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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二樓走廊的盡頭,穆夏拉鬆開他的手,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開啟了房門。

櫸木製成的房門有些老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穆夏拉側身讓維爾茨先進入了房間。

這是一間單人間,稍裡處擺放著一張床,床單整潔又幹淨。還有一個衣櫃和書桌,書桌旁有兩張椅子,維爾茨走過去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這家旅館雖然外表看上去有些陳舊,但是內部裝修還算不錯,至少每件器具看起來都乾乾淨淨的。

穆夏拉帶上門,也走過來,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專注地盯著他,但是沒有開口,似乎是在等待維爾茨率先說話。

維爾茨被看得有些頭皮發麻,他雖然心中不解,卻故作鎮定,開口詢問道:“先生,你帶我回來是要幹什麼呢?怎麼不說話呢?”

他看見穆夏拉挑了挑眉,戲謔地說道:“嗯?我還以為是你有什麼疑問呢?……prz wirtz。”

“啊?你——你怎麼知道的?”維爾茨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完全沒有想到穆夏拉竟然認出了自己!

給他畫像的宮廷畫師不是要再過兩個月才來嗎?穆夏拉怎麼會認識自己呢?

他是從哪裡看見了自己的畫像嗎?還是從何處得知了自己的樣貌如何?

他很少參加貴族的舞會啊!再說了,今天他還塗抹了極為厚重的油彩呢!

他想,如今自己這副模樣,恐怕只有父母以及姐姐和哥哥們才認得出來吧。

穆夏拉也站了起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維爾茨,伸手緩緩碰到了維爾茨的耳垂,這又引起維爾茨的一站顫慄。

維爾茨好像可以感受到穆夏拉滾燙的呼吸,但他並沒有伸手拍掉穆夏拉放在自己耳旁的那隻散發著滾燙熱氣的手掌。

雖然他因此顫慄不已,體溫也不自然地升高了幾分。

可他並不討厭這種感覺,相反,他對穆夏拉的觸碰有些……渴望。

維爾茨將這種異樣的感覺歸因於好奇與生理反應。

在腦中白茫茫的一片噪音之中,他聽見穆夏拉的聲音,似乎是貼著耳垂貼著耳骨傳來的:“因為…這個耳環,你是忘記摘掉它了麼?prz?”

維爾茨再也受不了愈發激烈的心跳聲,他微微側身移動了一下,好讓他發燙的耳垂逃離穆夏拉的手指。

噢,耳環,他想起來了……這個耳環上有“w”的紋路,而且做工很精緻,很明顯不是出自尋常人家,若是稍微瞭解些貴族禮儀,便不難猜到他至少出身於某個擁有公爵爵位的家族。

“但是你怎麼確定是我呢?萬一這個耳環只是屬於某個貴族呢?”維爾茨繼續追問。

“因為我總覺得我見過你的臉……雖然今天你化了妝,但是我總是覺得你很眼熟。我也是後面才想起來應該是前些天,來劇院的休息室送水果的那個人?”穆夏拉很耐心地回答。

“這並不難猜。”穆夏拉補充道,他的臉上有一絲玩味的笑容。

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維爾茨沒有想到穆夏拉竟然還好意思提起這件事,他立刻來了脾氣,氣鼓鼓地詰問著:“噢,休息室,好呀,我也想起來了。你那天在休息室裡和誰在一起呢?好吧,我知道我現在還不是你的妻子,但是你可別忘了我們的婚約,我想哪怕是作為未婚妻也有權利過問這樣的事情吧?”

沒想到糾結了這麼多天的問題,最終竟然是被眼前這個始作俑者提了出來。那他自然也不會客氣,他對於花心alpha的容忍度可是零。

穆夏拉無奈地笑了笑,說道:“那是穆勒,你應該也知道,是《碧色萊茵河》的作者。”

穆夏拉覺得眼前這個氣鼓鼓的人有些可愛,也有些好笑,他試著安撫正在氣頭上的維爾茨,語氣很溫和地向他解釋了來龍去脈。

“還有什麼疑問嗎?e verlobte(我的未婚妻)?”穆夏拉笑意盈盈地看著維爾茨。

維爾茨發誓自己的臉頰和耳朵一定通紅了——這算什麼?所以他是還沒有過門就開始指責未來的丈夫了嗎?而且這聽起來很像是在吃醋。

雖然他並不認為吃醋是某種錯誤或是不可理喻的行為,可是他現在和穆夏拉還沒有結婚呢!

他們甚至沒有一個訂婚儀式——雖然兩國的王室都已經承認了這門親事,並且婚禮的相關工作已經進入了緊鑼密鼓的籌備之中。

可是平白無故地為一個尚未正式見過面的人而吃醋,這種行為聽上去實在有些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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