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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經過一個半小時的驅車駕駛,許長生風塵僕僕的返回了市局,這時大家都還沒來上班。
許長生先回到了自己辦公室,開啟電腦又把王豔萍墜崖的影片翻來覆去的看了很多遍,有的地方還放慢了播放速度,有時候又站起來學著影片中王豔萍的步伐和手勢作了作模仿,這才滿意的關了影片。
看看差不多上班時間了,許長生先去了師傅吳局長辦公室,吳局正在把外套往衣帽架上掛,看來也是剛到辦公室。
“長生,這麼早就趕回來了。”
“嗯。師父,王豔萍墜崖案需要重新偵查,並與馮秀琴車禍案併案。”
“哦,你說說,怎麼回事?”吳局感到很意外。
於是許長生就把這幾天調查的情況粗略的先說了一遍。最後他說道:“我想立刻給隊員們開一個案情通報會,統一大家的認識,這樣就能更有效的開展最後的偵破工作。”
“好,去會議室。”吳局長贊同的說。
初夏的陽光透過窗戶,柔和地照進會議室,帶來了一絲溫暖而明媚的氣息。陽光灑在桌面上,使得整個會議室都顯得格外明亮。那塊大大的案情分析板已經被安放在會議室的投影幕牆前,此刻許長生已經站在這裡準備為大家剖析案情,撥開迷霧。
孫怡還是照例坐在一臺筆記本前,協助師傅投影展示案件相關的人物、證物等資訊。
“同志們,今天我已經向吳局申請將去年發生的馮秀琴車禍案和王豔萍墜崖案併案調查。”許長生剛說到這裡,臺下便引來一陣小小的騷動,看起來這個訊息都很出乎大家意料。
許長生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
“是的,這兩起案件看起來毫無關聯,而且之前都是被作為一件意外事故,但隨著我們的調查發現,它們是由同一個源頭引起的關聯案件。”
大家都靜靜的聽著,像極了聽老爺爺講故事的一群小朋友們。
“這事要從十七年前的一次高考說起,當年王豔萍和王春秀都參加了高考,王春秀成功考入了河東省理工大學中文系,但王豔萍卻名落孫山。經過一番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的操作,王豔萍擷取了王春秀的大學入取通知書,趕在大學入學前快速改名為王春秀,頂替真正的王春秀入讀了河東理工大學,而真正的王春秀卻因為遲遲沒收到入取通知書,以為自己沒考上大學不得不出外打工(補一句,王春秀家庭條件困難,是冠縣的一農戶家庭,沒有條件供她復讀再考。)。那個時候資訊還比較閉塞,再加上王春秀根本沒想到自己會被冒名頂替,所以這件在今天看來很荒唐冒險的事就這樣被輕易的矇混過去了。”
“我想王豔萍這十多年應該也是過的提心吊膽的,因為她要時刻擔心自己被揭穿。事實上她大學畢業後就火速改回了王豔萍的名字,因為她要回到冠縣民政局工作,那裡熟人太多,用王春秀的名字會被很多人追問原因。但開始的時候檔案她接觸不到,裡面記錄著她曾經作為王春秀的記錄,而這一點被當時負責管理檔案的黃敏記住了。在王豔萍提升為冠縣民政局副局長的時候,王豔萍找了藉口接觸到了自己的檔案,並設法損壞了那幾頁會暴露她王春秀經歷的資料,然後假借增補抹去了那些對她不利的記錄。同時,她還設法將可能知情的黃敏調到了冠縣圖書館做了館長,以為這樣隨著時間流逝就沒人知道她篡改檔案的歷史了。”
“哪知道十六年後,也就是去年,做了導遊多年,已經三十多歲的王春秀心中的大學夢又燃起了——她報考了當年的成人高考。負責學籍管理的金海市教育局學籍科主任馮秀琴在例行的考生資格核查中發現了王春秀竟已經是河東理工大學的畢業生。一個已經畢業的本科生怎麼還會報考成人高考,於是馮秀琴應該是作了進一步調查。作為主管學籍的內部人士,馮秀琴應該是輕易就查到了那個去讀河東理工大學的王春秀其實並不是真正的王春秀,而是她的冠縣老鄉,現任金海民政局副局長的王豔萍。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在調查王豔萍的時候發現她跟她老公說“狸貓換太子”,為什麼打電話到民政局,又為什麼說是要跟老鄉的朋友一起吃飯。我這裡推測馮秀琴一定是把自己的發現作為把柄,向王豔萍提了什麼令她無法滿足的條件,才被王豔萍滅口的。同時,我們注意到,王豔萍主管社會慈善、社會福利等,而王大力又向這些機構申請了救助,因此她完全符合那個瞭解王大力家庭狀況的條件。”
“那王豔萍為何參加王春秀的旅遊團,卻又在她面前跳崖自殺呢?”孫怡在下面問,很多隊員都點了點頭,他們也有同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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