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就做一次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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廠長的騷擾，你們卻不聞不問，如今李副廠長死有餘辜，秦淮茹是我們所有婦女的楷模！”

“我要求立刻釋放秦淮茹，否則我們將組織遊行抗議，藉助報社揭露你們的所作所為！”

趙大彪一聽，眉頭緊

隨機應變，傻柱決定不再隱瞞，他原原本本向李愛國傾訴了自己、秦淮茹以及李副廠長之間的糾葛，心裡琢磨著或許這樣還能搭救秦淮茹於水火。

沒錯，傻柱此刻自身難保，卻還一心掛念著秦淮茹的安危，真可謂深情至極的大暖男！

“原來李副廠長早前就差點得逞？那你們為何不選擇報警呢？”李愛國追問。

傻柱囁嚅半天，難以啟齒。為何不報警？其實無非是為了維護秦淮茹的名聲。在那個年代，儘管有婦聯組織，但女性名譽尤其重要，若傳出李副廠長對秦淮茹有所侵犯，難免會招致無數人背後指指點點。

李愛國見狀，心中有了判斷，繼續追問道：“你說你手頭持有李副廠長的認罪書，現在東西在哪？”

李愛國其實對秦淮茹頗感同情，若有那份認罪書在手，或許能助她減輕刑罰，至少不至於被判死刑或長期監禁。

傻柱猶豫片刻，低聲道：“我藏起來了，稍後會讓妹妹送過來。”

李愛國臉色一沉，如此重要的證據，傻柱竟沒第一時間帶來，還要勞煩其妹跑一趟，這番操作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傻柱未曾想到，當初為求自保寫下那份認罪書，如今反倒是因此陷入了困境。

談及偷竊公家糧食一事，傻柱不禁深深嘆了口氣：“李隊長，我真的沒有偷糧食，每天帶回家的不過是食堂剩下的飯菜，這是廚師行業沿襲千百年的不成文規矩。”

李愛國皺眉打斷他的話：“規矩？我可從沒聽說過這種規矩，傻柱，你拿回家的剩飯剩菜，都是用食堂物資做的，這一點沒錯吧？”

傻柱心虛地低下頭：“是沒錯……這是我們廚師界的潛規則，平時不會拿到檯面上說。現在正值饑荒時期，即便只是帶些食堂剩菜回家，也可能會引起眾怒。”

於是，在李愛國的盤問下，傻柱越發顯得底氣不足。

軋鋼廠內，易中海來到楊廠長辦公室，告知了傻柱被抓的訊息：“傻柱被抓了？說是偷盜公家糧食？”

楊廠長聽聞此事，臉色驟變，這年頭，任何涉及糧食的問題都是大事！傻柱到底得罪了誰？

易中海趕緊解釋：“廠長，傻柱並未偷糧食，就是帶回一些食堂領導們吃完後的剩菜，其他廚師也會這樣做，應該不算過分吧？”

“剩菜？”楊廠長愣了一下，隨後明白了其中緣由。

對於廚師拿剩菜這樣的小事，楊廠長通常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軋鋼廠的小食堂是傻柱一手操辦，別人辛辛苦苦做了滿桌好菜，若一點回饋都沒有，確實說不過去。那一桌剩菜，實際上就是他們的酬勞。

想到這裡，楊廠長心頭一陣怒火升騰，究竟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竟然敢舉報傻柱，這不是公然打一眾軋鋼廠領導的臉麼？

對待劉海這類事，楊廠長可以不管，與他關係不大；賈張氏出事，他也懶得插手，畢竟跟他無關；秦淮茹被抓，他覺得依法處理即可，畢竟只是個學徒工。但傻柱被抓，楊廠長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萬一傻柱爆出軋鋼廠領導們在工人食不果腹之時仍大魚大肉享用，後果不堪設想！更何況，傻柱近期廚藝又有精進，習慣了他做的菜，再吃別的廚師手藝，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當機立斷，楊廠長向易中海表態：“你放心，我一定把傻柱撈出來！”

易中海感激不盡地離開後，楊廠長立刻行動起來，召集軋鋼廠內的大小領導們。

這些領導們大多品嚐過傻柱的手藝，對他讚不絕口，得知傻柱因帶走剩菜被派出所抓走，擔心自己的大吃大喝行徑曝光，紛紛憤慨不已。

“派出所怎能隨便抓人？趙大彪是怎麼回事！”

“對啊，舉報信也不核實一下真假，傻柱是清白的！”

“什麼偷盜公家糧食，剩飯剩菜而已，一個廚子吃一點算得了什麼！”

“這也太苛刻了，傻柱好歹是八級廚師，怎麼能扣上偷糧食的帽子！”

議論聲漸歇，楊廠長面色嚴肅，正義凜然地說：“各位，傻柱同志對我們軋鋼廠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我們絕對不能容忍他被人陷害，現在，咱們一起去派出所，把傻柱救出來！”

此言一出，群情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