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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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陷害,沒了那根陪她很久的靈根,最後含著血冤,窩窩囊囊的炮灰了。
歲祖月掀起眼皮,盯著慕相玄看,半晌,煙雨般朦朧顏色的眸子,輕輕彎笑。
“就是受傷了,”她道。
“傍晚時候,不是與你說麼。”
答非所問,她該知道,他問的是如何受傷。
但歲祖月此刻,帶著點莫名笑意的神情,慕相玄再熟悉不過了。
用歲祖月小時候自己說的,她野慣了,不喜歡被人管束,以前被神殿長老訓斥,哪哪不合規矩,得怎樣怎樣,她連長老都頂,“關你什麼事,”“要你管!”
否管好的壞的,她的事是她的事,不許旁人指手畫腳,指點江山。
以致於,許多人認定她不識好歹,油鹽不進,就是不受管束的小土匪。
心情好時還能笑眯眯接受,心情不好了一句與你何干,將人懟的啞口無言,氣的臉紅脖子粗。
迄今為止,她沒對慕相玄說過這話,但慕相玄見過她對待旁人如此。
他知道,歲祖月正在以一種類似警告的態度,向他亮著爪牙,遏制他繼續追問。
她不想回答,倘若再問,就要“與你何干,”劃界限了。
慕相玄漆黑的瞳仁倒映著那張有點軟硬不吃的臉,沉默了許久,收回手。
“你是說過了,”他平靜地闡述事實。
月色穿過樹梢,少年表情變得異常平靜,話落,彷彿連空氣都沉默了,看的歲祖月一噎,原本如臨大敵般,緊繃的肩膀洩了氣般,微微鬆垮。
是生氣嗎?
歲祖月心間茫然。
她受傷他氣什麼,本來就是她自己的事。
這感覺就像前世在奈何橋,冷不丁看到慕相玄一樣,要魂飛魄散的是她,看到青年眉眼間的陰鬱,她卻陡地心虛起來。
歲祖月抿唇,手指捏了捏樹葉,躊躇道:“你別擔心,我會想辦法修復的。”
神魂碎裂,對旁人而言,已經是天塌下來,命在旦夕的程度了。
聽她的語氣,似乎在說件無足輕重之事。
事實上,歲祖月心裡也覺得差不多。神魂碎了,雖然麻煩,但她有靈力有修為,想辦法縫縫補補,修復好就行了。
只要不是死了,再也無力迴天。
某種角度而言,比起慕相玄,歲祖月才是那個天塌下來也不放在心上的人,因她總對自己抱有格外強大的信念,覺得自己無所不能,強到所向披靡!
前世,三生石跟她開玩笑,命定姻緣有白月光。
換個人,已經撕心裂肺,痛不欲生了。
她自認沒事,自己又不差邵昊謹這個道侶,又不是離了人活不了,打道回府照樣逍遙自在。
被冤枉入獄,失去靈根變成廢仙。
換個人,心灰意冷,絕望欲死。
她覺得無妨,等她出去了,沒了靈根照樣東山再起給他們看!
直至最後,遭禁咒噬體冤死在地牢,魂飛魄散於奈何橋。
師妹師莫暄,說她自負,便是因此。
但與歲祖月而言,事已至此,她不如此自負地相信自己,還能相信誰。
總不能要她去跟朵荷花爭風吃醋,在邵昊謹面前,可憐巴巴的表示自己多難過,多心痛,要他回心轉意,念及舊情。
她也不可能,在被押上審判臺時,向一群自詡正義,覺得在鋤強扶弱的眾人,求饒哀求,更不可能在失去靈根,連根鎖鏈都掙脫不開時,向時不時跑來發瘋的邵昊謹服軟求憐。
滾犢子!
歲祖月在凡界無數個風餐露宿,寂寂黑夜裡獨自逃亡時,就學會了一件事——全天下她只有靠自己。
萬事救己。
故而她這人渾身帶刺,想要她對旁人露出弱點,她全身的刺,非要給人扎的頭破血流不可。
前世,直到最後,奈何橋上快魂飛魄散了,她才在已是帝君的慕相玄面前,嘀嘀咕咕說了許多。她的怨,她的恨,她的不甘和一點點委屈。
知道再問無益,慕相玄沉默了會,鬆開她的手腕離開了。
原本還想著修補兩人關係的歲祖月,眼看著人走了,癟了癟嘴。
她知道他是擔心她,但她自幼習慣了,裝病歸裝病,真捱了痛吃了打,那是得憋在心裡改日自己討回來,而不是委屈巴巴的向人訴苦。
她沒有找人與她同擔的習慣。
房門在身後, “啪——”地合上,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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