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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是他?
陳羨好脊背緊緊繃著,強忍著想回頭的動作,太陽穴跳了跳,難得有了幾分鬱氣。
今晚兩件她想要的東西都被陳應淮搶走了……
這把小提琴按她的打算,她和嚴新宥互不相讓只會把價格提高,不如儘早退讓給嚴新宥。畢竟嚴新宥是想送給她,當然,她會等價支付。心安理得地接受不可能,任何一件禮物都在暗中標好了價格,更何況她知道嚴新宥的目標是她。
可是現在……
陳羨好咬住下唇,半晌,她頹然地垮下了肩。
財力比不過他人不是他的錯,窮是她的錯,和他無關。
陳羨好在心裡暗暗唸了幾句“她的錯”之後,勉強安慰好了自己,但難免氣餒。
嚴新宥見陳應淮出手了,訕訕地收了手,不敢得罪他,愧疚地看了一眼前面的陳羨好。
後續幾件拍品很快也找到了合適的買家,直到最後一件拍品隨著三聲清脆的木槌敲擊聲塵埃落定,陳應淮都沒再出手。
陳羨好緊緊抿著唇,心想她和陳應淮肯定犯衝。
拍賣會結束,眾人紛紛圍著陳應淮說話,但他顯得有些興致缺缺,陳雅泉也想往裡擠,但是一想到最初他的冷漠,最終打消了這個念頭。
陳嘉瑜還有點不死心,又害怕碰壁,躊躇不定地站在那兒。
他們兩人捨不得離開,陳羨好卻是一刻都不想多留。毫無所獲就算了,還丟了條鑽石手鍊,今晚真是倒黴透了。
她將耳邊的碎髮撩至耳後,壓著情緒,溫聲道:“我有點累了,想先回去了。”
陳雅泉猶豫了一下,見她臉色不太好,想到她剛回國,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剛下飛機就被拉來參加晚宴,肯定很累了。他放柔了聲音:“那你就先回去吧。”
他心有不甘,砸了一個古董花瓶進來,可不能空手而歸。
“就讓嘉瑜陪我再待一會兒,你讓嚴先生送你回去吧。”
陳羨好為他的兩手打算差點氣笑了,垂下眼睫:“不用了,嚴先生沒空。”
她說完便轉身離開。
陳雅泉想叫住她,但眼角餘光瞥見嚴新宥被他哥拉著老老實實地站在人群裡,只得放棄。
等應付完所有人,兩人在一眾擁簇下進了電梯,杜宇南和陳應淮去了地下停車場。
“哎呀,瞧我這兒記性,忘了把手鍊還給陳小姐了。”
杜宇南一拍額頭,記起來了這件事。他手肘懟了一下陳應淮,壓低聲音:“陳二走了,手鍊怎麼辦?”
陳應淮耷拉下眼皮,聲線毫無波瀾,冷漠得不像話:“走就走了,你想扔就扔了吧。”
杜宇南嘆了口氣,覺得怪可惜的,多好的一個增進感情的機會啊。但沒辦法,他們拍賣會結束後,就要回京市了。下次再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扔了多可惜啊,說不定是陳小姐很喜歡的一條手鍊呢?”杜宇南說著,手摸向衣服口袋,“等會兒把手鍊放在酒店前臺,讓嚴家人轉交一下好了。”
這棟大樓是作為主辦方的嚴家的,所以晚宴也是在這裡舉辦。
“誒,手鍊呢?”杜宇南一驚,又上上下下地把自己所有的口袋都翻了個遍,都沒找到那條手鍊。
杜宇南咕噥了一句:“見鬼了,不見了。果然不是自己的東西,又掉了。”
不過他也心大,隨口說道:“說不定被誰撿走了,最後物歸原主了呢?”
陳應淮眼都沒抬,冷白的燈光照在他臉上,越顯冷漠出塵。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入目就是一個西裝筆挺的年輕人,陳應淮的秘書宋洮。
杜宇南驚奇:“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一直在樓上嗎?”
杜宇南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記憶有點問題啊?或者腦子混亂了?
宋洮道:“先生叫我去辦了點事。”
杜宇南點了點頭,沒問辦的什麼事,他能和陳應淮關係這樣好,就是因為他不該問的不多問。
“先生,事情辦妥了。”宋洮恭聲說道。
陳應淮懶懶地點了下頭。
兩人上了車,杜宇南一眼就看到了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那把小提琴。拍賣會結束,交錢後就能取走拍品了。
他感慨道:“你又不會拉小提琴,怎麼這麼喜歡收集這玩意兒?”
陳應淮愛好不多,收集小提琴是為數不多的一個。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熱衷,杜宇南都懷疑他是不是有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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