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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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眼裡,不甚在意的模樣,抬臉。
他望著她,眼神陰鬱。
歲祖月頓如洩了氣的圓球。
在她印象中,慕相玄眉眼一貫平靜,甚至有些看起來,淡漠冷情,很少露出這般顯而易見的陰沉。
歲祖月心頭敲起咚咚鼓,手指捏了捏衣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又破罐破摔的想,縱使她現在再狼狽,當日之言變得貽笑大方,堂堂帝君,應該不至於笑話她吧
念及此,歲祖月抿著蒼白乾涸的唇,掀起長睫,乾巴巴地彎唇扯起一抹笑。
她想像往日那般,對慕相玄說幾句輕鬆之言,這是她最擅長的,但還沒開口,頭頂被青年指節修長的手掌壓得微沉。
歲祖月愣了愣,喉間一梗,到了嘴邊的話突然說不出來。
“沒事了,”他摸了摸她凌亂披散的頭髮。
“我帶你回家。”
歲祖月心神一顫,胸口頓時猶如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般,眼眶發紅。
她的魂魄生疼,渾身充滿了灼燒的氣息。
為她注入生機的雨絲,已經觸碰不到她了。從半空千絲萬縷垂下的雨,如銀針,穿過歲祖月再次變得透明的魂魄。
感受到頭頂掌心的溫熱,歲祖月耷拉下腦袋。
一時間,有點像做錯了事的小孩,又有些像受了委屈,沒處訴說的小朋友。
她埋著頭,睫毛都軟噠噠的掀不起來。
說不出此刻心裡是何滋味,歲祖月輕聳了聳鼻尖,不知怎的,好像突然有許多想說的話,想對面前的人說。
諸如,她與邵昊謹
她想說,其實得知真相時,她也不似表面那般灑脫,那般渾不在意。
花妖來找她攤牌時,她除了被欺騙多年的憤怒,心裡還是有難過的。
她難過的是,花妖真身是朵荷花。
歲祖月曾經無意發現,邵昊謹的袖口內側,繡了朵栩栩如生的小荷花。
不是一件,而是所有衣裳都有。
她問他:“這麼喜歡荷花?”
邵昊謹笑得自然,回答的也很坦誠,“是,我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了。”
歲祖月心思從來稱不上細膩,對別人喜好也沒有興趣。
但這事,她難得記在了心上,之後無論去哪歷練,看到漂亮的荷花,都要順手帶回來一朵,放在邵昊謹窗前。
花妖來找她攤牌時,一面之詞,歲祖月本不會信,但看到花妖真身的那刻,她就明白了一切。
原來此荷非彼荷。
難怪,她放在窗前的那些小荷花,直到枯萎都沒被看一眼。
好不容易一點真心,這麼被埋沒,心裡沒點觸動是假的。
不過就像有人說的,她天生沒心沒肺,難過歸難過,沒多久就想通了,就當一點真心餵了狗,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神殿大門口,壽終正寢的狗子沒了,她難過的時間比都要這久。
買賣不成仁義在,以後一別兩寬各自歡喜,歲祖月相信,改日轉頭,她還能當著邵昊謹的面,將這些事付之談笑。
在她見過花妖,找邵昊謹對質的時候,邵昊謹曾說了句,“是我騙你在前,負你在後,你可盡情怨我,別怨清荷。”
歲祖月氣笑了,想一劍戳死他。
但氣歸氣,其實談不上怨。她瞭解邵昊謹,就算沒有藉助她,他遲早也會登上天君之位,最多過程坎坷,手段腥血了些。
過往種種,他對她除了不是真心,都是在演戲外,倒沒別的毛病。
情義是假的,行徑是真的。她之前屢屢身臨險境,就算少年臉上的擔憂是裝的,以身涉險,竭盡全力救她的事實是真的。
他們一起灰溜溜淋過雨,有過在魔淵底下相依為命,朝不保夕如果論跡不論心,其實不算太糟糕。
但在花妖族人被屠,故土被業火燒燬後,歲祖月被關在地牢裡,對邵昊謹,頭一次產生了怨。
因生母犯過大罪的緣故,邵昊謹自幼在天宮舉步維艱,時常被陷害,扔進神殿受罰。
歲祖月第一次見到邵昊謹,就是在神殿森冷的地牢裡。
那時候,少年狼狽的蜷成一團,渾身血汙,披頭散髮被打的遍體鱗傷,門外是天宮仙家,手裡拿著他勾結某某的‘證據’,要求神殿秉公執法。
縱使那些證據,漏洞百出,但沒人會為了個落魄君嗣,得罪宮裡那些仙家勢力。
是她,幫邵昊謹一次次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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