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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苗掌櫃這可就太客氣了。”
“那今日可得讓苗掌櫃你破大費了啊,哈哈哈。”
他的話剛落下,就接連有人笑著附和,這些人能混到今日這個地步,除了機緣,更多的是八面玲瓏的手段。
苗掌櫃在拍賣會上走神,固然讓人覺得不爽,但他及時做了補償又開口道了歉,給在場的人給足了裡子面子。
茶水什麼的雖然不貴,可在座的人要的就是這個,他們不缺一頓茶水錢,缺的是別人對他們的態度。
“呵呵,”見場面氛圍有所緩和,苗掌櫃也不囉嗦,清清嗓子就介紹道,“說起這尾缺啊,那可就不得了。
它是裴氏第十六代家主的泣血之作,也是這位家主親手製作的最後一張琴,而這張琴的製作靈感源於他做的一個夢。
傳聞說與尾缺人琴合一者,可藉此琴與神仙溝通,當然這傳聞是真是假,我就不得而知了。
除去某些因素不談,這尾缺實乃一張不可多得的好琴,其歷史久遠,能追溯到南朝,可你們看,這琴身卻儲存完好,無一磨損。
而且據從事琴師行業數餘年的先生說,這琴絃的製作手藝仍是裴氏專用的,這也就是說,這琴身乃至琴絃,都有極大的可能是至今沒有修補過的。
至於這尾缺是怎麼到了寶滿堂的手上的,就容許我賣個小小的關子,不再這裡多說了,那麼現在此琴起價一百六十兩,每次叫價不得低於二十兩。
諸位,我再偷偷說一句,這琴儲存之完好,乃我生平之少見,若能從此琴中學到點兒,當年裴氏制琴的手藝什麼的,那可就不得了了,好了,我也不多說了,諸位,起價吧。”
臺下安靜了一會兒,有不少人竊竊私語,不知是在論及什麼,也有的人眼中半是心動、半是掙扎。
角落裡,身著真青色衣裳、看著有些稚嫩的一男一女坐在這裡,從拍賣會開場到現在,他們一直都是低調的不引人注意,直到尾缺出現的那一刻,其中的少女才有了那麼一絲焦急的樣子。
“言二哥,你看看那真的是尾缺嗎?”裴明秀雙眼死死的盯著臺子上的那張琴,若不是顧及裴家在京城中的勢力廖廖,恐怕她早就按耐不住的上去看個仔細了。
“這個位置還是有些遠了,只大致能看出那琴的樣式,和高祖所遺留的畫像中的一致,但具體如何,恐怕只能等買下它再看看了,”裴明言這會兒倒還能冷靜分析,但是這份冷靜卻不能維持多久。
當年,第十六代家主將尾缺託付給後人後,憾然離世,而那後人帶著尾缺在戰亂中流離十餘年後,才被殘存的裴氏族人給找了回去。
後來,裴氏又因一些內部的紛爭,導致族人又一次四散,尾缺便是在這個期間下落不明的。
當時,尾缺是交付在他們這一脈的手中,卻不料當年出了意外,高祖在舉家搬遷途中遇到了山匪,他帶著尾缺逃命卻一時不察失了憶。
等曾祖帶著人找到他時,人卻已經如風中殘燭,壽不久矣。
而高祖獨留的一絲清明,也在看見找尋他而來的曾祖後,悲愴的留下“找琴”二字便去世了。
後來,曾祖在高祖的貼身衣物裡,找到了一本手札,上面寫了他是什麼時候恢復了記憶,又是什麼時候把尾缺弄丟了,那上面的每一個字都寫出來了他對祖宗族人的愧疚。
恢復記憶後,他不敢回家,因為他把琴弄丟了,他也不敢離開這裡,因為他是在這裡把琴弄丟了。
翻到最後,是高祖自知命不久矣後的一封絕筆信。
裴氏族人親啟:
平盛十年,吾裴文攜吾脈親近搬至藺城,孰料半途偶遇山匪,惡人要錢財猶不能足,以至強搶吾族尾缺以充數,此誠情況危急,吾遂攜琴而走,此中詳細便不再多訴。
只不料吾一時失察,乃至忽忘所有,待自記憶恢復如初時,手中尾缺已不知所蹤,吾方知做了錯事,昔日族人信任吾,方將尾缺交付於吾手中,以盼來日重聚之時,能再見尾缺之風采。
孰知吾一時失足,讓這傳世之物自吾手中遺失,每每思至此,方寢食難安、夜不能寐,此乃吾之大罪也。
自尾缺遺失後,吾渾渾噩噩又遍尋不得,自知無顏面對族人,立誓若不能尋回此琴,便永不回族。
可眼下吾自感天命將近,恐生前不能尋得尾缺,故留下此信,以告知能找尋而來的吾輩族人,務必、務必將尾缺找回,方能慰吾在天之靈。
吾自知罪孽深重,自請不入宗祠,以此告誡後輩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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