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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ffy:為什麼這麼說,我沒有在醫院啊。
非常輕鬆的口吻,帶著正常人應有的一點點奇怪和疑惑。
回覆完資訊後,陳嘉之趕緊求助佟護工。
佟護工盯著圖片思索良久,“本市醫療櫃統一採購?顏色或者材質很特殊,我也不確定。”
沈時序沒再回,陳嘉之也沒敢再發,憂心忡忡地躺回病床上,忍受著新一輪的眩暈和噁心。
如果每天都可以和沈時序發訊息,那麼這些痛苦他自覺可以忍受。
臨到中午,輸液架上還掛著還有三袋液袋。
陳嘉之焉得很徹底,連摸手機的力氣都沒了,沒看到小助理周維發來的資訊,說自己已經起飛,大概會經過不同時區的跨年。
當然也沒看到沈時序術後第一時間回覆。
醫療櫃大同小異,長期浸淫在醫療環境一眼認出並不奇怪,但深藍打底具有特殊塗料的桌櫃還常用於裝修裝飾方面。
他反反覆覆將圖片放大縮小,辨別了會兒。
s:看錯,剛剛在手術。
一晃來到黃昏,晚餐送到。
光是坐起來,就花了幾分鐘,陳嘉之吃一口飯要停頓許久,腦袋突突地漲,渾身肌肉痠軟到發抖。
佟護工不斷調整著避光輸液管,有利於陳嘉之手腕活動。
化療藥物具有很強的腐蝕性,護士每次拔針的時候都特別小心。
不能觸碰面板的藥物,反而一點一滴淌進脆弱的血管裡,體迴圈蔓延到全身。
吃晚飯花了整整一小時,半小時後又吃三十多顆藥。
胃不疼,漲得慌。
垃圾桶放在病床邊,水杯和溼紙巾放在觸手可及的醫療櫃上,佟護工備好一切,“我去給你拿衣服了,要是不舒服就按呼叫鈴。”
已經取了針,陳嘉之窩在被子下,露出巴掌大、蒼白的臉。
孱弱到連鼻音都哼不出來。
-
新年最後一天,最不缺的就是人和車。
趕著跟家人朋友聚餐的,湊熱鬧逛街的,比比皆是。
沈時序今天算下班早的。
平常市院到國樾20分鐘車程,今天愣是堵了一個小時還沒到。
紅豔豔的剎車燈在二環高架亮起長龍,中控電話響,沈時序點開藍芽。
“沒有你的陪伴我真的好孤單~。”郝席直接開嚎,“所有的寂寞與我相伴~”
遠處大樓巨幅幕布上,閃爍著“新年快樂”。
沈時序扶著方向盤,“什麼事。”
“救死扶傷的事能不能先停一停啊!我好寂寞!!”
“已經停了。”沈時序問,“他們呢?”
“你沒看群嗎?”郝席氣得牙癢癢,“早約好今晚兄弟幾個喝一場,沒到下午,楚子攸那斯文敗類就逮小男朋友去了,徐舟野不知道正擱哪兒舔他女領導呢,許明赫那菜雞就沒從家裡酒桌清醒著下來過,三個傻逼!”
郝席辱罵的這幾個兄弟,因為成績太太太太差,家裡實在不好意思往樹德送,除了不在一所學校,五人天團可以說“狼狽為奸”了整個年少時光。
團隊精神大致概括為:
郝席——渾水的魚。
楚子攸——害群的馬
徐舟野——儆猴的雞
許明赫——出頭的鳥。
而,沈時序則是那屢試不爽宇宙無敵——擋箭的牌!!
從玩泥巴到工作年紀,長輩只要聽說自家混賬東西跟沈時序在一塊兒,一般都是,“那你們好好玩,早點回來。”
今天也不例外,四個混帳以同樣藉口逃避家族聚會,去廝混。
“在哪喝。”沈時序答應的非常乾脆。
“就老地方,我先去等你。”郝席說,“別開車,今天堵死個人,打車來吧啊。”
“換件衣服就來。”沈時序結束通話電話。
國樾喜氣洋洋,門廳掛著兩個又紅又大的燈籠,玻璃窗貼著倒福字。
“沈醫生新年快樂,您來拿包裹嗎?”
從哈弗醫學部畢業後沈時序跟同專業校友或是老師常常交流患者病情。
英國人對書信有種骨子裡的執著,不發掃描件就喜歡跨洋寄紙質版。
物業從儲物櫃取了厚厚的包裹,“下次您私發我,給您送上樓。”
說話間,一名面板黝黑的魁梧男性從大門口拐進來,直往電梯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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