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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營生。”
王濟川有些好笑,“在大門外,你能看到什麼?”
“下午看到她出門了,帶了不少東西,不知道要去給誰送禮。”
“不覺得這麼做很無聊?”王濟川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你對雁臨,怎麼有點兒沒完沒了的意思?只是曾經做過好朋友,而且她為你做的更多,現在她不想再來往,我們應該尊重她的意願。”
宋多多苦笑。她的不甘,雁臨的重要性,他怎麼會知道?
她已經完全可以確定,腦海中多出來的一世記憶絕不是夢境。若是夢境,她不會在置身何處、遇到何人時自發地想到日後的情形。
她確然有過分外疲憊的一世,又得遇重頭來過的機會。
本以為是命運眷顧,事實卻是諸事不順。
要她甘心,絕無可能。
沉了好一陣,宋多多才出聲:“這一陣,你沒再提過結婚的事。”
王濟川心頭的苦澀融入到語聲之中:“連像樣的住房都沒有,怎麼結婚?再給我一些時間,我正在想辦法籌錢做小生意。”
該發生的,他們已經發生,他得對她負責。如果不能,就要給予足夠的補償。
至於感情……他望著愈發昏暗的天色。
相愛,已是前生的事,而且最終離心離德,發誓老死不相往來。愛沒了就是沒了,他無法再愛上她。
可這種離奇的事,這些話,根本沒有提及的契機。
“你知道,我不在乎那些。”宋多多輕聲說,“只要登記成為合法夫妻,就足夠了。”
王濟川岔開話題:“聽我一句,別再來這兒。就算雁臨無所謂,陸修遠卻不見得不膈應,惹上他很麻煩。”他本想和雁臨、陸修遠交好,事實不允許,也就作罷。
“我怎麼聽著,你像是很……很忌諱陸修遠和雁臨?”宋多多左思右想,也不記得他在這時期有過這種反應。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他們,會有什麼觀感?”停一停,王濟川故意加了兩句,“我也的確認為自己不如陸修遠。你要是在他手裡吃了虧,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宋多多很失望,冷笑著,“究竟是說你不如陸修遠,還是暗指我不如秋雁臨?細想起來,你這陣子對她也太上心了,我應不應該吃醋?”
“莫名其妙!”王濟川擰了眉,“雁臨已經跟陸修遠領證了,你怎麼能把這種事往她身上扯?”
宋多多哈一聲冷笑,“還越說越來勁了,這就護上了。”
“神經病!”王濟川習慣性地扔出了前世彼此最常用來對罵的話,然後把她拎到身前,撒開車把,拔腿就走。
宋多多下意識地接過車子,愣怔地望著他的背影。
此刻他的步調、暴躁,還有剛剛那句罵她的話,該是起碼十年後才會有的。
發生了什麼?
難道他也……
可這是好事,還是意味著終結關係的壞事?
如果猜測屬實,雁臨的轉變,是不是因他而起?
她想喊住他問個清楚,他卻已拐入一條衚衕。
近正午,雁臨去往醫院。午飯由陸家負責,她只帶了自己要吃的炒飯。
大白天的,路上人來人往,只要沒滿大街閒晃的事,她就不會讓雷子他們陪著。
出家屬院大門的時候,她又瞥見了宋多多,只當沒看到。
病房裡,陸修遠邊輸液邊看書,見到雁臨,笑得如沐春風,“早來會兒多好,雷子剛走,留下了你的第一桶金。”
“是嗎?”雁臨驚喜之後就納悶兒,“怎麼會這麼快?縣城一兩天就能吃掉一間店的五十條牛仔褲?根本不可能。”
“當然不可能。”陸修遠跟她解釋,“徐東北只留了三條,剩下的全帶到在市裡開的幾個直銷店。”他用下巴點一下床頭櫃上的信封,“我按照你們談好的分成,留了八百六十五,有沒有錯?”
雁臨算了算,笑靨如花,“沒錯。”拿起信封看了看,收進牛仔挎包時,順手取出他的存摺,“錢存好了。”
“存了就收好。”
雁臨也就收回去,“這麼多錢也敢讓我收著,到底有多少家底?”
陸修遠說:“回頭全交給你。”
雁臨連忙擺手,“不用,不要。”
陸修遠一樂,示意她坐,“徐東北請你下午去雷子家的服裝廠,談長期合作。”
雁臨沒坐,因為發現藥瓶裡的藥液盡了,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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