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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這老東西一直能在古賢之境待著，現在指不定會有多大成就了，即便絲毫沒有進步那也是一位偉大的古賢，若能有一位古賢做老師，我們這些弟子當年…………”
“當年什麼？”瞧著沈天都沒有繼續說下去，陳玄開口問道。
沈天都搖了搖頭，似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聊；“陳年舊事，不提也罷，這老東西的想法沒人摸得透。”
陳玄沒有去追問，換了一個話題，問道；“師兄，那老傢伙當年為什麼會三進三退古賢之境？這裡面應該有原因吧？”
沈天都嘆道；“誰知道了，這老東西心中有自己的理想，所做的事情自然有自己的道理，當然，也有自己的敵人。”
敵人！
陳玄一愣，老鬼還有敵人？是誰？
似是看出了陳玄心中的疑惑，沈天都說道；“小師弟，這個人你往後會知道的，我估摸著這老傢伙三進三退古賢之境就是因為此人，所以我一直覺得這老傢伙是一個懦夫，是一個膽小鬼，當然，這也只是我的猜測，這老東西的想法即便是我們這些做弟子的都摸不透。”
“不過小師弟你倒是可以去探聽一下。”沈天都忽然笑道；“這老東西當年已經昭告天下不再收徒，卻為了你破例，足可見這老東西對你甚是寵愛，這種寵愛只怕還超過了你八師姐，所以，小師弟你若開口，這老東西應該會知無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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