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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說笑了,我沒有誇你的意思。”
谷雁錦收斂住笑:“若是下回你的脈象沒有好轉,我會再次稟告宗主,讓他對你嚴加看管。”
問澤遺:
聽起來像要告家長。
“沒事就快走。”
谷雁錦打了個哈欠:“浪費我休息的時間。”
問澤遺的腳已經邁出門檻,回過頭去認真道:“師姐,你要記得多練些防身的術法。”
“防身的術法?”
谷雁錦擺弄著菩提手串,莫名其妙:“突然說這做什麼。”
藥修多數都沒什麼防身能力,其他修士會自發保護藥修。>/>
“是突然想起來在西寰時,瞧見有藥修被魔獸所傷,傷狀極慘。”
“所以才覺得,藥修也得有些自保的手段,畢竟總有劍修和術修不在場的時候。”
修真界對藥修極為尊重,但總有喪盡天良的畜牲,會利用藥修的無害和善良去傷他們。
“我知道了。”
谷雁錦並沒太放在心上,但確實因他的話認真思索了會,也沒說出冷嘲熱諷的話。
“確實是長大了。”
她扯了扯嘴角,目送問澤遺離開。
谷雁錦的訊息送到蘭山遠手上時,蘭山遠正和塵堰面對而坐。
他垂眸看了眼飄來的紙鶴,確認過紙鶴中內容後,拂手讓其化成飛灰。
和昨日精神抖擻的模樣不同,他對面的塵堰今天顯得很憔悴。
高壯的男子神情恍惚,眼角有淡淡烏青。他甚至沒有對紙鶴的內容感興趣,只是盯著眼前瓷杯中的茶湯看。
按理來說修士幾天不睡覺都不會出問題,根本不可能安穩待在宗門內,一日不見就變成這副樣子。
“二師弟。”
蘭山遠抬眸,面露關切:“是身體不適嗎?”
“我身體並無大礙,是這幾天事多,又遇到了修煉瓶頸。”
塵堰下意識回答。
正在節骨眼上,蘭山遠本就偏袒問澤遺,他不能讓蘭山遠覺得他有半分靠不住。
可想到昨夜離奇詭譎的夢,他忍不住汗毛倒豎,胃裡翻江倒海。
塵堰活了數百年,什麼場面沒見過。可那個夢中的場景血腥殘忍,屍體遍地,各種類似魔獸又似魔修的生物橫行,處處宛如煉獄一般。
整個世界似乎都沒活人,他的術法全都沒用了。
正六神無主時,一具畸形的身體搭在他身上,嚇得他跪倒在地,連滾帶爬逃走。
“救命,救救我————”
可他聲音越大,反倒越引來那種怪物。
怪物們□□撲向他,他拼命地在陌生場景中奔跑,卻一直找不到方向。清醒自己是在做夢,卻又無法醒來。
一晚上只有六個時辰,他卻像被困在夢中六年時間。
在識海臨近崩潰的時候,他終於醒了。
劫後餘生的塵堰沒有感覺到慶幸,反倒瞧著眼下的一切都是失真的。
直覺是有人對他下咒,可塵堰怎麼都想不通到底是誰有這本事。
看他又開始走神,蘭山遠不置可否:“左右不是要緊事,既然師弟沒休息好,明日再接著談也不遲。”
“是。”
塵堰呆滯地應,怔怔看向蘭山遠。
師兄還是謙謙如玉。
可沒來由地,他不想看見師兄了。
他站起身來,身體不似他自己的,腦子裡還是那些怪物和廢墟。
“二師弟。”
聽到蘭山遠的聲音,塵堰渾身一激靈。
“宗主您說。”他強撐著笑。
在頭暈眼花的塵堰看來,蘭山遠的眉間鈿愈發地紅。
“二師弟,我在西寰同你說過。”
蘭山遠依舊笑得溫和,說出的話卻似二月春風,看似無害,實則寒涼。
“有些事,適可而止。”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
適可而止?什麼適可而止。
要是往常,塵堰肯定還要辯解一番。可他現在腿一軟,靠著石柱才沒跪下去。
“我知道了。”
他喏喏應聲,落荒而逃。
蘭山遠收起笑,坐回石凳,將擺亂的茶具重新歸位,分毫不差。
他的動作看似規整又慢條斯理,實則愈發僵硬,刻板到似是有強迫症。
【宿主。】
一個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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