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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斷下了決心,可見寶劍之事不會有假。”

項在恩道:“這也難說,這些年晁掌門都在雪山之上,怎能預料這千里外的事情?”

葉聞道道:“項兄有所不知,家師雖甚少東入中原,但時常遊歷西極,結交了不少西土國度的朋友。上個月天池之畔來了一名黃髮碧眸的外國男子,家師一眼認出故交,所以設宴招待。但說來奇怪,這人與家師弱冠相識,照理說現在該是耳順之年,可他年齡倒似與在下相仿,容貌渾然是名青年,還似乎將家師及前事一概忘了……”

眾人聽了都覺得不可思議,紛紛道:“什麼?會有這等怪人?”

葉聞道點點頭,繼續說道:“家師只不以為忤,同他暢飲了一番,席間偶然談到這‘敷和’、‘水滯’兩劍的去向,結果那人說寶劍藏在豫章,並把地理方位道了出來,家師對此深信不疑,第二天便與崑崙、點蒼通了信,三派一齊來豫章尋劍。”

項在恩笑道:“太荒謬了!就這無稽之言,晁掌門都會相信?”

唐遊也道:“晁掌門赤誠待人,也難保不會受小人之讒。這訊息傳了近一個月,各派人馬想必也在豫章找了幾天,到目前沒一個見過這把寶劍的,可見多半是有人信口雌黃,造言生事。”

探虛子一聽,拍腿道:“正是。老朽當時就跟師弟說了,這劍丟了五六十年,哪能這麼輕易就得來訊息?奈何他就是不聽,可好這下闖出禍來。”葉聞道見他們不信,只嘆一聲,再不說話了。

段長安道:“訊息是真是假,我不太清楚,且算是假的,你又想說什麼來?”

唐遊道:“這說來就麻煩了,輕則關係平陽莊上下千餘口性命,重則如削鼎之一足,動搖武林根本。”

辛準不信,道:“危言聳聽!不就沒了四五十人,哪有這般可怕?”

唐遊道:“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諸位不妨一想,如果這劍當真不在豫章,那麼假訊息卻是來風何處?而這造謠者安的又是什麼心?”這問題恰中要害,原本寂靜的廳上頓時蠅聲連連。

探虛子皺眉道:“你的意思是,這原本就是一個圈套,兇手事先故意放出謠言,誘使我們來到豫章城,再圖謀殺害?”

唐遊道:“不錯,這訊息來得突然,為了保密起見,各派弟子都是喬裝出行,沿途發生之事,千里外的幾位掌門固不知情,平陽莊也難加留意。兇手以密止密,幾番行兇下來,人不知、鬼不覺,各派不明真相,自然就拿平陽莊這個東道主人來問罪了。”

段長安道:“不對,既然壓根就沒這寶劍,那兇手為何要殺我們的人?吃飽了撐的!”

李默卻聽出了其中意思,道:“唐兄弟是在說,這兇手打一開始,就是衝著我平陽莊來的?”

唐遊點頭道:“有可能!兇手雖是造謠惑眾,但裡面有樣東西卻假不了,就是地名。那兇手為何要說劍在豫章?為何要選擇在這裡殺人?道理嘛,想來只有一個,就是要移禍於人。”

他一句“移禍於人”,說的詞正理直,李衍如夢初醒,信服地道:“他正是要嫁禍我平陽莊!難怪事後我們找遍周邊大地,都不見一具屍首,原來這也是兇手刻意製造的。屍體一經找到,無疑就洗清了我莊的嫌疑,所以他早將屍體處理了。”

辛準跟著道:“也難怪我師弟便裝入城,都會被認出身份。想必這兇手自傳信以來,就在暗中監視各派動靜,對我師弟的行蹤,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一時間廳上競相附和,都說有理。

探虛子道:“此番說來,這幕後真兇就是那個給天山派傳信的外國人了?”

唐遊道:“即便此人不是主謀,也必與此事脫不了干係。敢問李大公子,貴莊自侯爺以來,可曾結過什麼仇家?”

李默低眉道:“我平陽莊自國破遷居,三十年來偏安彭蠡,從不理會江湖瑣事,自問不曾與誰結過樑子。但說到苦大仇深者,也不敢說沒有,只是時日久遠,想必……想必不會是他。”

探虛子聽他有意隱瞞,道:“今夜之事,關係我六大派利益,你想說得說,不想說的,也得說了。”唐遊道:“正是,還請大公子明言。”

李默道:“家父從前在南唐為官,做的是神衛軍都指揮使,與都虞候朱令贇共治水軍。當年曹彬、王明兵犯湖口,家父本領軍駐守,不料保寧王聽信小人之計,不允出擊,致使宋軍沿江無阻,輕取池州。家父因此為國人所責,也與那進讒之人結下了一段仇怨。這事家父是不願提及的,今夜迫不得已,算我對不起他老人家。”

探虛子道:“話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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