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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春的一個下午,蓬萊之家兇殺案剛剛在法院審結完畢,金海市刑警大隊就接到了一個新的命案。這個命案發生在金海大學,是由該轄區嶗山分局所屬的金海大學派出所接到報案後轉到市刑警大隊的。許長生接警後立刻帶著孫怡、小齊、小劉和老錢等人趕往現場。
這個季節的金海大學,校園內的樹木開始吐露新芽,微風拂過,帶來了淡淡的草木清香。大學的建築在初春的背景下顯得更加莊重而典雅,與周圍的自然風光和諧相融。學生們或行色匆匆地趕往教室,或悠閒地在草坪上閱讀,享受著初春帶來的寧靜與愜意。
絕大多數金海大學的學生並不知道今天學校裡發生了一起命案,當許長生他們駕駛的三輛警車魚貫而入,他們才駐足觀望,納悶學校裡為什麼來了好幾輛警車。
警車最後停在化學系大樓外面,此刻這裡已經有不少學生聚集,他們或駐足觀望,或互相詢問著發生的事情。
命案發生在一樓化學系實驗室外的一個小會議室裡,此刻這裡已經被金海大學派出所的民警警戒,閒人不得入內。死者是一名叫徐鋒的本校研究生,不過他是計算機系而不是化學系的學生,他是來找該系的女研究生江小琴的。
許長生他們進入那個小會議室後,發現這個會議室陳設很簡單,中間是一張橢圓形的會議桌,會議桌上放著一臺顯示器和一個投影儀,桌上還放著一瓶開了蓋子的農夫山泉,剩下大概半瓶的樣子。會議桌周圍擺放著6把與會議桌相匹配的椅子,門口靠牆的地方放著一個紙箱子,裡面還剩下幾瓶農夫山泉。會議室最裡面靠牆的地方擺放著一把深色的長沙發,現在那把沙發上仰面躺著一個年輕男子,他身上背的單肩包垂落在地面上,警戒的民警告訴他們那就是死者徐鋒。
許長生和老錢走到死者跟前,看見他的顏面和嘴唇呈現青紫色,耳朵和耳垂呈現櫻紅色,眼結膜充血。老錢用手試了試徐鋒的鼻息,又搭了搭他的脈搏,最後用手電筒照了照他的瞳孔後,向許長生搖了搖頭,示意確實已經沒有生命跡象。
接著老錢又捏了捏徐鋒的胳膊、腿,還把手伸到他的衣服內按了按。這才跟許長生說道:“老許,根據他臉部呈現的特徵和身體肌肉的狀態,初步可以判斷是氰化鉀中毒導致的死亡,但具體的情況還需要透過解剖和對他胃液、血液的化驗才能確認。”
許長生看了看桌上那瓶開著的農夫山泉,又看了看牆角剩下的那幾瓶,招呼小劉,“小劉,這些農夫山泉仔細採集指紋,帶回去交老錢化驗。”
“老錢,等小劉採集完現場後你們先回去,請儘快確定死因。”
“好。”
這時,孫怡走了進來,對許長生說:“師父,當時與徐鋒在一起的女生江小琴和她的導師沈一石都等在外面,江小琴現在情緒比較低落。”
“走,帶我去見見他們。”
在會議室外的走廊上,許長生看見一個臉色蒼白、憔悴的長髮女孩斜靠在走廊的牆壁上,目光呆滯地望著前方。她的身材苗條修長,穿著一件實驗室白大褂。她的肩膀瘦削而柔弱,此刻卻彷彿承載著無法言說的悲痛。她旁邊站著一個看起來四十幾歲同樣穿著實驗室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他的面容莊重而沉穩,透出一股學者的威嚴。他的面板保養得宜,雖有些微的皺紋,卻更顯得成熟與穩重,眉宇間透露出深深的思考,眼睛深邃且富有洞察力。
看到許長生和孫怡走過來,那位中年男子主動迎了上來。
“許隊長你好,我是沈一石。”
“沈教授你好,我是許長生。”許長生也馬上回道。
那個女孩江小琴還是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嘴裡不停唸叨著:“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孫怡輕輕拍了拍這個女孩的肩膀,跟她說:“江小琴,這是我們許隊長,你能把當時發生的事情跟他講講嗎?”
這時,江小琴才轉頭看向他們,但目光依舊充滿呆滯和疑惑。於是孫怡又把剛才說的話重複了一遍,江小琴這才輕輕點了點頭。
“走,到我辦公室去說吧。”沈一石建議道。
“好,到沈教授辦公室去。”許長生贊同地說。
沈一石的辦公室就在會議室往裡走兩個房間,再裡面就是化學系的幾個實驗室了。
一進入沈一石的辦公室,第一眼就看見牆壁上掛著幾幅與化學相關的掛畫,如元素週期表、分子結構圖等,以及幾幅描繪化學現象的藝術作品。辦公室的桌上擺放著一些與化學相關的紀念品和榮譽證書,有國際化學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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