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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是這樣“威脅”母親的,母親總是讓自己很累,不配合醫生的叮囑照顧好自己,他便常常用類似“再這樣下去我就不上學了”威脅母親,母親總是向他服軟。
他曾經也是個可以任性撒嬌的孩子,擁有一個愛他護他的母親,他太清楚怎麼以一個孩子的身份向母親撒嬌了。
在蔣承風愕然的注視下,白姜著急地趕忙點頭,“檢查的,檢查的,承風你照顧好寶寶,我去醫生那裡做檢查,馬上就回來。”
蔣承風滿臉欣喜地連連點頭,在白姜的注視下來到秋荼身邊,與他肩膀貼著肩膀,倒真像是一家三口,白姜這才依依不捨地鬆開牽著秋荼的手。
兩人一同目睹著護士將她推入檢查科室。
直到科室的門被合上,蔣承風才輕輕鬆了口氣,很快,他的目光便落到了秋荼身上。
不待他開口道謝,秋荼便先向他解釋了一切的始末。
蔣承風聽罷面露糾結,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才好。
秋荼安靜等待著。
終於,蔣承風緩緩開口,解釋道:“我叫蔣承風,剛才那個是我的夫人,白姜,我們都是彼此的初戀,十分恩愛,二十年前,我的夫人懷孕了,但是很不幸,幾個月後她意外出了車禍,孩子沒能保住,她的雙腿落下了殘疾,還喪失了生育能力。”
“意外來得突然,我努力消化了這個噩耗,也坦然面對了未來的丁克生活,畢竟我們真的很恩愛,實在不行收養一個孩子也是可
() 以的。”
“但是從那之後,我的夫人便有些抑鬱,精神時好時壞。”
“最近她的情況有些惡化,我便聯絡了帝都這邊更加權威的醫生,帶她來了帝都治療,但她不太配合,今早又摔傷了自己,我才帶她來醫院處理傷口的。”
後來便發生了秋荼遇見的這一切。
秋荼聽得認真,同樣為這對夫妻的遭遇感到難過。
秋荼定了定神,道:“如果需要,我可以無償提供幫助,我的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白夫人讓我想起了她。”
蔣承風抬手搭上青年的肩膀,像一位父親那樣在他的肩上輕拍了拍,安撫意味十足。
他並沒有輕易做出定奪,而是道:“可以留個你的聯絡方式嗎?我想先諮詢一下夫人的心理醫生,與他討論一下再作出決定。”
他雖然擔心夫人,但理智尚存,雖然這個垂耳兔青年給他的印象很好,但也不能完全相信他的出現只是單純偶然,夫人喪子之後可沒少有人打這方面的主意。
甚至曾經有一戶人家條件不好,又誕下了一子,不知怎的得知了他們家發生的事,想要哄騙白姜說他們家的孩子就是白姜的孩子。
畢竟他們家境殷實,他與白姜也是門當戶對,家中上延幾代都是在南邊做生意的,人脈也廣,加上另外幾家,可以算得上是南邊的地頭蛇。
那件事給他氣得不行,好在白姜只認準與她同樣的垂耳兔獸人寶寶,並沒有上那戶人家的當,但那件事後白姜精神狀態還是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在這之後,涉及白姜和寶寶的事情,他都會格外謹慎。
“當然可以。”秋荼當即點頭掏出手機,與他加上了好友。
不消片刻,司機便帶著買到的草莓糖葫蘆趕來了。
秋荼沒有與他客氣,接過糖葫蘆低頭啃了起來,就當是付給他的報酬了。
他喜歡吃草莓,也喜歡吃糖葫蘆外的那層冰糖。
蔣承風正在差人調查秋荼的背景來歷,又給白姜的心理醫生髮去了訊息。
突然,一道身影大步來到秋荼身前,攥住了他的手腕,“秋荼?你在這裡做什麼?你真染上了……?”
聲音很耳熟,是他的二哥,秋旭。
他手上的力道不小,正巧握在秋荼拿著糖葫蘆的那條手腕上面,疼得他一個沒攥緊,糖葫蘆啪的一聲落到了地上。
秋荼蹙起眉不滿地望向他。
可下一秒,一道坐在輪椅上的身影飛速衝了過來,輪椅速度實在太快,直直撞向秋荼身前的秋旭。
“臥槽。”秋旭被專業定製的輪椅撞得膝蓋一疼,腳也被輪胎碾上,天熱,他今天就只穿了拖鞋出門,輪椅輪胎直接碾上了他裸露在外的腳趾,這種疼是鑽心的。
不待他反應,一條纖細勻稱的手力道極大地將他推得一個踉蹌。
慍怒的女聲隨之響起:“不許欺負我的寶寶。”
蔣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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