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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生回到酒店,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去找烏拉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他找到向晚晴,問怎麼回事? 向晚晴告訴他,昨天晚上冷如冰來了。兩個人談了一會,似乎不歡而散。今天一早,烏拉便匆匆離開了。 烏拉有的時候,告訴向晚晴,冷如冰很生氣,關於烏拉插手他賭壇上的事。 冷如冰要求烏拉,別再摻和他賭壇上的事,意思要再出動黑白黨,去將放的人抓回來。 但是烏拉不同意,因為他已經答應過張明生。最後冷如冰發了狠,要終止與烏拉的合作,轉而投向聯發集團。 烏拉匆匆離開,就是回去處理,公司與冷如冰的生意。 張明生頗為感動,沒想到這個烏拉,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他隨意吃了點東西,便繼續去送他的請柬。 而這次他選擇去見師傅,張明生太想念師傅了。感覺跟師傅在一起,他就有了主心骨,做什麼事都可以無所畏懼。 尤其他想看到師父認不出自己,以及認出自己後,那錯愕的表情。所以他搞了件快遞工作服,用方便袋拎了個盒子。不過裡面不是快遞,而是請柬。 但他到了酒店,敲門無人應答。拿著向晚晴給的地址,仔細核對一下,確實沒錯。問過前臺才知道,房客上午出去了。 張明生出了酒店,又直奔單伯來的住處。他也很想單伯來,更想看看菊子,在兩大高手調教下,如今賭術如何。 張明生甚至覺得,自己估計不是對手,這也激起了他的好勝之心。 他跟小蘭菊子,都沒有太深的交情,不過如今不同了,她們屬於自己的師妹。 遠門敞開著,小蘭正將一副撲克牌,拋向了空中,然後跳起來雙手收牌。這是在練眼力手速,以及身體的協調性與敏捷度。 單伯來面朝大門,坐在桌子前,菊子坐在他對面。單伯來左手拿張撲克牌,右手中指彈著牌角,讓菊子猜牌的花色點數,應該是在訓練菊子的聽力與感知能力。 張明生要想找單伯來,必須要經過小蘭。 雖然小蘭側著身體,可是也發現了張明生。但她醉心練賭術,也不問來的是誰。 張明生跨進門時,小蘭已經將牌拋向空中。他自然會注意她的動作,小蘭左手紅桃A到K,右手黑桃A到K,各拿到一條龍。 她雙腳落地後,展開牌一看,右手黑桃一條龍,卻缺了一張小九。小蘭眉頭一皺,似乎不滿意。 這時從側面飛來一張牌,準確的插入黑桃八與黑桃十之間,正是缺的那張黑桃小九。 當然牌不是自己飛過來,而是被張明生彈了過來。可能牌散的太開,黑桃小九飛到他面前。 張明生左手提著紙盒,右手中指順勢彈在牌角,黑桃小九便飛向小蘭手裡。 小蘭現在別默寡言,滿面錯愕的看著張明生,卻一言不發,這對她打擊很大。 自己天天苦練,可是這一手,她自認辦不到。 她或能把牌彈飛,但是力道掌握的恰到好處,將牌插進八與十中間,還差了許多。 張明生也裝作不認識,直接從她面前走過,小蘭呆呆的現在哪裡,一直目送他走到菊子身後。 單伯來面對她們,將一切瞧得清清楚楚,所以也沒招呼張明生。他正手指彈著牌角,讓菊子猜牌。 單伯來連彈三下,菊子才開口道:“是紅桃小八。” 張明生將紙盒往桌子上一放,接著說:“是黑桃小八。” 並且還自信滿滿,又像是說教,繼續道:“如果是紅桃八,聲音會略顯輕飄。因為黑色水墨,要比紅色水墨略重些。” 菊子可能太專心,又背對著張明生,所以聽到說話。才發現有人。 她轉頭一看,居然是個送快遞的小哥,於是一把搶過單伯來的牌,翻過來一看,真是黑桃八,而不是紅桃八。 這意味著她輸給了快遞小哥,菊子哪會服氣,吩咐單伯再來。 單伯又拿起來一張牌,連彈兩下,菊子開口說:“這是紅桃六。” 沒等她叫囂,張明生糾正道:“這是紅桃五。紅桃五比紅桃六小一點,水墨也就少了一些,牌發出的聲音,自然會有一些差別。” 張明生說的頭頭是道,其實什麼顏色不一樣,水墨多少的差別,牌發出的聲音就不同。這需要很專業的苦練,才能分別出來。 而他又沒專門練過這個,怎麼可能猜的出來?張明生全憑念力感知,清楚單伯來手裡的牌。 菊子又搶過來,將牌翻開一看,果然是紅桃小五。她氣得站起來,一撩襯衫衣領,露出大半個肩頭,氣呼呼的問:“小子,你是誰?來踢我場子嗎?” 她為了應對老刀的賭局,可是天天苦練,自覺賭術提升很快。現在被一個快遞小哥,一巴掌打回現實,當然非常不服氣。 張明生比菊子矮,他都不用彎腰,只是略微低頭,鼻子湊到菊子肩頭,深深嗅了一口氣,十分享受的說:“哇塞,好香啊。” 菊子以前是個青澀的小姑娘,被馳千里跟單伯來訓練的很開放,人也很是活潑。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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