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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羅琳告汪清源的案子結束後,又起一案子告向了淑蘭,然而,隨著她的貪慾澎漲,激起了公憤,法院將她的訴狀退回,已經正在辦理的賠償也停止了,卡羅琳在上海無立足之地,灰溜溜地回到了德國。
卡羅琳從德國回來,老海並不知道,所以卡羅琳一系列的舉動沒有跟他說過,按老海的性格脾氣,不會拿徐家彙的老房子說事,也沒有把寧波大院當一回事。得知卡羅琳從德國回來,老海才急忙忙地趕回到了上海。卡羅琳發狠話,是依仗老海的能耐,然而,老海也就是出於安慰關心而已。
老海並不是他的真名,大家已經叫習慣了,就把他的真名忘記了。
老海在上海有自己的別墅,這個別墅是記在別人的名下,無人知道,但自從小龍案發之後,他就把別墅轉讓出去了,做賊心虛,怕連累到自己。
卡羅琳投訴無門,就回到了德國,也是老海讓她先回德國的,她臨走時,老海是付了一筆錢給卡羅琳,相當於一座寧波大院,不然,她還不一定會與老海罷手,所有的一切都是老海造成的,一廂情願在她看來已經習慣了,貪婪是她的本性。
卡羅琳離開後,老海仍然在上海,沒離開,因為他剛剛到了上海,來上海也並不是為了卡羅琳的事,只是觀望著,他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了結。
老海是個混血種,他父親是德國人,母親卻是寧波人,他一直在上海生活,不算是德國人。每年都會去蘇格蘭,他的結髮妻子是蘇格蘭人。
老海的能耐不可小瞧,曾經在海關是不可一世,上海與寧波他都會插上一手,雖然今不如昔,但雄風不減當年,看透了人與人之間的生存法則。他不相信天命,人生而平等,不平等是人為造成的,不公平也是人為造成的,既然是人組成的社會,就不可能平等,不可能公平,就沒有理由循規蹈矩,讓無情的歲月消磨自己的生命。
卡羅琳離開以後,他一個人就住到了和平飯店。
此時,夜已經很深了,老海仍然靜立在樓臺上,看著上海的夜色。眼底下星光燦爛的街道,已經漸漸地在變化著,萬家燈火已一盞盞熄滅。
熱鬧的城市也進入到了夢鄉,亮著的路燈交叉縱橫形成了光的線條。
漸入沉寂的上海灘上,不時有光點在移動,這是夜行的車輛,他的眼光也隨著光點的移動,直到光點的消失。
他突然感到自己的心抽悸似的動了一下,意識到自己不管走到哪裡,都會有一雙永不閉上的眼睛跟隨著他,緊盯著他,但那不是汪清源。
谷祥瑞雖然已經步入晚年,但在大江南北一呼百應,尤其是在上海,他有點投鼠忌器。當然他並不怕,因為他的身後有德國黑暗騎士,他的父親生前就是德國騎士,父親死了之後,他就成了德國黑暗騎士的聯絡人。
儘管他知道,谷家對他也無可奈何,而且知道谷宣宗已經公然與他作對,但只要他經過靜安的時候,那種心虛發慌的感覺仍然無法消失。
老海首次向谷家挑戰的是,讓自己的私生子小龍倒賣谷家在蘇州河的樓房,但谷宣宗比他早了半步,樓房沒有弄到手,錢也凍結在了美國。
小龍知道事情已經敗露,就逃到老海在上海的別墅裡,老海很快走自己的渠道將小龍送到了德國,這次回到上海時,又將小龍轉移到了蘇格蘭。
老海的結髮妻子知道他在中國有私生子,西方國家的這種現象普遍。
他站在和平飯店的樓臺上,在謀劃著第二次出手,向谷家挑戰。
“宣禮,把我櫃子裡的棋子拿出來,陪我下盤棋。”谷祥瑞說道。
谷宣禮問道;“是哪一個袋子裡的棋子?是不是雲子?”
谷祥瑞回答道;“是雲子,已經三十多年沒有用過了,拿出來曬曬。”
“知道了,今天的天氣好,我們就坐在別墅的前院,一邊下棋,一邊曬太陽。”谷宣禮回答,就到了樓上,把父親放在櫃子裡的棋子拿了出來。
靜安別墅裡就他們父子二人,谷宣宗去蘇聯還沒有回來,兒媳又去美國了,淑蘭帶著兩個兒子到寧波去看老爺,靜安別墅清靜了下來,鄰居把疏菜送到家裡就離開了,大門敞開著,閒得無事,谷祥瑞就想起了下棋。
也不知道是怎麼啦,今天靜安街道特別的清靜,街坊四鄰都到黃浦去看熱鬧了,說是有一艘沉船從江底下撈起來了,是三十多年前沉下去的。
十九世紀末年,英國皇家的一艘遊輪停在黃浦江上,平白無故地沉了下去,說遊輪上有人作亂,遊輪的船底被水淹沒了,遊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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