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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王國梓異端邪說的所言以及倒行逆施的所行,東林黨中的一眾大佬都表示不能忍。
開玩笑!
他們一出世,就是完人,都是“胎清”道德天尊;能夠左右天下輿論。
這樣的王旗一樹,還弄不臭一個宗室?!
……
這時候,錢謙益開口了:
“眾位都是國之肱骨。
在此危難之際,我等更應該同心戮力、激濁揚清!
憲之,你是南京的大司馬;有關釋出檄文、組織誓師大會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南京的幾位勳貴和地方督撫,也勞煩賢弟跑一趟。
現在,我們的訴求很簡單:
隨便他們欺男霸女、玩鷹遛狗;但有一點:
在皇位繼承人方面,他們都得老老實實的三緘其口,不得渾水摸魚!”
史可法點了點頭道:
“牧齋先生說的是!
這事交給在下,定能辦的妥妥當當!”
錢謙益滿意的點了點頭,心道:
憲之雖然腦筋比較軸,但辦事能力在他們中,還是出類拔萃的。
嗯,矮子裡面的將軍,那也是將軍嘛!
……
接著,他又對南京翰林院掌院學士姜曰廣道:
“燕及老弟,你的為人,大家都是欽佩的。
大行皇帝當初也說過:
【曰廣在講筵,言詞激切,朕知其人。】
對你,陛下每每都有優容。
如今,這位王國梓竟然敢詆譭我等飽學之士;並倒行逆施,將過去親如一家的佃戶和士紳之間的關係,搞成了對立的仇敵。
此獠不除,國將不國!
所以……”
姜曰廣有些遲疑的打斷道:
“牧齋兄,老弟也只是一個垂垂老矣的老朽,手下也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翰林。
我們這些人綁在一起,估計都不夠這位王駙馬揍的!”
錢謙益有點恨鐵不成鋼的道:
“燕及,你怎麼會想著以卵擊石?!
我的意思是:
武人之刀,文人之筆,皆殺人之具也!
你可以組織手下的筆桿子,勸善懲惡;將王國梓醜惡的嘴臉公之於眾!
到時候,陽光之下沒有秘密;定然能讓他如同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
姜曰廣:……事情還能這樣辦?這位錢牧齋還真不是一般的狠!
……
最後,錢謙益對著張慎言道:
“藐山先生,事不宜遲,我倆還是早早去淮安,將潞王迎進南京,早日登基!”
張慎言聽了,立馬道:
“確實該如此!
我等還是早早上路為好!”
……
其他暫且不表。
姜曰廣接了錢謙益的任務後,那是絞盡了腦汁,但還是不得其法、沒有頭緒。
正好這時候,他的兒子從外面回來;仔細看,他的脖子處,竟然還有口脂留下的吻痕!
姜歐倪看到老父親的臉色,趕緊收拾起笑容,躬身一禮道:
“爹,您這麼早就下衙了?”
姜曰廣冷哼一聲,指著兒子衣衫不整的模樣,開口教訓道:
“你瞧瞧你都成了什麼模樣!
如今,皇上剛剛駕崩,你還穿著如此惹眼,就不擔心有人會彈劾你老子嗎?
快去將衣服換了!
還有,最近少往秦淮河上跑!
皇帝大行,那就相當於死了君父!
你老子我如果走了,你還能開開心心的去喝花酒慶祝不成?!”
姜歐倪:……那可不一定!你一蹬腿、分了家,那我的日子可就鬆快、逍遙了!
他自然不敢將心中的想法宣之於口,忙坐下來,開口問道:
“爹,你可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兒子讀書的本事稀鬆平常;但自問還有幾分歪才,可以為您分憂!”
姜曰廣聽他這般說,心裡還是很熨帖的;就將上午商議要搞臭王國梓的事情說了出來!
姜歐倪聽了,似笑非笑的道:
“爹,這個錢謙益……”
“住口!
牧齋兄再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麼敢直呼其名?!”
姜歐倪嘟囔道:
“這老東西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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