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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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青看了下蘇可兒和邵文康離去的背影,希望這一次,他們能夠過上幸福的生活。 至於她,柳青青在原身的記憶中得知,今天的相親中,有一個人也會來。 而這個人,是可以幫助柳青青逃離目前困境的人。 原書中的柳青青,在這一天,並沒有能夠來到聯誼會場。 她被父母鎖在屋中,苦苦掙扎,但還是在不久後嫁給了紡織廠廠長家的兒子。 原身父母透過賣女兒這一行為收到了不少好處,那個整天無所事事的柳家寶,因為姐姐是廠長兒媳婦,也有了一份紡織廠的工作。 而柳父和柳母,更是因為是廠長親家的緣故,在紡織廠作威作福。 紡織廠的廠長夫婦,慶幸自家兒子娶到了一個有文化,還長得漂亮的女孩,對柳家人的作為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整件事情中,只有“柳青青”是受害者。 她時不時被傻子丈夫毆打,虐待,沒有人對她伸出援手。 她想逃,卻逃不出去。 從她被柳家人許給陳福開始,她這條命就算是賣給陳家了。 在被帶到陳家的第一天,陳母把她和陳福帶回了鄉下,說是鄉下,但離城裡也不過兩個小時的車程,六個小時的腳程。 在鄉下,關起門窗來,大家互不干擾。 更別說陳母的身份還是廠長夫人,大家更不會過多地去窺探她家的事情。 陳父在城裡,每週會有兩天過來看望她們。 他們對外的說法,就是帶著生病的兒子來鄉下靜養。 由於他們善於在外人面前的偽裝,大家對他們家更多的是憐憫,一家子人,在城裡也是有地位的人家,但因為兒子瘋了,母親和妻子帶著兒子丈夫回鄉下避居,也是可憐人。 原身從未出過家門,不是她不想走,而是根本走不了。 在她到陳家的第二天,她的右腿就被陳父打折了。他這樣做的緣由,只是怕她會跑。 且他們家也沒有帶她去看醫生拿藥,就任由那條腿的傷口活生生地腐爛。 因為那條傷腿,原身根本走不遠。 在又一次被所謂的丈夫毆打流產後,原身狠下了心,在一天夜裡,點火燒了房子。 在大家忙於救火救人的時候,她躲在鄰居家的柴火堆裡,等陳家人都以為她是跑出去之後,找人去進城的路上追她。 “柳青青”又一瘸一拐地避過所有人,到後來,她甚至是用爬的,躲進了山裡。 她在山裡躲了半個多月,餓極了的時候,連樹皮都吃過。 等陳家人覺得她是真逃了,搬到城裡去找柳家人麻煩時,“柳青青”那時儼然是一副流浪漢的模樣了,都看不出她是男是女。 唯一能辨別出她身份的,就只有她的傷腿,和那張臉。 為了能逃離,在下山前,“柳青青”用樹枝把臉劃爛了。 那時,是1970年。 距離她從鋼鐵廠里人人豔羨的女工轉變為紡織廠家傻兒子的媳婦,已經過去了五年。 “柳青青”沒打算繼續留在這裡,她一路裝瘋賣傻,顛沛流離,從國家的北方流落到最南方。 遇見那人時,她臉上都看不出曾經的模樣,那時,她生了重病,她知道,她大抵是要死了。 在她失去意識前,一雙軍靴停留在她身前。 不知過去了多久,“柳青青”再有意識時,身下是柔軟的床鋪,頭上是潔白的天花板。 她聽到有人談論的聲音,“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女兒,她父母要是知道這些,不得心疼死……” 父母,“柳青青”冷笑了下,或許,他們更希望她死了吧。 “藺團,她好像醒了!” “柳青青”對上的,那是怎樣一雙眼眸,深如海水,可又不會從中感受到任何不舒服的目光。 “你醒了?”那人道,“你是哪裡人?叫什麼名字?” “柳青青”閉口不提,她知道,他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說她沒有什麼可以報答他的,她身上沒有錢,但她什麼活都能幹。 後來,“柳青青”跟著那人回了家,那時,她才知道,他是一名團長,家裡還有個十歲的兒子。 但好像家中也就只有他們兩人,“柳青青”一開始怕嚇到家裡的小主人,整日披頭散髮地遮著臉上的傷疤。 可這也不是一個辦法,沒過多久,她臉上的傷就被發現。 在“柳青青”死死地捂住臉,生怕嚇到他時,他卻道:“柳姨,你疼不疼啊?” 就這麼輕輕的一句話,被打的時候“柳青青”沒有哭,流浪生病時她沒哭,卻在此時泣不成聲。 後來,小主人在海邊溺死,“藺團”在前線犧牲,這個家散了,“柳青青”也沒有了活下去的意志。 這世界上對她好的兩個人都走了,她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 可再睜眼,“柳青青”發現她又重活一次,發現她回到了1965年,一切苦難還沒開始的時候,可她也發現,原來她生活的世界是一本書。 “柳青青”接受不了這殘酷的現實,接受不了原來她遭遇的苦難只是設定,只是紙上短短的兩三行字。 於是,才有了她把活下去的機會給身患骨癌的柳青青。 不過,她也是有條件的,就是希望柳青青可以幫她報答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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