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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打成什麼樣。”
崔緹口裡的陳仙人,便是二三十年前從別處到這兒的遊方道人。這個世道這幾十年來,都沒怎麼安生過。三十年前,先是諸王們扯起大旗藉口清君側造反,朝廷和諸王們打得不可開交,還沒等把諸王之亂平伏,各地的刺史們抓住了機會,聯合當地的豪強,藉著平亂的機會,擁兵自重。
洛陽朝廷光是對付諸王們已經是精疲力竭,對於這些刺史們,在最開始幾場問罪失敗之後,只得現空出手來對付諸王們,至於那些刺史,只要他們不明面上反了,那麼朝廷也暫時不去過問。
誰知道情形的變化,遠遠超出了朝廷的預料。那些擁兵自重的刺史們,並不僅僅滿足於自己的一州之地,相互攻訐。甚至有些為了搶奪地盤,和宗室諸王打起來也不少見。
這天下亂成了一鍋粥,相比較兵家必爭的中原,南邊的吳楚之地要稍微安定一些。所以大量流離失所的流民拖家帶口,從中原南遷到這裡來。
荊州地處要地,是從北南下的咽喉。諸多逃避戰亂的流民從荊州經過,有些就直接留在了這兒。
陳道士也是那個時候來的,他本名陳贇,沒有向人說過他的來處,也沒有人在意這個。陳道士識字會寫文章,更重要的是,他還會看病,醫術精湛。
因此他被當地的三老給留了下來,在當地教人識字,給人看病。
然而有一年,陳贇突然閉門謝客,不再看病。有貴客上門苦苦相求,他也只是說年歲已長,頭腦昏聵,記不得草藥的藥性,也看不清病人的穴位。不管身份貴賤,全都阻擋在外。如此一直到他離世。
但是即使如此,他的本事還是為當地熟知。尤其有年,他預測當年有大旱,讓當地的三老趕緊儲存糧食,另外秋後不要再種秋。
當時三老聽取了他的話,令人儲存糧食。但也有人對他的話不以為然,畢竟一個從北方來的外人,竟然還能指手畫腳起來了。也沒聽他的勸告,依然照著往年的習慣種點秋季裡能長的作物。
最後如他所說,立秋之後,滾滾熱浪沒有半點下去的意思。連續兩三個月幾乎滴雨未下。那些種了東西的土地皸裂,顆粒無收。
從此之後,陳贇聲名大振。
他這一生沒有娶妻,膝下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都是他從逃難的流民裡頭收養的。雖然收養了這倆孩子,但陳贇沒有讓人改姓,還是讓他們用原來的姓名。
既然是陳贇一手帶大,自然也是得了他的真傳。
“荊州外的仗還沒有打完?”
晏南鏡把一個柑橘放到火勢已經小下來的炭火上烤著。
柑橘是自家院子裡兩棵果樹結的。秋後收穫之後,就封好擺在高處。到了冬日就是不可多得的好物。
晏南鏡自小被陳贇教導,要愛惜脾胃,寒涼之物傷脾,會損壞後天之本。尤其女子,原本先天氣血耗費過多,如果損壞後天之本,導致氣血不暢,那麼百病眾生。所以她平日裡很少食用生冷之物。
在冬日裡即使食用果物,儘量煮湯水,又或者是烤熱之後食用。
這兩個月北方不知道是哪個諸侯扯著大旗南下,想要拿下荊州。荊州刺史已經帶兵周旋了許久。
和她一同被收養的,被她喚作阿兄的楊之簡,在荊州刺史麾下擔任主簿之位。所以跟隨荊州刺史一道守城。
或許是不想讓她擔心,楊之簡很少在書信裡說起戰事的情況。
“崔郎君你知道外面現如今情形如何?”
楊之簡不告訴她,她就從崔緹這兒打聽。
晏南鏡的嗓音是柔軟的清甜,崔緹被她這一聲‘崔郎君’直接叫紅了臉。他很是無措的搓著手。
“我昨日到城裡,沒見著平日裡那幾個熟識的兵士。”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恐怕是已經動手了。”
城牆前有重兵把守,不允許閒雜人等靠近。崔緹只能從一些旁支末梢裡推測出些許。
“這一打起來,沒個十幾日怕是不知道結果。而且之後恐怕還有不少麻煩事。不管誰贏了,都太平不了。潰逃的那些兵士到處打家劫舍。因此遭難的人家不知道有多少。”
兩軍對陣之後,都會有潰逃的兵士。這些兵士逃竄出去,沒了約束,往往就會落草為寇。沒有什麼是這群死裡逃生的鬣狗做不出來的。
“知善。”崔緹肅了臉,“這段日子還是少出門。”
“雖然這兒離得遠,但也不可不防。”
炭火上的柑橘外面的表皮被烤出一陣香氣,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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