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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欣雲說的前因後果,很震驚自己居然中途醒過,還而且做了那麼多事,就連那隻玻璃杯也是她拿進房間的……
她有點不好意思道:“我完全不記得了,反而感覺這一覺睡的踏實,醒來很輕鬆。”
倪欣雲走過來從後方摟住方書漫的肩膀,眉眼彎彎地說:“回家了嘛,在家裡就是會放鬆下來,我上午補覺的時候也睡的很爽。”
過了會兒,方書漫回房間去拿水杯,席慎澤跟著她走了進來。
他關好門,來到她身邊,低聲問:“之前有過這種情況嗎?睡覺中途醒來做了事但是你完全沒印象的情況。”
方書漫搖頭,如實告知:“沒有過。”
席慎澤在確認她是不是有相關的病症。
她也看出來了他在擔心他的身體情況,笑著安撫說:“這一覺真的睡得好舒服,我多年都沒有過這種睡到失憶的輕鬆感。”
席慎澤還沒說話,方書漫又問:“你是不是懷疑我有夢遊症啊?”
她很篤定地說:“我沒有的,如果我有的話,上大學的時候舍友一定會發現並告訴我的。”
“而且我平常睡覺並不沉,算是比較容易醒的那類人,今天是例外啦。”她說完,還笑著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
席慎澤微微嘆了口氣,一副拿她沒辦法的表情。
心裡卻因為她那一句“好多年都沒有過這種睡到失憶的輕鬆感”而難受。
他的嗓音低而溫柔,問她:“喜歡這裡嗎?”
方書漫的眼睛瞬間亮晶晶的,她不住點頭,語調都高高揚了起來:“嗯!很喜歡!”
她是真的很喜歡爺爺家,雖然不大,但是格外溫馨,讓她很有回家的感覺。
這兒是席慎澤長大的地方,到處都有他生活過的印記。
她在這裡會感到放鬆,前所未有的那種輕鬆。
這種感覺就好像,哪怕有天大的事要壓下來,只要來到這兒,方書漫就會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我們以後空了就多回來。”他嘴角噙著笑說。
方書漫笑彎杏眸,欣然應允:“好啊。”
吃過晚飯後鄺仕玉下樓去遛彎,四個年輕人也都跟著出了門。
老爺子身後跟著四個小年輕,住在這小區的鄰居們見了都得停下來問兩句。
得知這是孫子孫女都各自成家了,帶了孫媳和孫婿回來看他,又不免誇讚幾句,之後又被一個經常跟鄺仕玉一起下棋逗鳥的老頭問起這幾個孩子都在哪兒上班,鄺仕玉張嘴就說:“孫子你知道的,是法醫,現在也在大學教課,孫媳……”
方書漫怕自己的職業給爺爺招來麻煩,連忙搶話自己報了職業:“我在民政部門上班。”
對方一聽,“事業編?”
方書漫淺淺笑著點頭,“是的。”
“真不錯。”老鄰居止不住誇讚。
跟老鄰居聊完,鄺仕玉繼續往前走時回頭對方書漫說:“你怕啥?爺爺都不怕你怕啥?”
方書漫無奈又好笑地解釋:“不是怕不怕的問題爺爺,我只是不想讓您因為我的職業被街坊鄰居疏遠,不是所有人都不在意這個的,總有在意的。”
“他們都知道小澤是法醫,不也沒介意。”鄺仕玉道。
“這還真不一樣。”方書漫輕嘆。
雖然法醫和入殮師有相似之處,但法醫是法醫,入殮師是入殮師。
法醫是讓死者開口說真相的,而入殮師只是給往生者化妝的。
在許多社會大眾看來,學歷高且真的有能力的人才會成為一名法醫,至於入殮師,肯定是沒考上本科,所以只能上個專科去學怎麼給死人化妝。
這是大多數人對這兩個職業的固有印象。
方書漫不主動告知對方她是名入殮師,不是因為她以自己的職業為恥,覺得自己的工作上不了檯面。
相反的,她很熱愛她的職業。
在這個行業呆的久了,方書漫已經見過了形形色色的人,當然有覺得入殮師很酷很佩服她的人,但更多的是覺得她晦氣從心裡嫌棄並歧視她的人。
所以有時候,她更願意走保險的那條路。
比如此刻。
方書漫就是不想因為她的職業關係,給爺爺帶來鄰里疏遠的風險。
畢竟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必要。
遛彎的時候方書漫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有天上皎潔的月亮,還有從泥土裡掙扎著開放的小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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