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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時,他們對話結束,易凌朝他走了過來,“我們加個微信吧,以後可能會有媒體合作。”
賀初秋當然不會拒絕,他開啟手機二維碼,顧明哲也走了過來:“我也加一個。”
這次的談話很快有了進展,此前易思弦引入央電集團救場,紅芯電子開始處於頹勢,大家都在猜測寒曜年收購會以失敗收場。
然而就在當天下午,一家以顧明哲為代表的新資本進入成為攪局者,頻頻舉牌購入易思弦股票後,併入了寒曜年的紅芯電子。
雙方狀況再次焦灼起來。
易思弦的人甚至不折手段打探到了賀初秋這裡。
當然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有部分財經評論人開始呼籲監管下場,說紅芯電子的惡意收購損壞了市場秩序。
這原本是利好易思弦的提議,易思弦卻態度微妙起來,堅持要讓市場來解決。
網路上,易凌的發言越來越犀利,卻漸漸失去了輿論的支援。因為誰都看出來了,現階段的易思弦已經是強弩之末,易凌的犀利發言更像是一種囚徒困境。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賀初秋得知寒曜年要出差,讓他暫停貼身採訪。
賀初秋提議陪同被拒絕,回到公司後,才隱隱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
按理說寒曜年收購在即,結果就在這幾天了,在這緊要關頭,他偏偏要去外地出差?
賀初秋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但又找不出具體的證據。
他試圖聯絡寒曜年,後者反應如常,似乎對收購勢在必得。
直到當晚賀初秋下班,從線人那裡得到訊息,說易思弦窮途末路,準備來硬的。
線人收到上司命令的那一刻,就當機立斷遞了辭呈,同時在電話裡拜託賀初秋:如果他真出了事,希望賀初秋能看在之前合作的份上替他發聲。
賀初秋還想細問,對方已經換掉電話卡,說準備回老家躲風頭了。
他就知道易思弦不會善罷甘休。
賀初秋給寒曜年打電話,無法接通。
他又聯絡周成,秘書翻來覆去只有一句話,老闆正在出差,一切安好。
賀初秋甚至詢問過易凌,但他不敢把訊息放在明面上來談,對方也沒有給出什麼有價值的訊息。
而且他手裡的資訊太少了,無法判斷易凌究竟是哪邊的人。
賀初秋一整晚都心神不寧,直到當晚凌晨三點,他手機裡彈出一條突發快訊。
【寒曜年在回京途中發生車禍,現正在全力搶救中】
賀初秋:!
他重新整理了好幾遍訊息,確認無誤後,迅速握著手機衝出了家門。
轎車在夜色中疾馳,賀初秋抓著方向盤,一路上手都在抖。
冷靜下來,應該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但萬一……
剩下的情況賀初秋不敢細想。
他一路飛馳到醫院,在醫院門口見到了周成,還未來得及開口,對方就主動道:“我帶您過去。”
彷彿早知他會過來。
賀初秋也來不及深究這些了,他跟在周成身後進了電梯。
電梯一點點往上,賀初秋的心卻沉沉往下墜。
新聞說寒曜年在全力搶救中,這麼嚴重嗎?難道他現在人手術室?
電梯門開啟,賀初秋面前出現的卻是一排高階病房,門口站著兩個陌生的保鏢。
難道手術已經做完了?
賀初秋還未來得及細想,周成已經開啟房門,露出了病床上的寒曜年。
他穿著深髒兮兮的西裝,身上沾著灰,頭上綁了條繃帶,隱隱透出藥水的痕跡。
一向運籌帷幄的人,此刻卻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看著可憐兮兮的。
賀初秋張了張嘴,聲音啞得不像話:“寒曜年,你還好嗎?”
後者抬眸看他,語氣如常:“怎麼這麼晚了還過來?自己開的車嗎?別疲勞駕駛。”
“我問你呢,”賀初秋顫聲打斷他的話,一向鎮定的聲音透出明顯的焦急,“寒曜年,你身體有沒有事!”
寒曜年被他吼懵了,愣了兩秒才說:“我沒事。”
賀初秋不吭聲,雙眼通紅地盯著他頭上的繃帶。
“真沒事,”寒曜年撩開繃帶給他看了眼,“我有數,只是一些擦傷。”
我有數。
賀初秋把這三個字在心頭過了一遍,心中一片冰冷:“所以你早就知道這次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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