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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沒人來查。
鄭康走到床邊拉出床下一個黑箱子,用鑰匙緩緩開啟,屋內瞬間金光四溢,全是金銀細軟和銀票。
鄭康寶貝地裝入懷中行囊,深呼了一口濁氣,背上準備離去。
傳來一聲異響,燈燭一閃而滅,鄭康抬起頭,隱約間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他摸黑望去,正廳面前的座椅上坐著一個人,手裡晃著刃口發亮的長刀。
“誰?”
鄭康慌忙一望,瞳孔雷震,又是那人陰魂不散,黑長刀,白鶴衣,雙眸如寒山之上的風霜凜冽。
南宮少卿。
他大叫一聲,朝著東門跑去,剛推門而出,半步未踏,脖間便多了一道血痕。
紅衣持劍攔路,劍寒之間映出動人容顏。
若是平時鄭康自然不會放過這等美人,但此刻這美人便是亡命毒酒,他哪裡敢抬頭欣賞,矇頭往西門逃去。
冷雙兒也來了。
還未到西門,那金銀細軟就灑了一地,叮鈴作響。
鄭康也顧不得這些,逃命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逃出城,他就能東山再起,只要逃往京歌,宰相座師便能替他撐腰。
他從眾多細軟中獨獨撿起一張紅貼,逃向西門,離西門還有一步的距離,那門自己開了。
一錦衣男子手拿燭火跨門而入。
燭火微弱,暗紅微閃,映照那張清秀的臉顯得有些陰沉。
當鄭康看清以後,頓時雙腿癱軟,面色鐵青。
“你,你們是什麼人?”
劉子明將燭火放入燭臺,吹了吹,房間頓亮,又打量了鄭康一番,起身撿起地上散落的細軟,笑了笑,問道:“鄭大人玩燈下黑呀?”
“閣下求財還是求官,家師宰相大人……”
話未說完,劉子明從懷裡掏出紫銀色的令牌。
“紫銀令?承天衛……” 鄭康後退半步,喃喃道。
三門三人緩緩逼近,那鄭康倒在地上,向床邊爬去。
“你,你們想幹嘛?好大的膽子,我是朝廷命官.....”
劉子明雙眼清澈堅毅,臉上卻盡是陰冷,嘲諷說道:“鄭大人說膽子大,確實是膽大包天,童老你都敢動?說膽子小嘛,也實在是膽小如鼠,偏偏你以為將財寶藏在被火燒過的屋子裡,就不會被人察覺,萬無一失了?”
“你怎麼知道的?”
“被火燒過的房子既然廢棄,為什麼又精心擺上傢俱,勢必就是藏了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在暗處.....
鄭康雙眼一轉,猛然退半步,舞爪刺向劉子明,南宮上前順勢一擋,反手一拉,鄭康慘呼一聲,胳膊生裂,錐心痛楚!
“還敢困獸猶鬥?”
劉子明面色一沉,對著鄭康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啊~喔~啊·!”
那喊叫聲響徹後院,似鬼哭狼嚎。
過了好一會,劉子明停下來喘氣,感嘆道:“打人還真是個體力活。”
那鄭康蜷縮在地上,渾身發抖,面目青腫,連頭也不敢抬,哀求道:“別打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劉子明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深深吸了口氣,緩緩道:
“鄭康,你是不是還以為只要你逃回京歌便能東山再起,別天真了,一來你是逃不掉的,二是我記得鄭大人治下啊的康樂信奉天神已久,若是你不配合的話,明日一早便有告示貼出,說鄭大人為民除害卻遇天災身隕,實在是朝廷的損失啊!”
鄭康面如死灰,“我.......”
劉子明走近兩步,面露微笑,指了指南宮少卿,循循善誘道:“你有權沉默,但他的刀不會沉默,他可不像我這般有耐心.....”
瞥見那黑刀閃光,緩緩抽鞘,見他雙手一攤,認命道:“劉大人想知道什麼?我說!”
“清心居那把火是不是你找人放的?”
鄭康低頭道:“是!”
冷雙兒美若秋水的眸子閃過一絲難以平息的盛怒之色,手中劍微微抖了三分。
“認識一個姓花的人嗎?”
鄭康有氣無力道:“花三年嘛,童老頭的徒弟。”
“我聽說你來康樂三年,是為了替相黨求一種藥,花三年一直替你研製此藥,成功了沒有?”
“沒有,若不是沒成,我早就離開這個破地方了......”
鄭康面色微冷,似乎在蔑視世道不公。
“成了,送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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