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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形容迥異但神色凜然的青年男子。
雁臨這才明白,劉雲說的尾巴是什麼意思,情緒一轉,差點兒笑出來。
宋多多卻是腿一軟,這種陣仗,她從沒見過。
宋振家和李玉茹也被嚇到了,面色轉為青白。
雷子圓圓的面孔緊繃著,神色鄭重:“嫂子,你查一下要緊的東西少沒少,以防萬一。我們讓他們把兜裡的東西交出來檢查。本來該報警的事兒,你心好還心大,但我們該做的都得做齊。”
雁臨點頭一笑,循著原主的記憶,慢悠悠清點最重要的家當。
事態已經不由控制了,那就由著雷子他們發揮。反正也跟宋多多翻臉了,大可以讓雷子他們進一步落實。
半小時後,宋振家、李玉茹、宋多多離開,如喪考妣,母女兩個一面走一面哭。
換鎖的師傅來了,麻利地換了新鎖,還在門上下方加了兩個插銷,是劉雲考慮到的。
又添一份安全感,雁臨自然只有感激。
送十多個人離開的時候,她給了雷子劉雲二十塊錢,“給大夥兒買點兒吃的喝的,實在是太麻煩你們了。”
這時候的十塊錢,就能在小飯館裡像模像樣地吃一頓,二十塊足夠十多個人好好兒吃頓夜宵。
劉雲嘴裡的十來個尾巴聽了,齊齊綻出大大的笑容,七嘴八舌地說:“謝謝嫂子!”
雁臨笑一笑。真論起來,得是她感謝他們。
一幫人造勢,大張旗鼓地跟宋多多、王濟川斷交,好些不知所謂的事,就沒了發生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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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天來,午後,陸修遠的病房。
林婉繞著手臂,板著臉,在病床前來來回回打轉,嘴裡一味碎碎念:“太混帳了,太不是東西了,我就沒見過比你更二百五的孩子。”
剛剛修遠告訴她,昨天一起吃飯的時候,他跟雁臨聊了聊幹個體戶的前景。結果是,雁臨被他忽悠得要放棄分配到手的教師工作,改做服裝業。
陸修遠只是笑。
“你自個兒要退伍幹個體戶,我攔不住你,隨你怎麼著,可你怎麼能禍害雁臨呢!?”林婉是真氣得肝兒疼,“好好兒的教師,你把人攛掇得撂挑子改行了,這是人乾的事兒?那傻孩子虧本兒了怎麼辦?錢我們能補,一輩子的飯碗是我們能補回去的?回頭說起來,不是要落一輩子的埋怨?”
陸修遠只能輕描淡寫:“她自己也說,不是教書的料。我瞧著也夠嗆,你看她那性格,現在瞧著好多了,以前真有點兒缺心少肺的……”
“我瞧著你才是真夠嗆的德行!”林婉衝到兒子跟前,手指用力戳一下兒子的面頰,又一轉手,狠狠擰住兒子的耳朵。
私下裡,她是自己名字的反面教材,兒女真犯錯的時候,她面目很兇悍。
陸修遠“嘶”一聲,蹙了眉,“傷病員也好意思下手,我是打哪兒踅摸到的你這種媽?”
林婉鬆了手,又忍不住在兒子後腦勺上拍一巴掌,說起車軲轆話,“雁臨又是打哪兒踅摸到的你這種丈夫?我跟你爸好心讓你們倆單獨吃個飯,結果你把人說的暈頭轉向改行了。你耽誤的是一個人的一輩子,那是請辭容易回去難的事兒,你到底知不知道?!”
陸修遠太確定父母的反應,不然才不會把挨訓的事兒攬過來,“那是我媳婦兒,我還能害她?再說了,夫妻同行不是更好,有共同語言。”
林婉氣結,氣狠了,腦子反倒轉到了最該抓緊的事,“我可真是有病,跟你上火的工夫,勸雁臨別聽你胡說八道才是正經的。個兔崽子,你就氣我吧,早晚讓你氣得找不著北。”
說心裡話,陸修遠挺喜歡自個兒老媽發火的樣子,也就不怕幹火上澆油的事兒,“不用去了,午飯前雷子就來報信,雁臨辭了工作,趕上學校正缺教師,她推薦自己堂姐,校方當下見了她堂姐,特滿意,直接聘用。”
“……”林婉指著兒子,磨著牙,“你生病呢,我不搭理你。你給我等著,等你好了,不把你狠揍一頓不算完。”
陸修遠輕笑出聲。
林婉又氣了一陣子,跌坐到床畔,認真發起愁來,“雁臨那個傻閨女,怎麼你說什麼她就聽什麼?我跟她是沒少誇你,說你說的話挺有道理的,她怎麼真信了?當媽的還能說兒子的不好?往後可怎麼著?傻媳婦兒就聽二百五兒子的話,日子怎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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