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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天然就是嫌疑人之一的慣例,事實上統計資料顯示,確實配偶最終是兇手的比例高達32%。
但本案情況還是不一樣的,現在已有很多紮實的證據指向兇手就是二十多年前在白銀犯下過滔天罪行的那個變態殺人狂。許長生對於洪波的問詢更多是辦案的程式性需要,當然他也希望透過第一手的調查為辦案找出蛛絲馬跡。
“於洪波,你能介紹一下案發前一天,也就是5月25日,你是為何事去暨南市出差的,另外還有誰知道你去出差的事?”許長生問道。
“5月25日,我是到暨南市跟一個客戶談一筆一萬套女式夏裝的生意,負責銷售的經理楊超跟我一起去的。”於洪波回答道。
許長生在來白銀的路上已經瞭解到於洪波和桑芝蘭夫妻倆開了一家不大不小的服裝廠,工廠大概有五十多名工人,算上銷售和後勤,大概有七八十人的規模,於洪波任總經理,桑芝蘭負責財務。
“除了楊超,還有其他人知道你要出差嗎?”
“後勤的有些人應該也知道,我一般出差前會交代他們一些事情,還有訂車票和賓館的事情也是讓管人事的小何辦的。”
“哦,你們是坐火車去的。白銀到暨南開車也就三個來小時,怎麼沒有自己開車去?”
“我暈車,短距離的坐坐還行,超過一個小時就會吐,所以我一般都是自己開車的。但這陣子工廠的事情很多,我身體狀況不太好,就選擇了坐高鐵去,客戶那邊也說了會到車站接我們。”
“你們是什麼時候到的暨南市?”
“我們是下午4點20分從白銀上的高鐵,5點40分到的暨南車站。”
“當晚具體的行程能介紹一下嗎?”許長生儘量用隨意的語氣說道。
於洪波看起來有點不快,他可能覺得許長生這樣的問題似乎在懷疑他。
“於洪波,許隊長這是例行公事,我們對死者的關係人都是要做這樣的例行性問詢的。”章睿明又在旁邊幫著說道。
於洪波於是接著說道:“客戶接我們到他們公司附近的一家賓館,在那裡他們請我們吃了晚飯,邊吃飯邊聊生意,大概吃到晚上9點,然後約好了次日早上9點到他們公司籤正式合同。”
“那你是什麼時候接到你妻子桑芝蘭出事的通知的?”
“11點多一點,當天早上我們跟客戶又談了一個多小時的合同細節,然後簽了合同。剛簽完合同,我就接到一個電話,有個自稱是白銀警方的人問我在哪裡,說我妻子阿蘭出事了,讓我馬上回家。開始我以為是有人惡作劇,馬上掛了電話,但那個電話又打了過來,這下電話那邊說話的是鄭媛媛,她慌慌張張地跟我說阿蘭真的被人殺了,是她和她堂哥報的案,這回我才覺得事態嚴重,馬上放下生意,趕到車站坐最近一班的高鐵回來了。”
“恕我冒昧地問一下,你們廠生意怎麼樣?”
於洪波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我們本來是外貿型企業,主要是做oEm貼牌的,客戶主要來自歐美,2018年前生意很好,我們廠最多的時候有200多個工人,訂單白天黑夜三班倒都做不過來。但特朗普上臺後,大搞貿易戰,把關稅提高了40%,這樣我們的產品就沒有成本優勢了,導致我們出口生意就很不好做了。這次去暨南市就是想積極開拓國內市場,擴大在國內的銷售,爭取兩條腿走路。想不到在這個關鍵時刻,阿蘭還出了這樣的事情。哎。。。。。。”說著說著,於洪波語調哽咽,眼角也溼潤了。
“冒昧地問一下,你和妻子關係怎麼樣?”許長生小心地問道。
“我們的關係一直很好。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可以說是青梅竹馬。我和她,還有姜利民,我們三個人是鄰居,年紀又差不多,從有記憶起就玩在一起。雖然她是女孩,但她卻不愛跟其他女孩玩,偏偏喜歡跟著我和姜利民玩,簡直就是個假小子。”於洪波深情地回憶道。
“我和姜利民都喜歡她,但我們有個君子之約,那就是由桑芝蘭自己決定她選擇誰,我們絕不為了她的決定而翻臉。”
“那她後來看來是選擇了你。”
“是的,雖然姜利民長的比我帥,成績又比我好,後來還考上了名牌大學,而我只是個高中生,但我比姜利民有魄力。姜利民畢業後回白銀進了白銀礦業公司工作,但我在白銀最大的星星製衣廠做了幾年銷售後就自己開了洪蘭製衣廠。”說到這裡,於洪波語氣中明顯帶著自豪。
“姜利民還在白銀礦業公司工作嗎?”許長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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