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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遠不自主地抬起手,手要碰到她髮絲的時候,頓住。
雁臨手裡的筆也停下,微微抬眼,瞧著他的手指。
陸修遠陷入了矛盾。
雁臨長睫忽閃一下,唇角一牽,輕聲說:“我知道你不敢。”
不敢就不敢。陸修遠手指微動,要收回手。
雁臨抬臉看著他,目光單純,閃著好奇,“你是不是以為,碰我一下,我就會傻到賴你一輩子?”
他和她保持的距離,界限分明,總需要她往他跟前湊。她不計較,但拿來跟他逗悶子,也不過分。
她賴誰一輩子,就是誰的幸運,但是,什麼叫“傻到”賴他一輩子?
陸修遠唇角上揚,自然而然地給她把頭髮別到耳後,同時另一手也抬起,動作一致。
隨後,他雙手捧住她巴掌大的小臉兒,細細端詳。
雁臨以為自己可以坦然,事實卻因為他眼神中的笑意和炙熱緊張起來,連呼吸都放到最輕。
女孩肌膚的細膩柔潤,超出陸修遠的想象。
他忍不住以拇指輕輕摩挲。
雁臨抿了抿唇,臉紅了,清靈靈的大眼睛看向別處,又轉回來與他對視,探究著他的目光。
明明溫柔似海,卻又閃著灼熱光火。
明明非常直接坦蕩,偏又含著隱忍。
他喜歡她。雁臨非常清晰地看到、確定這一點。
陸修遠收回手之際,拍拍她額頭,“別這麼看著我。”
“為什麼?”
“看得我想犯錯。”
他這算不算犯錯,她不清楚,她倒是特真切地想和他談場戀愛了。雁臨摸一下發燒的面頰,“我是不是臉紅了?”
“是。”
雁臨看著他,含著期待,希望他說些什麼。
可他只是歉然一笑,臥回到床上。
雁臨默默地給他蓋好被子,隨後點一下他髮際線的桃心,再緩緩揉著他的頭髮。
她想調侃揶揄他,可心頭酸痠軟軟,什麼都說不出。
陸修遠抬手捉住她的手,納入掌中。
雁臨看著他。
“等等我。”他說。
雁臨綻出甜美的笑容,“一定。”
下午,星雅給雁臨準備的辦公室收拾完畢。
劉建芬攜雁臨過去,“看看還有什麼短缺的。”
房間寬敞明亮,有格外寬大的工作臺、書櫃和存放隨身物品的五斗櫥,還有待客的茶几座椅。
“已經很好了。”雁臨感激地一笑,“我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根本不用這麼周到。”
“這是哪兒的話,有你支撐廠子,我們心裡就有底了。”劉建芬語聲轉低,“我那個狗脾氣的兄弟,一眼看中能力的人,你是第一個。我們從頭瞧著到了今天,有什麼不明白的?”
因為言及徐東北的那句,雁臨笑起來,“但願不會被你們誇的掉鏈子。”
幾個人坐在一起開了個會。饒是有吹毛求疵嫌疑的徐東北,也對雁臨的方案沒有任何異議,只提供協助:“我可以調過來兩個質檢員,一個負責縫紉車間,一個負責成品質檢。”
金小杭心裡很舒坦,和氣地問:“質檢員的待遇得高一些,需不需要單獨安排宿舍?”
“不用,本來就是縣城的人。”徐東北咳一聲,“在廠裡幹過。”
金小杭擰了眉,“你是不是撬我們牆角了?”
“什麼叫撬牆角?員工從小作坊跳槽到正規公司,是多正常的事兒?”
劉建芬早跟弟弟沒脾氣了,擺擺手,“得了得了,你又注資又引進員工,我們謝謝你。你別老小作坊小作坊的叫,實在看不上你就走人。”
雁臨不摻和他們拌嘴,對金家夫妻說:“你們跟員工開個會,把情況說清楚,等忙完目前的訂單,就要做女式冬裝,讓大家有個準備。
“如果保證每個人賺的比以前多,還有人反對,就當場結算工資辭退。說白了,按工序計件,做衣服的老油子,不如會踩縫紉機的新人用著省心——這是實際情況,只管明說。”
夫妻兩個頻頻點頭,金小杭笑道:“我們硬話軟話一起說,肯定沒人唱反調。”
徐東北站起身,招呼雁臨,“去看看庫存的料子?”
雁臨點頭,帶上記事本,和他一起去了倉庫,以現有的線稿用料為前提,清點現有的,列出需要進貨的。
看到用來做商標的布匹,雁臨問徐東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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