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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許長生馬上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前不久金亮城找他的關於他師父曾國慶的死因的事,曾國慶不就是跳湖自殺的嗎?湖與水庫有大的差別嗎?想到這,他馬上撥通了郭明的電話。
“郭局,我想問你件事情。”
“許隊,你要問什麼事?”
“曾國慶跳湖自殺,他跳的是哪個湖?”
“他跳的是萊西湖,就在市區西北十公里,具體地點是在河頭村那一塊。”
“哦,那不叫萊西水庫嗎,是同一個吧。”
“對,萊西湖也叫萊西水庫,它是1958年人工挖掘的。因為不是天然的,所以也叫萊西水庫。”
“哦,明白了。紀局長最近有提到過跟萊西水庫有關的案子或行動之類的事項嗎?”
“我想想。。。,應該沒有。”
“好,那先這樣。”
看來曾國慶跳湖自殺雖然和水庫聯絡了起來,但與紀局長似乎沒有什麼關聯。那就先從曾國慶自殺事件入手吧。如果查清紀局長的死因是結果的話,那這結果現在肯定就像埋在地底下的瓜,還不知道在哪裡。只有根據長在地面上的葉子找到位置,然後一步一步扒開上面的土,再順著瓜藤才能逐步找到那個瓜。
而現在這個燒成一丁點的‘水庫’兩字就像那露出地面的瓜葉,而曾國慶跳水庫自殺事件,可能就是藤條,那就順著這個藤條找找看。
也許最終這是根斷了的藤條,也許這根本不是這個瓜的藤條,那就再換一根藤條試試。
想到這裡,許長生往郭明的辦公室走去,他想再具體瞭解一下曾國慶當時患抑鬱症的前因後果。
在這非常時期,又是常務副局長,所以即使過了下班時間,郭明還在辦公室忙碌。看到許長生進來,馬上打起了招呼:“許隊,請坐。”,然後自己也從辦公桌後面走到了會客的沙發上坐下。
“郭局,我想向你瞭解一下曾國慶的一些事情。”許長生說道。
“曾國慶?你想了解他的什麼事情?”郭明明顯沒有想到許長生來問曾國慶的事情。
“他是去年幾月份被診斷出患有抑鬱症的?”
“大概八、九月份吧,具體時間可能要去向他愛人要一下病歷確認一下。”
“那他當時在辦什麼案子?”
“辦什麼案子?讓我想一下。。。,好像是一個農村老婦人被人灌了開水惡作劇的案子。”
“那個案子是個什麼情況?”
“要說這案子,也算不上特別重大的刑事案件,但性質很惡劣,社會影響很壞。好像是這個老婦人平常就是個長舌婦,喜歡扯閒話、搬弄是非、在背後對別人說三道四,不知道去年說了什麼話,得罪了什麼人,有一天晚上突然一個蒙面人闖入她家裡,掰開她的嘴,拿起熱水瓶就往她嘴裡灌,把她的嘴和喉嚨都燙壞了。幸虧他老公回家發現,及時把她送往了醫院,總算保住了她的命,但喉嚨聲帶都燙壞了,後來變成了啞巴。”
“那這個案子後來抓到兇手了嗎?”
“沒有。農村裡又沒攝像頭,也沒有目擊證人,兇手也沒在現場留下有價值的線索,包括腳印和指紋等。還有,這個老婦人平常得罪的人多,因此也找不出特定的嫌疑人,所以後來就沒查到罪犯。”
“那這麼說,曾國慶不可能是因為這個案子的壓力而患上抑鬱症的了?”
“我覺得不大可能。對我們刑警來說,這種案子的危險性很低,也不需要面對很大的壓力,不至於讓辦案的人產生抑鬱。”
“那後來這個案子由誰接手的?”
“陳立新,二中隊的隊長。我們刑事案件這一塊以前主要就是曾國慶、陳立新和宮雷他們三個人各帶一個隊負責,後來曾國慶因病退下來後,主要就是陳立新和宮雷負責了。”
這幾個人許長生都有印象,在市裡的一些活動或案件中有一些交集,但都稱不上熟悉。
“這樣,我明天把他們都叫過來一起開個會,這樣你以後有事可以直接交代他們去辦。”郭明還是很會讀人心的。
“好,調查組的工作離不開你們所有同志的配合。”許長生也借坡下驢地說道。
“那在這個案件之前,曾國慶還負責了什麼案子?”許長生繼續問。
“喲,這個我倒也記不起來了。這樣吧,明天我帶你去檔案室看卷宗,那裡可以查到曾國慶往年辦過的所有案子。”
。。。。。。
晚上九點多,金亮城出警回來了,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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