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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後對紀黎道：“她是直女。”
紀黎笑：“我知道。”
覃未槿：“我說過。”
紀黎：“我記得。”
覃未槿：“好。”
“幹什麼啊，”直女朋友不服了：“我是直女我就不能喜歡紀黎了嗎，純純女生間的欣賞也不行嗎？”
覃未槿說：“可以。”
朋友突然換了個嘴臉，對覃未槿道：“還是你怕紀黎會喜歡我？”
覃未槿無語：“你別好笑。”
“哈哈幹嘛！”直女朋友小破防了一下：“我開玩笑不行嗎，我又不是那種自戀直女。”
紀黎笑：“她好懂。”
覃未槿：“她是的。”
覃未槿和她朋友的一來二去，讓紀黎感覺覃未槿的朋友味更濃了，還有種淺淺的割裂感，覃未槿好像突然活在了她的日常裡，她覺得覃未槿好可愛。
沒什麼問題了朋友就把合同拿了出來。
她先簽上自己的名字，林曉靖。
紀黎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等到林曉靖填身份證，紀黎想起來哪裡熟悉了。
去覃未槿家喝酒的那個晚上，覃未槿在車上接的就是這個人的電話。
所以這位房東那天晚上也在酒吧啊。
但她那天卻沒有一起來看房子。
“好了，”林曉靖把合同和筆推到紀黎面前：“到你了。”
紀黎才拿起筆，手腕就被覃未槿抓住了。
“明天找個保潔把家裡清掃一遍，”覃未槿對林曉靖說：“浴室的花灑換一個，櫃子裡你的那些東西該扔的扔該寄的寄，門鎖換成密碼鎖。”
林曉靖很用力地點三下頭：“好好好，”她雙手環胸看著覃未槿：“還有嗎？”
覃未槿：“暫時沒了。”
林曉靖似笑非笑地往下瞥了瞥：“沒了你還抓著紀小姐的手幹什麼？”
覃未槿把手放開。
紀黎得了便宜不買乖，默不作聲速速把字簽上。
兩人收好合同，林曉靖就去臥室檢視她的櫃子。
桌上有三杯咖啡，有一杯是紀黎的，紀黎不知道這是不是覃未槿買的，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上次的承諾兌現。
紀黎喝了一口她的摩卡，聽覃未槿道：“你關注我了。”
紀黎啊了聲，把杯子放下：“對。”
覃未槿又說：“我不怎麼用那個軟體。”
紀黎有話說：“不怎麼用你……”
紀黎沒說完。
喝咖啡喝咖啡。
“我今天才知道它有訪客次數。”覃未槿說。
紀黎嘴裡的咖啡緩緩下嚥。
熟悉的氣氛，訴說著不必道明的主題。
“所以，你？”紀黎開口。
覃未槿笑了笑：“來找些蛛絲馬跡。”
紀黎問：“找什麼？”
“怕你和好，”覃未槿突然說得直白，說得超出了她們目前關係的界限：“不希望你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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