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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將帶血刀刃沿著樹幹痕跡重新劃出血痕。
待這些做完,她已經氣喘吁吁,滿頭虛汗。
昔年練武的心法要點尚且爛熟於心,實在盧七姑娘的身子羸弱不堪,又少於鍛鍊。
蕭無憂嘆了口氣,忍著發酸的牙齒回到門邊,一邊呼救一邊倉皇奔逃……
待府兵入內,侍婢女趕來,她已經捂著左臂鮮血淋漓的傷口跑出內院,跌跌撞撞到了正堂。
再明顯不過的意思,青天白日裡,長公主遇刺了。
不到半個時辰,便驚動了京兆尹,又一炷香連著大內都驚動了。
京兆尹來了人勘查現場,大內來了太醫看顧公主。
長公主左臂被利器劃了???一道三寸長的口子,雖是皮肉傷,卻也不淺。太醫包紮上藥,甚是麻利,不多時便收拾妥當。
只是長公主被嚇得不輕,倚在乳母懷中神情呆滯,顫顫不能言語。
京兆尹便也問不出什麼話。
只待問過府中各處管事,又結合現場狀況,血流痕跡,有了大概的推測。
刺客當是監視公主府許久,趁著府兵都外出清道、內院空無一人護駕的空隙,於東牆以刀刃為暗器傷到公主。
卻不幸偏了準頭,刀從公主臂上過,又洩了力道,如此沒能盯死在樹幹上。
永安公主聞言,終於有了些反應,只斷斷續續呢喃,道是本想午歇,實在胸中憋悶,出來透口氣,不想在門邊……
蕭無憂回應這話時,裴湛亦趕來了。
今日他本休沐在家,蕭無憂的事傳到大內,陛下正處理軍務脫不開身,遂命內侍監傳話讓他過來看看。
裴湛武狀元出身,內家功夫外家門路比誰都清楚,只象徵性看了一圈,最終目光落在依舊驚魂未定的人身上。
裴湛壓了壓嘴角,“這案子裴某接了,直達御前,江少尹無需過問了。”
江少尹江岸如是他同期探花,腦子自然好使。
今日這樁案子,總不會是盜竊為財。能對長公主動手的,左右一個“仇”字。
然這長公主乃養在深閨的女郎,能與何人有仇?
舉長安能想到的,便是同宣平侯府的“情仇”了。
一個國公府,一個侯府,且盧七姑娘如今還頂著長公主名號,便又算作了天家人。
如此燙手的山芋!
江岸如感激地拱了拱手,“多謝裴中丞。”
“江大人。”長公主這廂已經回神許多,只低聲開口,“孤府中橫遭此事,不知可否多派些人手。”
“江大人稍後且與南衙軍李將軍說一聲,讓他們那處撥人手來即可。”裴湛接過話。
蕭無憂掀了掀眼皮。
南衙軍統領宮城和京城全部治安,比京兆尹更上一層。如此動用他們的人手,無異告訴整個長安權貴,長公主遇刺,陛下尤為關切。
她通知京兆尹,本就是為了將事鬧大,不想裴湛又推了一把。
至此這事了結的差不多,京兆尹與太醫一同告退。
裴湛沾著個義兄的名頭,留下多陪了會。
府中人各司其職,裴湛送蕭無憂回寢殿,貼身侍者泡茶的泡茶,煎藥的煎藥。
殿門口迴廊下就剩下他倆人。
“三年來,臣竟未發覺,殿下原是習武的,身手不錯。”裴湛隔著三尺寬距,幫她扶正左臂綁帶的位置,也未容她言語,只將聲音壓的更低,“長公主所慮的事,如今已經了結,不會再有後顧之憂。以後,莫要這般鋌而走險自傷了。有事,著人通知臣便可。”
裴湛守著君臣之禮、男女之防,話說了幾重,雙眼卻不曾直視蕭無憂。
然蕭無憂卻直直盯著他。
從他吐出第一句話,到最後一句結束良久,她倚著廊住一瞬不瞬看他。
直到裴湛垂目退開身,方挑眉道,“裴中丞監視孤?”
這半日鬧騰,他來此一趟。
圓了這內院刺殺細節處的不合理,幫助做大聲勢,這廂又好意提醒,她都視作不見,偏挑了最刁鑽的一處,拿來反客為主。
“若是陛下的意思,孤無話可說。”蕭無憂往日光處側過身,一手扶在額頭上,似要掩去面上指印,“孤雖出身大族,裴中丞也看到了,真遇事得罪了人,卻也無後盾可依。一點伎倆,功夫或者心思,只為自保罷了。”
雖是計,但血是真的流。
裴湛掃過她面龐,失血後的蒼白,將未消的紅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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