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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安穩大半日,誰知藥修離開沒多久就出了岔子。
問澤遺原本只是發堵的胸口開始劇烈疼痛,他的思緒不受控地變得煩躁。
【宿主宿主!】
機械音在他腦海中響起,不停地呼喚他。
問澤遺悶哼了聲,左手捂著嘴,重重咳嗽了幾聲。
須臾後,咳嗽聲漸止。
他緩緩移開左手,掌心粘稠的殷紅沿著腕處滴落。
嘀嗒。
床頭櫃上銅鏡映照出他左邊的銀藍色的瞳孔變成猩紅,痛苦和暴戾湧動在其中。
黑色絲線順著原本就堵塞的筋脈牽動,問澤遺額角處早已冷汗涔涔。
糟糕。
這幾天身體裡的魔性太安分,讓他險些忘記原身修魔多年,現在早已魔性入骨。
好不容易熬過魔獸,要是草率折在原身的魔性上,未免也太虧了些。
【原身依靠自身強大內力壓制魔性,他平時性格驕傲又獨來獨往,所以暫時還沒人知道他修魔。】
【可眼下您還無法驅動原主內力,才會讓魔性趁虛而入。】
這回攤上個炮灰中的炮灰,系統也很著急。
仙門副宗主被人發現修魔,後果不堪設想。
眼見魔的氣息即將外洩,問澤遺反應極快,捕捉到系統說的字眼。
催動內力。
他抹掉唇邊黑血,生澀地催動尚且還在排斥自己的內力,試圖藉此壓制住深入骨髓的魔性。
筋脈盡斷般的痛苦充斥全身,可問澤遺只是咬著牙,繼續壓制想捲土重來的魔性。
筋絡逐漸順暢,隨著他掌控丹田裡的靈氣,原本蠢蠢欲動的魔性被重新壓制回去。
危機有驚無險地解除了。
他額角不住滲出冷汗,大口喘著氣,平復著狂跳的心臟。
回到中土後得儘快尋辦法除掉魔性,免得落人話柄。
見他沒出大礙,系統也鬆了口氣。
繫結問澤遺,自己的零件都得老化十歲。
【宿主,為省電我往後會減少出現次數,請您儘量不要作死。】
想到宿主靠在蘭山遠肩上的一幕,系統忍不住提醒問澤遺。
【尤其是幹類似搶主角攻魔獸這種事!!!】
他是炮灰系統,信奉小心使得萬年船。
得虧問澤遺機靈,否則就他的炮灰劇本,肯定要被魔獸當場拍死沒商量。
問澤遺慢條斯理擦掉手背上的血,面露不解:“主角攻靈獸本就是修士們捕獲,怎麼就算我搶?”
系統想了想,問澤遺說得居然有點道理。
它一時語塞。
【那,那不要和主角受親密接觸總可以吧?】
“你們那把兩個男的靠下肩膀叫親密接觸,這麼封建?”
師弟受傷,師兄借個肩再正常不過,怎麼被系統說得他像對蘭山遠幹了什麼似得 。
而且蘭山遠這麼正派,肯定也不會東想西想。
系統被說得沉默了。
好像也很有道理,可是,但是
見它沒反應,問澤遺語重心長:“少看些狗血文,免得戴有色眼鏡看誰都不對勁。”
系統cpu過載。
“沒事就去休息。”
不然聽著咔吧咔吧的糾結機械音,他都睡不著覺。
【哦哦,好。】
系統傻乎乎地應下,邊懷疑統生,邊喏喏消失。
支開系統,問澤遺安心閉上眼。
蘭山遠是個適合結交的朋友,他坦坦蕩蕩沒有沈摧玉那種心思,自然行得正坐得端。
至於系統,純粹是淫||者見||淫。
他沒注意到的是,屋內書桌裝飾用的鏤空雕花內,一張符咒悄然化為灰燼。
一牆之隔,蘭山遠捏碎手中的符,輕巧拂開飛灰。
可當他攤開手,掌心已經是片被掐出的血肉模糊,正在快速地癒合。
問、澤、遺。
他嘴唇微動,卻沒出聲。
手邊的鏡子不知何時蒙上厚重的霧,白衣修士原本溫柔的臉色堪稱冷漠,眼中俱是不定的思慮和戒備。
留著滿室燈火通明,他這才闔目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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