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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仰起下巴去尋了他的唇,吻住。
席慎澤微微愣了下,旋即就開始回應她。
他本以為親一會兒就結束了,但沒有。
因為方書漫想給席慎澤更多。
在席慎澤察覺到方書漫要做什麼的時候,立刻一把抓住了她作亂的手。
“別鬧。”他強行拉扯住即將出走的理智。
方書漫把臉埋在他胸前,聲音悶悶的,帶著執拗和認真:“沒鬧。”
她抽回手,又尋到了他腰腹間。
方書漫是個純新手,難免會讓席慎澤不適。
最後還是他手把手教的她。
結束後,席慎澤負責收拾殘局,方書漫在他搞完回來後就窩在他懷裡沉沉地睡著了。
隔天清早,方書漫醒過來時席慎澤已經不在房間裡。
她聽到客廳有說話聲,是爺爺和席慎澤在講話,爺爺好像在生氣,因為語氣不太好。
鄺仕玉確實有點氣。
他今早去給孩子們買早點的時候又碰到昨天那個老鄰居了,他這個人呢,就不信邪,在聊起小輩的時候很自豪地告訴了對方他孫媳其實在殯儀館當入殮師。
哪知對方一聽,立刻就要跟鄺仕玉減少聯絡,說以後下棋就別叫他啦,去公園逗鳥也別喊他啦,他老婆子最忌諱這個,要是知道跟他經常一起下棋逗鳥的老鄺家裡有個人是入殮師非得罵死他。
還說什麼他老婆子本來在知道席慎澤是法醫後就不想讓他跟鄺仕玉再來往了。
鄺仕玉臉臭臭地拎著早餐回來,席慎澤見爺爺面色不好,擔心老人在外面跟人起爭執了,便問:“爺爺,你怎麼了?”
鄺仕玉便噼裡啪啦地一頓說,把事情全都抖摟了出來,連語氣跟那位老鄰居說話時的腔調一樣。
席慎澤聽完無奈又好笑,他給老爺子倒了杯水,安撫說:“消消氣。”
“昨天書書都囑咐你了,怎麼還要告訴對方啊?”席慎澤微微嘆氣道:“不是所有人都不介意這個的,別說殯葬這個行業了,就連‘死亡’這個話題,對一部分人來說都是天大的忌諱,提不得的。”
“我就是覺得都是老哥們了,天天一起下棋逗鳥的……”鄺仕玉說到這兒,又氣不順道:“不來往就不來往,我還有別的棋友,不光有棋友,還有一起拉二胡的老友,打麻將的牌友,不差他這一個。”
席慎澤叮囑他:“那你可別再告訴其他的朋友你孫媳是幹殯葬行業的了。”
但鄺仕玉一臉的不服氣,看起來不知悔改還想再犯。
席慎澤很認真地說:“我沒開完笑,相對來說,老一輩的人更忌諱這個,您再說下去,小心到最後沒朋友陪您玩了。”
鄺仕玉死犟死犟的,“我就不信因為我孫媳的職業我就沒朋友了!真朋友才不會在意這個!”
席慎澤根本說不動鄺仕玉,只剩嘆氣。
鄺仕玉還在為方書漫抱不平,不斷地念叨:“我孫媳是入殮師怎麼了,我看挺好,我就喜歡,我打心眼裡佩服漫漫這孩子呢,招人心疼……”
誰家的孩子誰護著。
鄺仕玉又一向是個護犢子的,嫌他孫媳婦職業晦氣的,就算對方還願意跟他當朋友,他都不可能再待見對方。
“我去叫書書起床。”席慎澤說完就轉身往她的房間走去。
方書漫其實就站在門前,和客廳一門之隔,她聽的清清楚楚。
爺爺因為她,跟經常一起下棋逗鳥的老鄰居鬧掰了。
席慎澤輕輕推開門的這個瞬間,方書漫往後退了一步。
她仰臉望向席慎澤,眼睛裡洇著淚。
席慎澤沒想到她已經起來了。
看這泫然欲泣的模樣,是差不多都聽到了。
他側身進來,反手關好門。
席慎澤伸手將下一秒就要掉出淚的方書漫攬進懷裡,低聲安慰:“不要在意那些話,別管外人怎麼說你,你只要堅持做你覺得對的事就夠了。”
“書書,家人都很支援你的。”
方書漫本沒想哭,只是眼淚還是隨著他的話落了下來。
她在他懷裡一個勁兒地搖頭,但不講話。
是因為嗓子哽得厲害,方書漫突然有點發不出聲音。
過了片刻,她才哽咽著開了口:“我沒有難過,我不是在因為外人怎麼看我才哭。”
“我就是……就是突然覺得我好幸福。”
本來將臉埋在席慎澤胸前的方書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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