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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車發動機震天響,駕駛座的人朝阮霧吹了聲口哨,輕佻的不像話:“美女,我送你回家啊。”
“你疆冊哥來接我。”阮霧視線掠過他,往馬路眺望。
陳疆冊的車時換時新,但是阮霧知道,只要他有工作,出行必然是奧迪,經典又低調的公務用車。
車停在路口,後座車窗玻璃緩緩降下來,露出陳疆冊淡漠疏離的側臉。
他偏頭望了過來,見到旁羨將車停在出口,正是下班的時間點,他車後面跟了一溜煙的車,等著排隊過閘機口。旁羨沒有半分攔路的自覺,悠哉悠哉地與阮霧聊著天。
旁羨囂張地按了下喇叭,“疆冊哥,來接嫂子啊。”
他話語裡幾分玩味,阮霧都知曉,可她還是因為這聲“嫂子”,產生類似於熨帖的情緒。
陳疆冊似笑非笑:“你倒也知道她是你嫂子,我看她和你待在一塊兒的時間,比和我相處的時間還要多。”
旁羨聽出了他話裡的危險,二話不說,猛踩油門,跑路。
他開起車來不講章法,差點兒撞上陳疆冊的車。
旁羨能跑路,阮霧跑不了。
她不僅跑不了,還得迎著他意味深長的目光,坐上他的車。
以往他總會在她上車的第一時間,把她跑進自己腿上坐著。
今天沒有。
車廂裡氛圍微妙,連司機都察覺到,屏著呼吸。
這種沉滯的氣氛一直延續到車停在阮霧住的小區。
或許是教養所致,哪怕是處於生氣狀態,陳疆冊都會接過她手裡抱著的一大摞資料夾,抱著它們,和她上樓。
這是陳疆冊第三次來她的房子,溫馨又幹淨的小屋子,花瓶裡還插著一束鮮花。
茶几上放著一堆列印過的a4紙,有明顯的黑筆塗改的痕跡。
紙張凌亂,鋪滿茶几。
陳疆冊懷裡的資料夾沒有落腳點,他是個潔癖甚重的人,對人對事都是如此。
於是拿著兩瓶未開封的礦泉水出來的阮霧,就看見他皺著眉,替自己一張一張地撿起紙張,又將它們規整地疊在一起。
那畫面,怎麼說呢?
他很窩囊,也很溫馨。
阮霧居然在他身上看出了幾分人夫感,一時間看得有些呆了。
回神是因為陳疆冊將散落的紙張疊成一沓,他是個沒什麼窺探欲的人,視線無意識往紙上掃,用黑筆圈出來的字,霎時映入眼簾。
他先是眉間掀起的褶皺加深,而後饒有興致地瞥了眼阮霧。
“他把她推倒在牆上,猩紅著眼,惡狠狠地說,‘誰給你的膽子,趕來勾引我?’”
“……”阮霧幾欲抓狂,連忙撲過去,想搶過他手裡的廢稿。
陳疆冊眼疾手快,單手把她兩隻手箍住,將她攔腰按在自己的懷裡。
他手拿著廢稿,故意把稿子放在她面前,讓她看自己的作品。
然後,略低沉的嗓,一字一字地念著劇本里,男主的話。
“既然你給我下藥,那就你來替我解決。”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哭什麼?”
“這時候演起欲擒故縱來了?”
“……”
“……”
折磨程度,堪比滿清十大酷刑。
阮霧不忍直視,要哭了:“陳疆冊,你閉嘴。”
陳疆冊喉嚨裡溢位聲悶笑,“這不是你寫的嗎?怎麼這會兒不好意思了?”
就是因為自己寫的才不好意思。
阮霧用力掙脫他的懷抱。
知道再逗下去,小姑娘估計真生氣了,陳疆冊把文稿隨手一扔,兩隻手緊緊地摟著她的腰,很有耐心地哄她:“不念了,我不念了還不行嗎?”
阮霧忍著委屈:“你很煩。”
陳疆冊說:“我怎麼煩了,你讀書時候沒被老師當眾念過你的作文嗎?”
這能一樣嗎!
“……誰家作文是這樣的?”
“那這樣的算什麼,”陳疆冊竟還認真和她探討起來,“情書?”
阮霧破罐子破摔:“小黃書吧。”
陳疆冊這會兒是真的心情愉悅了,笑得渾身都在顫,鼻腔裡溢位的氣息,溫溫熱熱,鋪灑在她的臉畔,有著異樣的溫柔。
“原來我家霧霧,還有這種天賦。”
阮霧一下子就起來了:“你才有寫小黃書的天賦。”
陳疆冊表情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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