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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硯微一擺手:“羅叔,把酒滿上。”
管家猶豫:“先生……”
他語氣加重,不容置喙:“滿上。”
管家無奈嘆氣,挑選了度數微輕的紅酒倒入玻璃杯。
酒水在杯中搖曳,霍硯表情極淡,甚至稱得上冷漠,略微反光的鏡片倒映出霍白此刻困惑的神情。
他說:“喝吧。”
“?”霍白一臉不解,“不是,大早上的我……”
霍硯身體後傾,眉眼疏冷,不見情緒,“你們幾個兄弟不就是喜歡這樣的環節?”
霍白瞳孔緊縮,剎那就明白了霍硯話裡的意思。
喉嚨發乾,瞬刻間人也跟著慌了一下,霍白急聲為自己辯解:“是不是江黎聲又和你告狀了?我們那是玩笑,根本沒讓她喝酒!不信的話你去找顧西他們問一問!江黎聲那女的滿肚子心機算計,她故意在顧西的生日宴上針對顧西,全場人都看著呢,你隨便找一個就能問出來!”
霍白說得面紅耳赤。
在這件事裡,他從不認為自己錯了,反而無比惱怒江黎聲把他們玩得團團轉。
要說有錯,那也是她江黎聲的錯!
霍硯並未打斷,靜靜聽他說完,才開口:“沒了?”
霍白呼吸急促,“她巴著你告我黑狀,就是為了不讓我好過,那種女人我早就看透了。”
霍硯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霍白還沒意識到自己正在霍硯的雷池瘋狂蹦迪,後面的羅管家卻看出來了,拼命朝他擠眉弄眼暗示著。
“這是王強強和鄭進發來的訊息,你大可看一下。”
霍硯將手機推過去,位列在上的赫然是兩人的手機號。
[我們也就是不想看霍哥受委屈,所以才想了這個法子。]
[開始是想逼江黎聲喝酒,可是沒成功。]
[小叔,這件事也不能怪霍哥。]
霍白一圈看下來,唇色發白。
霍硯嗓音淡然地敘述著,“我也讓餘青找了負責你們包廂的服務生,她說你們還想讓江黎聲落入泳池,趁機扒光她,這些話都是你們說的吧?”
“我沒……”
“霍白。”霍硯怒極反笑,“在美國的那些年,你不但不會當人,現在還想做牲口?”
以他為中心,周圍氣壓極低。
霍白死死攥著雙拳不敢說話,更不敢抬頭直視霍硯的眼神。
他雖動怒,神態卻是從容,語氣漫不經心但一字一句從霍白耳畔掠過:“江家那孩子能把你們折騰成這樣,那是她自己的本事;不代表你們沒錯,難道罪行沒有實施成功,就不算罪行了嗎?”
霍硯最為反感的就是仗勢欺人這一套。
他從吃人不眨眼的利益爭鬥中一步一步爬到今天這個位置,對這些事司空見慣,卻也深惡痛絕。
若不是礙於姑姑遺願,霍硯根本不願對他如此管教。
可既然擔上了責任,總歸是要負責到底的,為逝去之人,也為了他人。
“醫生也在,不會讓你發生什麼事。你要是不喝,就再也不要踏進這個門,當然。”霍硯說,“姑姑和霍家的財產也和你絕無關係。”
這句話是威懾,也是威脅。
霍白眼梢猩紅,臉色崩碎,身體剋制不住地發著抖,最後還是在壓迫中選擇妥協,意念一狠,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接著是第二杯,第杯,第四杯……
喝到最後美酒也成苦酒,空空如也的胃部不堪重負,痛苦叫囂著。
腸胃翻滾,他哇的一下吐出大部分液體,反酸的胃液混著酒精灼傷了嗓子,讓他止不住咳嗽。
霍硯眉目冷然,並未有叫停的意思。
喝完一瓶就輪到第二瓶的威士忌。
霍白喝了兩口再也喝不下去了,五臟六腑都因酒精燒燙,為緩解難受,他只能蝦米似的躬縮起軀體,跪倒在地上。
最終,痛苦還是大過尊嚴。
霍白難受地戰慄,更是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淚。
——渾身狼狽,哪裡還有最開始的理所當然。
“小叔我錯了……”一說話,喉嚨也像是刀子割過般的疼,聽起來又啞又悶沉,“我以後不這樣了,我發誓我再也不針對江黎聲,也不會故意欺負同學,小叔你信我,我、我真的錯了。”
霍硯垂眼,目光不見憐憫。
兩人一跪一坐,下位者佝僂,上位者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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