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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已經好了嗎,怎麼又復發了,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他,車一到來古村口,下了車就開始了,抱著頭到處亂跑,口吐白沫,幸好我們沒有出去,押住了他,綁在床上了。”強巴對谷碧青說道。
谷碧青恍然明白,次旦說話太急,沒有說清楚,說桑吉開著車發起了瘋,向來古村直衝了進來,越野車的速度至少一百多碼,認為桑吉不僅發瘋,而且把來古村都給撞了。村子裡的房子不多,但都是緊挨著,不牢固,多數都是木結構的草房,一撞就是整個村,這樣不撞死人,才怪。
自己當時也是心急,一拿起電話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就一頓的牢騷,把次旦莫名其妙說了一通,次旦慌不擇言,也難怪他,想想已經趕到來古村,也就沒有對次旦說什麼了。
看桑吉還綁在床上,谷碧青走到床前,看桑吉口中的白沫已經不冒了,雙目無神地看著頂棚,谷碧青點了點桑吉的睡穴,很快就睡著了。
次旦對谷碧青說道:“先坐下來,喝點酒解解乏,一路趕來也累了。”
谷碧青說:“累倒是不累,擔心倒是真的,我以為桑吉已經把來古村撞了個四腳朝天,還好,就是車擦破了漆,破了相,其他沒有什麼傷害。來古村也就是一條山路,兩旁的茅草緊挨著山路,這輛越野車橫衝直撞,來古村裡的人不死也得傷。他是昨天到拉薩的,還是今天一早去拉薩的。”
“前天下午就到拉薩了,桑吉還帶村裡的人到拉薩旁邊的一個市場,採購一些生活的必需品。這段時間在村裡都很好,我們也不知道他有這種毛病,一看到這個樣子就慌亂了起來。”次旦說道。
“人已經沒有什麼事了,子彈也取出來了,本來想在北京陪陪他,想不到,桑吉的瘋病又發作了。兩年前,桑吉因瘋病發作,嚇死了一個女子,因此被關到了監獄,還被斷了死刑。我到了監獄裡看到桑吉的時候,他確實是在發瘋,但不是很嚴重,我簡單對他治療了一下,他就好多了。後來經過我多方的努力,那女子確認患有嚴重的心臟病,與桑吉瘋病的發作,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某種特殊的原因,桑吉還無法出獄,我就把他帶了出來。這一年多來,雖然有時也會有這種反映,但不是很強烈,有時會有點發呆,不過一下就過去了,沒有出現這麼嚴重。”谷碧青說道。
強巴問道:“曹雪峰的情況怎麼樣了?聽桑吉說,你要把曹雪峰轉到北京醫院裡治療,桑吉就趕到了拉薩。要說這麼長的時間了,曹雪峰體內的子彈也應該取出來了,是不是傷到了要害部位?拉薩醫院的醫術不好?”
“我把曹雪峰送到了北京協和醫院,就送進到了手術室,過了一會兒就開始動手術,曹雪峰的體質已經完全恢復了,進了手術室沒有多長時間,手術就結束了,子彈也取出來了,正要出手術室,次旦的電話就來了,說是桑吉已經在發瘋,而且是開著越野車到古村。我一聽也著慌了,想跟曹雪峰解釋一下,我在先回來古村,但看曹雪峰從手術室推出來,到了病房裡,滿身插著管子,還處在麻醉中,不會說話,也不能說話,我對他說了幾句話,眼皮在動,知道他能聽到,於是就對他說了起來。”
“我對曹大哥說,你先在醫院裡住幾天,我馬上要趕到來古村去一趟,桑吉又發瘋了。曹雪峰聽到我說的話,從他的眼神裡看的出,他好像知道桑吉是個瘋子,只是趕去北京的一路上,旁邊有醫生和護士,有可能不方便對我說。曹雪峰與桑吉是一種什麼關係,我到現在還矇在鼓裡,桑吉沒有對我說,我怕問了他,會引起他的瘋病發作,有一次,我看他神志還可以,我無意地提起他從前做了什麼事,桑吉說,他自己也很亂,讓他理清了頭緒再對我說,後來,桑吉就在來古村長住了,我在拉薩陪曹雪峰治療,也沒有來過,前些時間,我說去了蘇聯參加野生動物科研大會,回國後,在上海待了幾天,處理家裡要緊事後,就接他去北京。”谷碧青說。
“聽你這麼說,我也有這種感覺,桑吉以前好像受到過什麼驚嚇,眼睛時不時地會發呆,只是從來都沒有當會事。”次旦說道。
強巴說話:“桑吉對事物十分的敏感,同時也是個膽子極大的人,不然,怎麼敢與你從雪山頂上飄到這裡來,雖然他心很細,但能有什麼事情讓他受驚嚇的,我不能理解,也不敢相信。你們看看趟在床上的桑吉,不知道的人,怎麼會相信他是個瘋子。”
谷碧青說道:“估計明天他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會好的,他不說,我們也不要提起,原來做什麼事情仍然做。”
強巴問道:“這次到蘇聯參加國際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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