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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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露出甚少出現的肅穆與認真。
“很危險,真被佔便宜了怎麼辦。”
邵昊謹面色一寒,半晌,深邃的褐眸猶如凝了寒霜,冷冷笑了。
懂了,那少年就是一捧聖雪,一輪天邊皎月美如玉,乾乾淨淨的誰都不許沾染,他就是一攤爛泥,誰都能踩兩腳。
邵昊謹五指將冰涼的靈石攥進手心,緊緊握著,眼神晦暗的盯著歲祖月,又看了眼不遠處的慕相玄。
好,他等著她的白月光哪天變成汙泥。
看她到時有何話說。
邵昊謹帶著侍從,頭也不回地下了界,歲祖月站在落凡臺邊,眉梢不解地挑了挑。
好歹與邵昊謹相處多年,她能看出少年極其的憤怒。
莫名其妙。
惱什麼,她說的是事實啊。
慕相玄自幼與世無爭,安靜的待在自己小院子裡,為何要捲入外界這些烏煙瘴氣,採花魔與他又無關,為何要他冒險。
歲祖月瞪了瞪下界的殘影。
還想拖慕相玄下水,做夢,想的美。
瞪完殘影,歲祖月打算回神殿休整一番,挑些得力門徒,隨她下界捉拿採花魔。
神殿與天宮,同在仙界白玉京地界內,只是相隔甚遠,歲祖月回去的路上,在玉京繁鬧的集市裡,買了些糖粘和點心。
到殿門長階時,快吃完了,她擦擦嘴角,驀然想起昨夜吞下的丹藥。
“那是什麼。”
“毒藥。”
歲祖月嚼了嚼軟糯的青團,嘴裡含混道:“你覺得我信。”
慕相玄側過頭:“太過信人,不是好習慣。”
歲祖月深以為然,前世她就是這般栽的。
但此次不是。
“尋常下毒,只有兩個目的,一個出於報復,致人死地或中傷。另一個,則是出於某種目的,用解藥來威脅中毒之人。”
隱隱看到殿前走出一群門徒身影,歲祖月轉身,將剩下的甜點塞到袖裡。
她低著腦袋,邊塞邊分析道:“你給我下毒能做什麼,若要置我於死地,換個別的方式更簡單。”
慕相玄停下腳步,看著她烏黑的發頂,“說不定是後者。”
歲祖月啞然,以他們的關係,用得著下毒來威脅她做事?
“無論何事,你有需要我之處,我都會幫你的。”歲祖月道。
慕相玄漆黑的眸看著她,沒說話,歲祖月被看的眨了眨眼,琢磨著自己沒說錯啊,這時,遠遠一聲驚喜的“少司”傳來。
殿門前,一眾身影快步走下長階。
都是些熟悉的面孔,這兩年跟在歲祖月身邊的門徒,小輩中的佼佼者,歲祖月外出做任務,常常帶上他們。
知道這些神殿門徒並不待見自己,慕相玄拿回藥囊,朝西竹山方向走去。
歲祖月看著少年背影,微微抿唇,神情露出些許無奈。
“少司!你怎麼與那邪妖一起出去了!你沒事吧!”一群門徒圍著她,緊張兮兮。
歲祖月微眯了眯眼:“誰說他是邪妖了。”
“他當然是邪妖!壞得很!”
一句話捅了馬蜂窩,眾人七嘴八舌。
“上次月濃時候,有門徒看到他夜間妖性大發,紅眼似要嗜血!跟地牢關起來的那些惡妖沒區別!”
“是啊是啊,他還私自放走了乾字牢那大妖呢!”
“脾氣也不好。那日他出門,有師弟擋了他道,我看到他眉眼可冰冷兇戾了!”
歲祖月:“”
前世她已聽過太多這類言論,這世聽的也不少。
第一次有人當著她面,道慕相玄妖性甚重,恐成大患的時候,歲祖月嗤之以笑,還耐著性子解釋。
可是,無論她如何道明,慕相玄不像那些為非作歹的惡妖,他妖性很好,不會傷人周圍沒人聽。
他們始終忌憚,明明少年那般人畜無害。
為此,歲祖月鬱悶了很久,後來意識到不可能改變所有人觀念,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就未再辯解。
如今歲祖月也懶得再白費口舌,前世最後,慕相玄成了鎮守天下祖脈,維護三界安寧的白城帝君,他不僅沒有變成禍害一方的惡妖,還成了如同他們神殿供奉的神靈般存在。
時間會證明一切,歲祖月撓了撓耳朵,道了聲“閉嘴。”
門徒們討伐的聲音一沒,冷淡的嗓音響起,“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談及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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