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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宇接過毛巾,胡亂地擦身子跟頭髮,才問:「她為什麼不吃避孕藥呢?」
幽居深深嘆了口氣,「都是造孽。」
「她參加拉丁舞比賽那會兒,她的父親跟母親出了事。母親中槍病危,父親為給母親擋槍子,也中了一槍。她在臨上場之前棄了比賽,保鏢都去救她的父親去了,她是保鏢接送,身上從不帶錢,沒錢就打不到車,她就抄近道跑回家,結果沒想到…」
「命運就是這麼殘忍,她在回家的路上被人給…」
始宇聽到這裡,已經沒有勇氣再聽下去了。
原來那個晚上,發生過這麼多事。
他在她痛失母親的夜晚強要了她!
悔恨、自責、恐慌齊齊湧上始宇的心頭,他罪孽如此深重,該如何恕罪,才能洗刷罪過?
「她強撐著趕去醫院,因為被耽擱,錯過了見母親的最後一面。又因為四爺受傷昏迷不醒,她得一個人料理母親的後事,加之年幼,沒想到避孕這塊兒來。等她意識到不對的時候,那孩子已經在她肚子裡了。」
「我跟她母親關係不錯,唯一母親的葬禮上,我曾去過。唯一去醫院那天,也是我陪她去的。她拿掉孩子後,過了一週多,四爺才醒過來。」
幽居講完這些,又是一聲長嘆。「始宇,唯一真的是個可憐孩子,她更是一個好孩子,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遠不要辜負她。」幽居很少這麼認真拜託始宇一件事,這件事,他不得不認真對待。
唯一的痛苦,只有幽居知道。
就連他的父親,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哪一天被人玷汙的。
一連串的事情在一同一個晚上發生,對一個十七歲的女孩來說,太殘忍了些。
始宇哪有什麼資格不對施唯一好!
他現在就是一個罪孽深重的畜生!
「我怎麼會辜負她,我毀了她的一輩子,我有什麼資格辜負她?」始宇怔怔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就是這雙手撕扯開施唯一的衣裙,就是這雙手堵住了她悽慘大叫的唇,就是這雙手,犯下的罪孽!
幽居起初沒理解他這話的意思,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程清璇倒是先一步拉開房門走了出來。
她穿著絲質睡衣,指著始宇的鼻頭,一副氣得不輕的樣子。
「始宇!你知道嗎,前幾天唯一來找過我們,因為她偷聽到你跟那狗屁初戀的對話,說是初戀為你打過胎。她來問我,問我她該怎麼辦。她只要一想到你們之間曾有過孩子就難受,但要她放下你,她又做不到。我無法想像她是帶著怎樣的心情來找的我,但她心裡一定很不好過!」
「可儘管如此,她還是選擇壓下所有委屈跟你在一起,因為她喜歡你!」
「如果讓她知道,你就是毀了她這一輩子的人,你覺得她有可能原諒你嗎?」
程清璇氣得指尖都在哆嗦。
始宇聽了這話,就更加難受了。
心就像被刀子割了口,剜了一塊肉,疼得鑽心鑽骨。
施唯一一直沒有告訴過他,她早就知道了呂子妗為他打胎的事情,該是有多喜歡自己,唯一才會假裝自己不知情?
始宇離開幽家的時候,雙腳就跟踩在棉花上似的,是用飄的,是連滾帶爬的。
施唯一渾渾噩噩回到家,始宇低頭親吻呂子妗的畫面在她腦子裡揮之不去,折磨得她快要失控了。
在樓上,瞧見施唯一站在院子燈光下的身子有些失魂落魄,阿綱趕緊從樓上下來。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施唯一身上的衣服濕了,臉上的水珠子,不知是奔跑出的汗,還是淋的雨,又或是落的淚。傭人第一時間遞來毛巾,阿綱親自給施唯一擦濕漉漉的頭髮,施唯一抬起頭來時,兩眼有些發紅,那翡翠碧眸被水珠浸泡著,像兩顆翡翠石掉進了一泓幽泉。
洗盡了鉛華,悲傷盡顯。
阿綱被嚇一跳,忙拉著施唯一在沙發上坐下,他給施唯一倒了杯熱茶,又親自遞到她掌心,給她握著,才叫傭人去拿張乾淨的大毛巾過來。「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施唯一低頭怔怔看著杯中茶水,龍井茶葉在水中漂浮,在她眼裡,卻變成了始宇噁心的嘴臉。
「見到了一渣男一賤人,眼睛都被刺瞎了!」一口喝掉杯中水,施唯一又自個兒擦了把臉,才從傭人那裡拿過大毛巾,準備上樓去洗了個澡。她剛踏上旋轉樓梯,阿綱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第一時間接聽,阿綱的面色陡然間變得嚴肅起來。「帶上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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