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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t到了伏特加的腦回路,沒說什麼,只在沉默中冷冷地瞥了一眼伏特加。
琴酒把紅色證件塞回了包裡,說道:“這件事先別聲張,先探探他的來意。
畢竟鶴見稚久不是組織成員,琴酒也不清楚boss究竟知不知道這件事。
只能暫時按下,稍後上報了。
“是,大哥。”
伏特加嚴肅點頭,迅速掉落在地上的腰包被謹慎地放回道了沒人動過的模樣。
整理完這些東西,伏特加望著不遠處對峙的鶴見稚久和蘭堂,突然有些擔憂:“這個人是港口afia的那個異能者蘭堂吧?我在情報組的資料上見過,據說是很強的武鬥派。鶴見君打得贏嗎?”
琴酒收回目光,插在口袋裡的手無意識敲打手機,眯著眼看向戰場,半晌沒說話。
boss的命令是隻給他一個人的,上至朗姆下至伏特加都不知道。
……那是個打算陷這個少年人於整片關東地區戰爭中心的陰謀。暗殺一名軍火商只是開幕而已。
能被boss這樣看重的人,肯定不止剛才那一點能力。
而且看鶴見稚久的態度,那小子似乎對港口afia的追兵沒有絲毫恐懼,更像是在抱怨對方的出現影響了他做委託賺錢似的,輕鬆得不像樣。
琴酒冷然開口:“他要是死在這裡了那也是他自己……”
‘——轟咚!’
交戰的兩人高速墜入大海,驚雷般海面猛地炸起一道五人高的巨浪,海浪直撲岸邊,儘管沒有全都撲上岸,但剩餘的細小浪花也濺了岸邊的兩人一臉水霧。
海面還沒平靜,鶴見稚久就躥上了岸。
他一點沒有落水的頹喪感,反而歡快地抖抖身上的水珠,揚起笑臉向琴酒和伏特加帶來好訊息:“嗨嗨——久等了,我解決完了!我剛剛聽見你說有人死了?什麼死了?誰死了?”
琴酒話到嘴邊沒說完,哽了一下,“……沒誰死了。”
他懷疑鶴見稚久是聽見了剛才的話。
伏特加抹一把臉上的水霧,來不及慶幸他和大哥站得遠,趕忙問道:“你打贏了?這麼快?別是對面故意套你的吧?”
“那當然是我打贏了!我以前見過他,認識他的異能,見過的人打起來不會太難。”
鶴見稚久說著,擰了擰髮尾上的水:“不過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法國五月革命那會兒吧。具體情況有點忘了,不然打贏的速度還能再快一點。”
鶴見稚久咂了咂嘴,看樣子對自己的速度有些遺憾。
琴酒則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浮上海面的蘭堂。
那青年飄浮在海面上,閉眸昏迷了過去,這個在港口afia中算是強力的異能者現在受傷不算特別嚴重,沒有致命傷,顯然是敵人留了一手。
但鶴見稚久看起來不像是心軟的人。
琴酒挑眉,問鶴見稚久:“他還活著,你打算不殺了他?”
鶴見稚久就差把‘得加錢’幾個字寫在臉上了:“一個人頭一份價,這是另外的加錢。你要委託新任務的話,我可以給你打折。”
他不放過任何一個推銷的好機會,擰乾頭髮上的水就立刻開始吆喝。
“要來一份嗎?這邊保證所有委託都能全盤按要求做到!只要是來自委託人的要求,就算是去暗殺天災般的超越者——”
少年人唇角彎出恣意的弧度,眸中盛滿亮光,說:
“我也能做到。”
那句子篤定到了極致,就像是同樣的事他已經做過,才能這樣鬆快地說出這種話。
琴酒微頓,眸子裡多了股意味不明的打量:“……是嗎?”
“當然!”鶴見稚久一口咬定,湊近兩步,眼裡閃爍起了期待的亮光,問道:“要不要來一份新委託?價格特別實惠!”
琴酒冷冰冰的面容似乎鬆動了一瞬,鶴見稚久更期待了。
——“可惜,我不打算動手。”
琴酒勾起唇角,說。
“誒?”鶴見稚久眨了眨眼。
琴酒摘下寬簷帽抖了抖水霧,冷著臉丟下一句:“走了,留在這裡是想被發現嗎?”
留下鶴見稚久摸摸下巴撓撓頭,懷疑是被報復了一下剛剛他在海里炸水花的事情。
伏特加連忙跟上琴酒,回頭看了一眼鶴見稚久,謹慎地問道:“大哥?這是個削弱港口afia的好機會,我們不動手?”
琴酒搖頭,背對著那個僱傭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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