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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小孩子沒什麼區別,自然不會因為她的三言兩語而動怒。
見她這副不鹹不淡的模樣,衛文漪心裡慪極了。
她就不明白,衛舒梵一個沒了娘又帶著個拖油瓶小孩的,憑什麼這麼囂張?
就仗著長了一張狐媚子臉,惹得京中貴族少年爭破頭。
這不,裴鴻軒都被戴了那麼大一頂綠帽,成為了探花卻還心心念念想著要娶她。男人,都是一幫膚淺的東西,只看臉!
這麼想,她心裡又嫉妒得不行。
裴鴻軒這個護花使者,還是頗為優質的。
別看戲文裡天天都是狀元郎探花郎的,真正能中狀元被點探花的有幾個?那都是鳳毛麟角,真真正正的文曲星下凡,日後的朝中重臣。
況且裴鴻軒已經進了樞密院,聽說還要被分配去軍機處,那可是真正的天子近臣了,比一些幾品大官還要神氣。
要是能到紫宸殿隨侍聖駕,青雲直上那是遲早的事兒。
別說她們爹這種五品小官,一些三四品大官也比不上。偏偏他鐵了心,就非要娶衛舒梵!
真是個書呆子,讀書讀傻了!
衛文漪正不平,目光忽的瞥到舒梵的鐲子。
那是一對金色的手鐲,外觀上看,做工精巧,上面嵌著紅、綠、藍等寶石,在太陽下熠熠生輝。舒梵袖子長,若非曲臂的動作,壓根看不到。
“你這鐲子是純金的嗎?”衛文漪湊近了盯著她手瞧。
舒梵不動聲色掩好:“鎏金的。”
衛文漪將信將疑:“做工挺好的啊。”
但轉念一想,衛舒梵又沒什麼錢,哪能買純金的?
不知不覺幾人走到了一處水榭旁,一名侍衛按著劍上前喝道:“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侍郎大人在這宴客嗎?衝撞了貴客,擔待得起?”
幾人都嚇了一跳,見對方神情肅穆,不由有些緊張。
這侍衛衣著雖普通,相貌氣度卻是很英武不凡,目光如電,不像是府裡那些普通家丁。
舒梵正要開口,衛凌雪已先了她一步上前,盈盈欠身:“我們是衛司直府上的女眷,是受邀來貴府拜謁的。”
對方不為所動,顯然瞧不上司直這種芝麻綠豆的小官,一指東邊側洞門:“速速離去。”
衛凌雪風姿不凡,又頗有才名,何曾受過這種慢待?面頰不由漲紅。
“中郎將,你太唐突佳人了。”亭中忽然傳來一道清朗的笑聲。
左右侍從將紗幔挑起,原來亭中坐著三位男子,說話的是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著一身寶藍色綢衫,腰配象牙玉,外罩同色罩衫,笑起來頗為爽朗。
蕭凜躬身拱手,對他見禮:“晉王爺。”
衛凌雪幾人這才如夢初醒,齊齊跪了下去問安。
李玄風把著手裡的一隻酒杯,不看她們,看的卻是身側另一位年長些的男子:“他們不跟你問好,倒跟我問安。你說好不好笑?”
“晉王爺,您……”另一側的劉侍郎額冒冷汗,如坐針氈,忐忑地望向身邊人。
那人卻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任他這樣口沒遮攔也不見動怒。
衛凌雪幾人雖垂著頭無法瞧清亭中情形,卻也明白了主次順序。這三人中,那位一直沒有開口的年輕公子,似乎才是最重要的人物。
衛文漪好奇地很,悄悄抬眼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相比於沉穩的氣質而言——顯得有些過分年輕的臉。
他是微微含笑著的,手裡提一酒壺,很隨意地自斟自飲著。哪怕坐著,也能看出身形高大,器宇不凡,姿態分明很鬆弛,背脊身姿又很挺拔。
他身邊的幾人明顯都很緊繃,這個人的身份應該不一般。
這個是晉王,那這人……也是王爺嗎?
那叫蕭凜的侍從目光看的也是這人,似乎是在等他的指示。
他神色倒無不耐,只是有些興致缺缺的冷淡,只略略抬了下手。蕭凜會意,回頭跟她們道:“走吧,主上恕你們無罪。還不快離開?”
“真是嚇死人了。”一鼓作氣離開那個院子後,衛文漪拍著胸脯說。
回頭,卻見舒梵神情訥訥的,似乎是在走神。
衛文漪皺眉:“我跟你說話呢。”
舒梵回神,笑一笑道:“你說什麼?”
“我說剛剛那幾個人,身份應該很不一般,尤其是那個穿白衣服的。”衛文漪氣呼呼地又重複了一遍。
舒梵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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