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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灑哥也有賭術,不過僅限於準頭。比如投珠,飛鏢之類的賭具。其他賭術嘛,根本上不了檯面。 可是講準頭,力道的控制,他在四海賭城時,輸給了張明生,而且輸的慘不忍睹。 他雖然憨直,可也有自知之明。要是以賭術論勝敗,自己那是輸定了。 所以張明生挑釁,他置之不理,就是跪著不起來。也不敢看戴春枝,偶爾瞟下向晚晴,希望她能有主意。 向晚晴也沒想到,戴春枝會來這一手。就像旁人說的,她又不是商品,怎麼把自己當作賭注,壓在了桌面上。 雖然她見多識廣,此刻也沒了辦法。只不過腦袋疾速轉動,思索著對策。 她倒不是因為,瀟灑哥乃是她手下,就對他偏袒。關鍵他們是一家人,張明生偏偏橫插一腳,向晚晴實在氣不過。 張明生卻不給他們時間,催促瀟灑哥:“瀟灑哥,起來吧。你這個樣子,怎麼對得起瀟灑二字?你要是自認不敵,乾脆認輸好了。你放心,我會好好對你老婆,對待你的兒子。一定對他們像親老婆,親兒子一樣好。” 這話不止聽著彆扭,而且侮辱性太強。明明可以叫戴春枝、戴子饒,他偏不喊名字,而是說你老婆你兒子。 別說男人血性,但凡神智正常,誰能受得了這麼刺激? 瀟灑哥猛地站起來,一咬牙說:“好吧,死就死,為了春枝,我跟你拼了。” 張明生還無情的打擊著:“拼這個字用的不恰當,因為你沒那個實力。” 他又輕蔑問瀟灑哥:“說吧,你要玩什麼?不管你想賭啥,我都讓你兩手。” 瀟灑哥實在瀟灑不起來,蔫不拉幾的說:“我們去五樓,我要跟你賭輪盤。” 張明生嬉笑著道:“唉,這是小孩子的把戲,不過你也只配玩這個了。那就,請吧。” 瀟灑哥最後看了向晚晴一眼,見她一臉的無奈,只好轉身,準備下樓去五層。 戴春枝忽然開口了:“以賭決定輸贏,是我提出來的,所以賭鬥的方式,也應該由我來決定吧?” 瀟灑哥心中暗喜,轉身面對戴春枝,等她有什麼吩咐。 他估計戴春枝知道,他不是張明生對手,應該在想辦法幫他。不然沒有必要,開口阻攔他們。 不過戴春枝沒有理他,而是衝遠處的戴子饒招手。 戴春枝估計也放開了,對撲倒懷裡的兒子說:“你去拿副撲克牌來,等下你洗牌,讓他們各選一張。誰的牌大,誰就贏了。” 戴子饒問:“就這麼簡單?” 戴春枝說:“何必搞那麼複雜?再說這麼多人等著,怠慢了客人也不好。” 戴子饒又問:“為什麼要洗牌?” 戴春枝略顯羞澀,緩了口氣,回答說:“因為是給你選爸爸啊。” 戴子饒回懟道:“主要是給你選老公,所以應該你洗牌嘛。” 戴春枝面帶寒霜,呵斥道:“叫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麼多廢話?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瀟灑哥連忙安慰:“兒子,快去吧,別惹你媽生氣。” 戴子饒不敢再跟戴春枝回嘴,卻白了一眼瀟灑哥,說道:“切,我是誰的兒子,還不一定呢,別套近乎。” 他這話一說,大家都想笑。可是又不好意思笑出聲來,憋的很辛苦。 戴子饒終究不敢違拗媽媽,跑去房間裡,拿來一副撲克牌。 他啪的一聲,將撲克牌放在桌上,對張明生跟瀟灑哥說:“牌已經洗好了,你們要第幾張,跟我說就行,我會幫你們拿。” 隨後他以身體遮擋,衝瀟灑哥比了個手勢。先是食指豎起,再捲起食指中指無名指,只翹著拇指與小指。 瀟灑哥大喜,這是兒子在給他暗示,要他選第十六張撲克牌。 他絲毫不猶豫,啪的一聲,把戒指壓在撲克牌旁,脫口而出:“好,我先來,我選第十六張。” 戴子饒問張明生:“師傅,到你了,你選那一張?” 張明生也將戒指,押在撲克牌邊,同瀟灑哥的在一起,回道:“我選第十三張。” 瀟灑哥急忙問戴子饒:“你,你剛才叫他什麼?” 戴子饒回答說:“叫他師傅啊,有問題嗎?” 他從上面開始數牌,還問張明生:“師傅,你為什麼要選第十三張牌?” 張明生賤賤的笑著,說:“因為我啊,總是壓著瀟灑哥好幾頭嘛。” 瀟灑哥總感覺不對勁,於是說道:“等一下,我要重新選牌。” 可是戴子饒很快,已經將牌發到他手裡回答道:“現在想換牌,晚了點吧?” 張明生牌面朝下,也沒有要開的意思,大家都不知道是什麼牌。 瀟灑哥也有些猶豫,可是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於是鼓起勇氣,把撲克牌掀開。 看到牌面的那一刻,他忍不住罵出來:“你個小兔崽子,又陷害你老子。” 原來他拿到的牌,是一張梅花小二,已經小的不能再小。喜歡賭壇聖手()賭壇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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