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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老子在北方當兵二十年,豈會認不得!”雲景天的聲音洪亮,彷彿要將整個天地都震翻。他的臉上充滿了輕蔑和嘲諷。
歐陽詔霍然回頭,持劍撐地,暴喝一聲,自叛軍中衝殺而出。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瞬間穿過了叛軍的防線,直逼燕楚風。
燕楚風一驚,連忙側身抬劍格擋,兩人在空中相交,互換一掌,兩邊炸去。
身材傲人的燕楚風穩住身形,冷嘲一聲道:“歐陽詔,你勾結西域殺手,看來你也和我沒有區別,都是一丘之貉罷了。”
歐陽詔怒目圓睜,喝道:“你承認你勾結北人賣國了?”
雲景天將十幾名士兵殺得乾乾淨淨,冷嘲道:“娃娃,賣個孃的賣國,你看不出,這妞是北人?”
歐陽詔恍然大悟。
燕楚風悲慼道:“歐陽詔,我本就是北人。漠河一戰,衛義庭大破北軍,縱然手下屠戮手無寸鐵的北朝百姓,我一家死於北漠堡動亂,爹孃死在白羽鐵蹄之下,我被奶孃藏於米缸中,方才僥倖存活。這些年,我顛沛流離,寄人籬下,你可知道我過的是什麼日子嗎?”
“是,我一直留在他身邊就是等待一個機會,北武軍透過朝中大人物的手段潛藏入境的時候,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你被調往滄州運糧,衛義庭不得已親自據守黃沙關,他手下的部將也被派往邊境十關,有能力守玉龍關的只我一人……”
歐陽詔緊握拳頭,咳嗽不止,聲音冰冷:“接著北人配合你的行動,佯敗退軍,大將軍獨自回關,你們內外勾結。”
他的嗓音沙啞,聲音顫抖道:“以一軍之力,對付大將軍。”
“可衛義庭實在是厲害,若非朝中大人物派了手段相助,我的大仇何時能報?”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怨憤和不甘,將心中的所有委屈和憤怒都傾訴出來。
“他,死了。”
這三個字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在歐陽詔的耳邊炸響。他的身體猛地一顫,如遭雷擊,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模糊起來。
身心俱散,手中龍淵劍再無凶氣。
燕楚風目光一凝,提劍直撩歐陽頭顱。
雲景天輕嘆一聲,眼睜睜看著兩人互換一劍。
歐陽詔胸口大破,劍齒穿了一個大洞,鮮血染紅袍。
燕楚風腹中一劍,單手抓住劍身,艱難道:“是我替將軍入的土。”
歐陽詔面色釋然,吐出一口濁氣,“呸,你也配!”
兩人同時倒地,燕楚風暈厥過去。
歐陽詔絕望地倒在血泊中,呼吸沉重,
雲景天低頭看了他一眼,抹去嘴唇邊的血絲,朝著暮色獨自走去。
背影越來越遠,“喂,不殺我嗎?” 歐陽詔拼命喊道。
雲景天未曾回頭道:“沒這必要,你要死了。”
……
……
廣袤無垠的高坡沙地,了無生機。
金衣鬼僧與白臉劍客如兩尊雕塑般佇立,守望著這片荒涼之地。他們的內心,宛如這片沙地般沉寂。
驀然,一陣腳步聲打破了這片寂靜。鬼王雲景天踏著緩慢而堅定的步伐,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他的手中,提著一個鮮血淋漓的人頭,那首級面目猙獰,令人膽寒。
白臉鬼眉頭緊蹙,問道:“殺了?”
雲景天輕輕地搖了搖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厭煩。
“那我們如何交代?”白臉鬼追問。
鬼王將人頭扔在地上,那顆頭顱與沙地相撞,發出沉悶的聲響。雲景天冷漠地說:“他只是要人頭,邊關這地方最不缺點就是無主之首。”
白臉鬼抽出軟骨劍,怒道:“這就算了?他還剩一口氣,他殺了我們那麼多兄弟,不把他千刀萬剮,難消我心頭之恨。”
雲景天抓住白臉鬼的手,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望向遙遠的天際,彷彿在對天怒吼,“夠了,軍人有軍人的死法。”
在這一刻,他不再是那個冷酷無情的鬼王,而是一個堅守信念的軍人。
軍人為國死,足夠體面。
————
歐陽詔身後戰甲紅袍獵獵飛揚,他枯坐在山坡之上,如血的夕陽映照著他那殘破的身軀。
他緩緩扯下身上那件破碎的甲冑,寒風獵獵,掀起他的亂髮,彷彿在嘲笑他的命運。
他以劍作筆,在一塊石碑上寫下了一行字跡娟秀的大字。
寫罷,他緩緩將目光望著遠方,放下了那柄跟隨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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