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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並不想談戀愛,”方書漫終於找到機會開口,她為難道:“師父,我真的不想去相親,我完全不想去接觸什麼新的人,像現在這樣每天家裡-殯儀館兩點一線挺好的,我喜歡這樣的生活。”
魏路生深深沉氣,問方書漫:“你能一直這樣下去嗎?你打算一輩子就這麼過了?”
方書漫回他:“您不也是這樣過過來了嗎?”
“那能一樣?”魏路生頓了頓,語氣緩和道:“你就去見見、聊聊,先接觸接觸看看。”
“就當是為了我,行不行?”魏路生軟硬兼施,“我都讓小酒館的老闆和男方那邊定好見面的時間和地點了,週四中午十一點,體育大街豐匯路上的那家福瑞來福西餐廳。”
魏路生嘴裡的“福瑞來福”其實是“free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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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書漫完全聽的明白,知道師父說的是哪家店。
魏路生說到最後還故意加了一句:“你要是不肯去我以後也沒臉去小酒館找老闆喝酒了。”
方書漫很無奈,只好答應:“好好好,我去,但先說好了,我只是去見見,可不能保證後面還有接觸。”
魏路生終於滿意地點點頭,只要肯去見見就是好的開端。
“第一次見面要留好印象,到時候你先別說你在殯儀館幹入殮師,”魏路生囑咐方書漫:“你就說你在民政部門工作,正經事業編。”
方書漫聽聞笑起來,“還有不正經的事業編嗎?”
魏路生斜了她一眼,問:“我說的你都記住沒有?”
“記住了記住了。”方書漫隨口應著。
方書漫並沒有立刻從殯儀館離開,她去了員工更衣室,將身上的這套制服換下來放進洗衣機裡開始清洗。
然後她就回了辦公室,在工位上整理了一下材料。
等方書漫把工作上的東西都弄好,魏路生早已經不在辦公室了。
她拿上手機拎了包起身,在回家之前先去把洗衣機裡已經洗好的工作制服用衣架掛起來晾好。
方書漫穿著一條黑色的半身長裙,上衣是有黑色波浪線的白色半袖。
她腳踩一雙輕便的白色休閒鞋,迎著刺眼的陽光不緊不慢地往殯儀館的門口走。
方書漫時不時抬手遮擋曬人的陽光,一會兒懊惱早上出門太匆忙忘了帶遮陽傘,一會兒後悔沒有提前把防曬霜裝進包裡,一會兒又想到席慎澤。
不知道他現在還在不在解剖室。
但,在不在的,其實也都和她無關。
從殯儀館到公交車站需要步行十分鐘。
等方書漫來到空無一人的公交車站牌處時,她的鼻尖和額頭上已經沁出了細汗。
方書漫低頭看了眼手機,地圖軟體上顯示公交車還有三分鐘到。
不多時,方書漫要乘坐的365路公交車緩緩停靠在了路邊。
車門自動開啟,方書漫上了車,用手機貼了一下刷卡機的感應區域,然後找了個後排靠窗的空位坐了下來。
她並沒有注意到,公交車在站牌處停靠的時候,後面的一輛suv也跟著暫時停了下來。
坐在副駕駛的秦之覺隔著擋風玻璃看到方書漫上了公交車,不由得“哎”了聲,跟開車的席慎澤說:“這不是殯儀館裡那個接待員小姑娘嗎?”
席慎澤嗓音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糾正秦之覺:“是入殮師。”
秦之覺微一挑眉,偏過頭似笑非笑地瞅著重新發動車子往前開的席慎澤,又故意跟他講:“我今天見到她的時候啊,就覺得她好面熟,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她,席老師有沒有覺得她很面熟?”
席慎澤冷冷回答:“不覺得。”
“那席老師還記得去年九月份咱倆去津城出差的時候解剖的那具屍體嗎?”秦之覺又問。
席慎澤不講話。
這次負責拍照的趙凡從後座探過頭,插嘴問:“秦老師說的是被性-侵至機械性窒息死亡但被偽裝成了高墜死亡的那個女孩子嗎?”
“嗯。”秦之覺應了聲。
“這個我也記得,”秦之覺手下的碩士生張羽夢說:“那個女孩子跟我同齡,去世的時候才24歲。”
另一個戴眼鏡的男生說:“我也記得,印象深刻。”
雖然後座的三個人都對案子有印象,但他們都沒有去現場。
只有秦之覺知道,席慎澤當時手抖到拿不住解剖刀,所以最後才換成他來主刀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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