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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才突然發現丁開昭對方書漫摻雜了師兄妹以外的感情。
早在丁開昭他們到了沒多久,方書漫從廚房來到客廳的時候,他就敏銳地察覺到了。
因為當時丁開昭總會看向正在和陳鑫月說話的方書漫。
那種眼神,絕不是師兄看師妹該有的眼神。
不管是丁開昭看方書漫的眼神,還是丁開昭要給方書漫遞紙巾,席慎澤相信丁開昭都是無意識的。
但這並不妨礙他吃醋,和宣示主權。
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秦之覺似笑非笑地夾了菜吃。
他這個師弟,也不知怎麼回事,只要事情一涉及到弟妹,就會變得很幼稚,當然,攻擊力也會突然變得很強。
這會兒的席慎澤,完全不像實習生們嘴裡那個清心寡慾只對法醫工作有興趣的冷麵閻王。
看來,席慎澤所有狂熱的情感,都傾注在方書漫身上了。
後來幾個年輕人聊起職業上的事情來,除了對法醫行業和殯葬行業很相似的行業忌諱深有同感,陳鑫月還講了她和方書漫被投訴的經歷。
“有次我們被一位往生者的老婆投訴偷了她老公手指上的戒指,其實不是我們拿的,”陳鑫月很無奈地苦笑,“我們怎麼可能亂拿往生者身上的物件啊,往生者如果佩戴有首飾什麼的,我們都會提醒家屬摘掉的,如果家屬不敢碰往生者,我們會當著他們的面將往生者身上的首飾取下來交給他們。”
秦之覺很好奇地問:“然後呢?”
他笑著猜測:“應該是被其他的家人提前拿走了吧?比如男方的父母或是什麼人。”
陳鑫月睜大眼睛,“就是往生者的母親拿走的!”
“結果害我和漫漫被投訴,調查了好一番我倆才洗清冤屈,剛開始他母親根本不承認,說她怎麼知道去哪兒了,還誣陷我們說肯定是被我們這些貪財的工作人員給偷了。”
“要不是婆婆跟兒媳婦真的合不來,互相有怨氣憎恨對方,我都得懷疑這是她倆合起夥來想訛我和漫漫。”
秦之覺很無奈地笑笑,舉杯說:“來,敬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
陳鑫月驚訝地問:“你們也會被投訴嗎?”
秦之覺說:“投訴也有,但可能不像你們那樣頻繁,不過我們會經常遇險。”
“遇險?”楚悅雲微微不解地疑問。
秦之覺點點頭,跟他們解釋:“這種情況大多發生在我們以鑑定人的身份去法院的時候,鑑定的一方或者雙方對鑑定結果不滿意的話就會堵人,要求你篡改結果,法院門口、高鐵站、機場,都有可能被他們堵,當然有的還會直接堵你家門口,故意鬧事,嚴重的可能還直接會襲擊你,我們被堵是很常見的事,被打傷也不是沒發生過。”
秦之覺看了正認真聽他說話的方書漫,“就像老席,去年十一月份有個案子開庭,結束後他剛……”
席慎澤沒想到秦之覺會突然把話題繞到他身上來,他立即出聲制止:“師兄。”
他的嗓音不大,但語調很冷清,似乎還帶著些許威脅,大概是想讓秦之覺別再往下說了。
此時已經半醉的方書漫明顯想知道。
而且,就在秦之覺說席慎澤遇襲的那一刻,她瞬間無意識地蹙緊了眉心。
陳鑫月也特好奇,催促秦之覺:“怎麼了?不會一出法院就被人襲擊了吧?”
秦之覺看向席慎澤,笑得很無辜,“這可不是我說的啊,是他們猜出來的。”
席慎澤:“……”
既然都猜出來了,秦之覺便添了點油又加了點醋,“頭破血流的程度。”
本來就在心疼席慎澤的方書漫登時驚慌地睜大眼睛。
她扭臉望向他,眸底的擔心和害怕幾乎要溢位來。
席慎澤很無語地說秦之覺:“師兄你夠了,別唬人了。”
他頓了頓,語氣稍微緩和了些,又說:“根本沒那麼嚴重。”
這句話是看著方書漫的眼睛說的,但卻是個謊言。
因為秦之覺講的本就是事實。
當時他就是頭破血流了,眼鏡也碎了。
席慎澤只是不想讓方書漫今後會時常為他擔驚受怕。
他在哄她,在安慰她。
陳鑫月出聲問:“既然這麼危險,你們為什麼還要呆在這個行業啊?”
秦之覺笑著反問:“你們幹這行肯定也受過不少歧視,也許還包括你們的家人,那你們為什麼還要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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