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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白了他一眼,說:「當媽怎麼了?我兒子今晚不在家,我好不容易有點私人空間,多難得。」她說著,扭著性感的腰就要走。
始宓忽然站起來,對幽默丟下一句:「等著!」他跑上樓,過了幾分鐘才下樓。
始宓換了身行頭,銀色襯衫外是貼身的馬甲,銀色的西裝褲包裹著他筆直修長的一雙腿,他長發就那麼隨意的披在肩後,右手臂上搭著一件銀色西裝長外套。
幽默看了一眼,心跳快了一些。
她就那樣赤裸裸地看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始宓心裡覺得愉快,面上卻不顯露。「看什麼?」始宓一邊穿西裝外套,一邊問。
幽默眼眸微微轉,說:「好看。」
始宓低著頭,眼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嗯,知道你老公,就少出去招蜂引蝶。」
幽默趕緊收回目光,轉身就往外走。始宓跟了上去,一把握住她的手。幽默低頭看了眼兩人緊握的手,沒有掙脫。兩個人開著同一輛車,去到了酒吧。酒吧很鬧,音樂喧天,舞女跳著鋼管舞,燈光打在每個人的臉上,魅惑迷離。
兩人穿過人群,去到卡座,找到了令月。
令月坐在那裡,身旁還坐著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穿著一身很少見的純白色中式長裳,蓄著一頭純黑色的長髮,用一根木簪固定在身後。男人膚如羊脂玉,渾身上下的冷漠,渾然天成。
他就像是一團霧,永遠籠罩在霧氣中。
見到這個男人,幽默跟始宓都有些詫異。
好奇怪的裝扮。
令月手裡端著一杯酒,悶頭喝著,身旁的男人無奈地看著她,有些縱容她。見到幽默來,令月這才放下杯子。她拉著幽默坐下,說:「我好像醉了。」
幽默奪過她的酒杯,「都說酒鬼不承認自己醉了,你怎麼知道你醉了。」
令月顯然醉得不輕,看人時視線都渙散了。她忽然偏過頭,手指指著身旁的白衫男人,說:「你看,我醉了,就看到他了。」
幽默沒說話,那個男人眼神有些複雜。
「默默,告訴我,怎樣才能睡了一個男人。」
幽默直接傻了眼。
始宓跟那個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的男人,都將目光落到了令月身上。令月真的醉的不清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默默,我跟你說,我啊…」令月打了個酒嗝,又說:「我…我喜歡了一個男人。」
幽默終於淡定了。她看了眼令月身旁表情冷漠的男人,問令月:「你喜歡的那個人是誰?」
令月趴在桌子上,說:「一個怪物…」
幽默沒把這話當真,只當令月是在說胡話。令月又說:「他是我的老師。」醉令月是佳慧電影學院導演系的學生,他的老師…幽默又看了眼那個不做聲的男人,她想,現在不是百年前了,師生戀沒有什麼吧。
「喜歡就去追啊,是老師又怎樣,只要是個男人就行。」
令月聽了幽默這話,忽然嗚嗚哭了出來。
聽到她的哭聲,那一直不做聲的男人顯然有些無措。
「嗚嗚…我都主動跑他床上去了,可是他…」醉令月哭得很慘,一把鼻涕一把淚,幽默以為她遇到了什麼大難題,結果就聽見令月狂吼了一句:「可是他竟然嫌我胸小!」
一酒吧的人都安靜了…
始宓臉色有些詭異,幽默也沒好到哪兒去。
那白衫男子嘴角抽了抽,他嘆了口氣,看向幽默。「她醉了,我送她回去。」這是幽默第一次聽見這男人開口,跟他這人給別人的感覺如出一轍,他的聲音也冷的過分,有拒人千里的震懾力。
「…好。」幽默敢說不好嗎?
那男人彎下腰,將酒杯從令月懷裡取走。他抱起令月,動作眼神那般溫柔,幽默看著,心想,這人明明就是愛她的啊,那他到底又是在猶豫什麼?目送男人跟令月離開,音樂聲又響了。
幽默忽然站起身,她脫掉身上的大衣,對身旁的始宓說:「我去跳舞。」
始宓盯著幽默身上的緊身小黑裙,眼神深沉。
幽默走進舞池,很快就扭成一條水蛇。
始宓看著舞池邊緣舞姿妖嬈,引來許多男人窺探的幽默,身子一股燥熱。
他吸了口氣,淡定地起身,然後走向舞池,將不知何時已被眾人包圍成圈的幽默扛在肩上。幽默有些驚訝,待她鼻息傳來獨屬於始宓使用的魅惑的香氣時,這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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