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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白著一張臉，盯著程清璇，卻是搖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程清璇忽然桀桀一笑，「不知道是吧？成，我有的是法子，讓你知道！」程清璇開啟後車廂，從裡面掏出一根繩子。一腳踩在男人肚子上，將他固定好。

鮮血從男人的傷口裡溢位，他悶哼連連，程清璇聽到了，卻沒有心慈手軟。她用繩子將男人的手腕捆住，還綁成了牢固的死結。

程清璇將繩子系在車椅上，她跳上車，啟動了引擎。

男人意識到接下來自己會承受怎樣恐怖的事後，頓時怕了。「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求你，放過我！我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起了色膽！我求求你，不要整我啊！」驚叫聲從男人喉嚨裡喊出來，紅色的跑車飛快跑開，男人像一隻燕子，被繩子捆綁住在地上拖行。

跑車在前面跑，繩子綁著他。他身子飛快的在地上摩擦，面板一陣灼熱疼痛，就像是凌厲的刀片，寸寸割他的面板。

「啊！」

男人腦子天旋地轉，他一邊尖叫，一邊承受著面板灼痛感。

被車子拖著在水泥路上摩擦的滋味，簡直要人命。

男人被拖著在地上行駛了進八百米，程清璇這才停了車。她開啟車門，高跟鞋踩在水泥路上，一步步走到男人身邊。程清璇蹲下身子，她用細長的二指扣住男人的臉，男人的那張臉，被磨掉了一層皮，身上的病號服早就破碎不堪，裸露的肌膚上，皮開肉綻。

程清璇望著男人的眼睛，重述一遍之前的問題：「我問你，是誰指使你那麼做的？」她的語氣中，多了一抹不耐煩，少了耐性。

男人嗚咽著啜泣，一邊求饒，一邊說他不知道。

「還騙我？」

程清璇長眼一眯，心裡再次升騰起怒火來。

「我是真的不知道！女俠，我求你，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見到了你滾地繞著走都行，你饒過我吧！」男人艱難地爬起來，跪坐在地上，他抬起手，一邊對程清璇作揖，一邊磕頭求饒。

程清璇見了，只是冷笑。

作揖磕頭頂個屁用！

她無比明白，若是將男人換做那晚的她，無論她怎麼求饒，男人都不會憐惜放過她的。她的求饒服軟，只會激發男人體內的獸性。

「有沒有人告訴你，永遠不要惹怒一個女人。」程清璇扇了男人的臉頰幾巴掌，抱了那晚一巴掌的醜。她冷冷的笑，又說：「最毒婦人心，這話不是說著玩的。」程清璇鬆了手，站起身，在男人驚恐的目光注視下，重新回到車上。

嗚！

嗚嗚！

跑車聲再次驚響，紅色跑車似鴻雁，速度極快地穿過馬路。

車後的男人被拉著在後面拖行，他受不了了，一邊哭爹喊娘求饒，一邊破口大罵。到最後，他叫的喉嚨都被撕破了，身上的皮肉也徹底裂開了。最後，男人還是投降大喊：「我招！我全都招！」

賓士的跑車，猛地停了下來。

程清璇走到車後，她睥睨著地上渾身是血的男人，笑容越發嫵媚可人。「先生，你早該識趣的。」

男人啜泣嗚咽，聲音很悲慘。

「說吧，是誰叫你乾的。將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訴我，若讓我發現你在撒謊，那麼下一次，你將直接被吊在直升機上，體驗空中飄搖…」

程清璇笑意吟吟地講話，男人渾身冰涼。

「我全都說！全都說！」

「行，說吧，我聽著。」程清璇依靠著跑車，還開啟一罐冷咖啡，優哉遊哉地喝。

「我…我本是影視城的一名龍套演員，就在今天晚上，忽然有人給我發了條簡訊，說，要我在九點四十的時候，到幽林酒店，跟1806號房的女人睡一晚。事後，我將得到五十萬的報酬，並且還說，他提供給我出名的機會。」男人哭哭啼啼地說，鼻涕都流進了嘴裡，奈何雙手被捆綁住，擦一下都不行。

程清璇英氣的平眉一挑。「就這樣？」

聽出程清璇語氣裡的懷疑來，男人忙說：「他…他還給了我三十萬的定金，我…我才答應的。真的是這樣，我也就只知道這些，其他的，我都不知情！」

「對方一直都用簡訊跟你聯絡？」

「…是！」

「所以，你不知道那個人的長相身份與職業，甚至，連他的性別都不知道？」

「不知道…」男人忙磕頭，急切地說：「是真的不知道！」

程清璇深深盯著男人看，她相信，男人被她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