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桃問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歸宗,三句話,主角受為我拋棄孽徒,折桃問酒,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再度睜眼,依舊是暗巷石土和殘布混合鑄成的危牆。
只稍微逗留了會,巷口處已經有鬼鬼祟祟的乞兒聚集,用貪婪的目光注視著問澤遺。
問澤遺往暗處走幾步,低聲念個訣隱匿身形。
“人呢?”
不安分的乞丐往裡探頭探腦,可惜一無所獲。
趁著他們騷亂,問澤遺已經使輕功兩三步躍上危牆,翻出牆頭全身而退。
沈摧玉的破屋只能容得下男子走步,裡頭景象用符咒已經探得一覽無餘。
他對術法的控制並不純熟,隱身很快就會暴露,此地顯然已經不適合久留。
系統似乎是真沒多餘的能量講廢話了,從他來到白骨丘就一直保持沉默,讓他耳根清淨得不習慣。
覆蓋他頭上的黑色護帽被狂風掀開,又讓只雙骨節分明的手重新罩回。
銀藍色的瞳最後掃了眼身後的白骨丘,問澤遺腳點沙地,劍氣在他身邊縈繞,發出又似鶴唳又似短兵嗡鳴的聲音。
風沙掠過,修士轉瞬便沒了蹤跡。
過去小半個時辰,問澤遺已經出現在了靈獸谷的寢居內。
時間卡得非常好,沒過多久,例行給他診脈的修士也到了門口。
“問副宗主,我進來了?”
今日來的修士是藥修宗門蒔葉谷的人,之前在藥寮見過問澤遺,所以對他的態度很恭敬。
問澤遺挪開放在唇邊的帕子,上面是觸目驚心的殷紅色痕跡。
吸入太多沙塵又劇烈使用輕功,說不難受自然是假的。
他將帕子攥在手裡,默不作聲藏起來。
“進。”
問澤遺嗓音如常,一身沙土早已被風拂去。
哪怕內裡再不中用,也不能在其他宗門修士面前露怯。
藥修弟子進來後也不敢多耽擱,替他診過脈後謹慎地調了藥。
他能感覺到問澤遺方才似是劇烈活動過,但他也不敢多說,只得委婉提醒。
“您大病初癒,還需少思慮,多靜養。”
“好。”
問澤遺收回手去,關心問:“今日藥寮還忙得過來嗎?”
“忙得來,您安生休息就是。”
藥修抿嘴笑:“說起藥寮,這些天您幫了我們不少忙。”
“我們沒來得及謝您,只能備了些藥放在藥寮,還望您離開時帶上。”
蒔葉谷在南疆,因為路遠,所以離開得也最早。藥修們能臨走前想起來給他備謝禮,倒是意外之喜。
“多謝了。”
持明宗不缺靈藥,但見藥修態度堅決,而且送的也不是什麼貴重的珍寶,問澤遺也就收下了。
臨走前,藥修又衝他行一禮:“我師尊還叮囑我,若是問副宗主去南疆,隨時歡迎您來蒔葉谷做客。”
那天問澤遺力挽狂瀾殺死魔獸,不光救下了靈獸谷的獸修,也挽救了些無辜的藥修。
無論其他宗門怎麼看問澤遺,他們蒔葉谷這次,著實欠了他人情。
十二年一次的剿魔終於到了尾聲,卸下負擔的修士們神色輕鬆,靈獸谷中是前所未有的熱鬧。
年輕的男修們熱烈地討論著西寰的烈酒和魔獸,還有自家師尊和師兄弟的奇聞軼事,勤奮些的劍修則匯聚在一起研習功法,溫讀道書。
據說持明宗的問副宗主從來不看功法,但他們也不是問副宗主,得夠努力才能摸到成仙的門檻。
女修們素來熟絡得也快。
“別怕,我家元寶不咬人的。”
獸修少女將懷裡的三尾狐塞到靦腆的藥修懷中,旁邊的劍修衝小狐狸做了個鬼臉。
小狐狸“嚶嚶”抗議,軟綿綿拍了她一巴掌。
“喂喂——你不許笑!”
劍修捂著臉,氣鼓鼓追著哈哈大笑的獸修跑。
但這份熱鬧沒傳到掌門宗主這輩的修士身上,他們多數依舊過著清淨平淡的日子,只是沒營養的會比平時開得更少。
問澤遺取了藥後,臨時搭建的藥寮也算徹底歇業,他乾脆就如同之前所說,跟在了蘭山遠身邊。
大能們活得養生,蘭山遠還是最養生的那個。
他可以算是沒任何物慾,打坐看書佔據了大部分的時間,其他時候則遠端處理些持明宗的內務。
他活得人淡如菊,連帶著問澤遺變得心如止水。
蘭山遠在打坐,問澤遺就伏案翻看晦澀難懂的經書,偶爾用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