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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劍千鈞揚名大漠,斬馬匪,御外敵,風頭無量,他不似南宮少卿那般有似水玉般好看的臉蛋,卻也是鮮衣怒馬英俊灑脫的一代大俠。
不料遭賊人暗算,挑了經脈,廢去了一身武藝。
幸得洛家小姐所救,悉心照料。不知多少個日月,兩人逐漸相識相知,談詩賞月,互生情愫,相許一生。
這事遭到了駱家族中長輩們的強烈反對,在他們看來南宮聞雖是南宮家族的少主,卻是一提不起劍的廢人,如何配得上貌似仙女又武藝無雙的大小姐,況且那南宮聞比自家大小姐大上十餘歲,先前有過一妻,雖已亡故,但如此行事必然有損洛家的名聲。
可洛輕衣性子倔,非他不嫁,更在族中百般刁難南宮聞時站了出來,他一怒之下,隨了夫姓,選擇與他私奔一路南下。
在家族的人追到千索橋後,她更是一劍劈斷砍斷橋索,放話道:自己已是南宮家的人,往後歲月不再以洛家人自居。
兩騎一心走兩陵,風塵俗言不可追,造就了一段佳話。
南宮聞也沒有負她,後在央州大婚,他登上家主之位的第一天,便宣告天下,南宮輕衣,乃是南宮家族唯一的女主人,而後召集族人,給名分,入族譜。
南宮聞對南宮夫人的寵愛是入骨的。
曾有朝中好友談笑間誇讚南宮聞有手段,能把如此美人收入家中,他把駱輕衣比作:“含苞待放的水仙花”,還不知死活地曾暗向南宮聞討教這“鮮花采摘之術”,南宮聞當時只是笑笑沒說話,轉眼那天夜裡,那人就不知被何人剜去了眼珠子。
此話傳開,從此再無人敢說這位年輕貌美的南宮夫人的閒話。
那禮部官員看了一眼笑眯眯正在和知州敬酒的南宮老爺,不禁後背一涼。
……
宴席從正午到日暮,在賓客散盡後,南宮聞才在南宮夫人的攙扶下回到裡屋坐下。
南宮聞接過下人遞來的熱毛巾擦了把臉,頓時覺得清爽了不少,對著下人問道:“少爺呢?”
老爺發問,下人不敢替自家少爺隱瞞,下人低頭小聲道:“回老爺,少爺儀式一結束就往城北去了,具體去了哪,小的實在不知,少爺吩咐不讓我們跟著。”
裡屋那位風韻絕代的少婦看了自家老爺一眼,笑意盈盈道:“估摸著,又是去醫館看那丫頭了吧。”
南宮聞不悅道:“一得機會下山就跑醫館,像什麼樣子!”
南宮夫人嘟嘴反駁道:“那有什麼不好?難得劍聖先生允他下山,話說你當年還不是三天兩頭往我家裡跑?”
南宮聞面色一窘,無言以對。
“再說那丫頭不錯的,和我們小十七極是般配,話說過兩年也該讓他們成親了吧?”
說起小十七,這是南宮少卿的乳名,這娃娃第一次開口說話不是叫爹也不是喊娘,而是吃力地吐出這兩個字,不知緣由,於是請教了神婆,神婆說這是命中有十七劫,念十七便是求道渡劫。
南宮十七,這個名字就留了下來,只是只有少數人知道。
南宮聞目光深邃,眯眼道:“要是那丫頭沒得這場怪病....”
南宮輕衣柳眉微挑,輕嘆道:“真的沒什麼辦法麼?”
南宮聞沉聲道:“那位老爺子也沒辦法的話,神仙難救。”
南宮輕衣望向窗外成片昏暗的雲,將天空變得無比壓抑,擔憂道:“奇怪了,今日是大日子,那丫頭怎麼沒來,是不是病情又嚴重了?”
這個疑問也在南宮少卿的心頭縈繞。
匆匆應付完這封賞大典,南宮家的少爺又去了那家常去的醫館。
積善堂。
城中最好的醫館,離南宮府只有一條街的距離,由神醫童玄齡所創,行醫者父母心,治天下病患人。
對於貧苦的病人,童老爺子從不收錢,而且無論是怎麼樣的絕症,他都不會放任不管。他醫術高明,救人無數,被人尊為“神醫”,極受百姓景仰。
每日醫館門前都是排起長龍,不僅是當地人,也有許多各州各縣遠道而來求醫的。
南宮少卿輕車熟路地繞過前門長長的隊伍,來到醫館後門,推開那道雜草虛掩的木門,走進了院子。
和往常一樣,黃衫少女給白衣少年留了門。
和往常不同,風起桂花香,院子的桂花樹一夜凋敗。少女沒有坐在樹下拿著樹葉細數著上面的紋理。
不見那襲黃衫輕盈的身影,少年心急如焚,沿屋找去。
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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