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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沈立如此果決地處置了王處一。
丘處機和全真七子的其他幾位，雙目之中不禁出現一絲怒意。
好歹他們也是同門師兄弟……
“小子，你……你竟敢……！”
“居然敢在我全真教的地盤上公然行兇！”
“王師弟他……”
“哼，這有什麼好說的！直接殺了這小子，為王師兄報仇！”
郝大通脾氣暴躁，立刻便拔劍怒斥，整個人都充滿了怒氣。
片刻間便提劍衝到了沈立面前。
“臭小子，我要你償命！”
沈立將九鼎劍從王處一的喉嚨之中拔了出來。
而後看向郝大通。
雙眼微眯，嘴角噙著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眼中卻露出一抹冷冽的精光。
“郝大通，我的第二樁公道，便是要向你討的！”
“你濫殺無辜，毫無悔意，也不配活著。”
“既然你這麼自覺，我也就成全你！”
對於郝大通，沈立本來就沒有任何好感。
一個濫殺無辜、道貌岸然的雙標狗罷了。
“呵，公道？”
“我且聽聽你要討什麼公道，我怎麼濫殺無辜了？”
郝大通正要提劍對沈立動手，聽到沈立說出這話。
一下子就氣笑了。
他們這些人。
裡子爛透了。
面子上卻還要維持一個德高望重、深明大義的形象。
而且在潛意識裡。
郝大通並不認為當初殺孫婆婆的事情，是濫殺無辜。
內心甚至還頗有底氣，認為沈立只是在詆譭他而已。
沈立既然都這麼說他了。
他是不會容許沈立就這麼不明不白地留下一句“詆譭”之言。
當要好好辯辯清楚，再了結了沈立才行。
沈立嗤笑一聲：“孫婆婆給你們送蜂毒的解藥，怎的就被你郝大通一掌打死了？”
“三個月前那個老太婆？那是她自找的！”
“她不分青紅皂白地詆譭我全真教，說我全真教……”
說到這裡，郝大通才反應過來。
之前孫婆婆就是因為替沈立打抱不平，才喝罵全真教的。
而現在看來，對方說的話……沒有什麼問題。
所以郝大通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沈立臉上出現一絲戲謔的表情，冷冷一笑：“繼續說啊，怎麼不說了？”
郝大通被沈立噎了一句，卻無法反駁。
頓時有些後悔之前給了沈立這個說話機會了。
如果直接動手殺了沈立。
也就沒有現在這檔子麻煩事了……
“郝大通，你是不是在想，剛才若是直接出手殺了我就好了？”
沈立看到他的表情，就將他的想法猜測了七八分。
郝大通心頭一跳。
心中只道：這小子難道會讀心術？
不過他表面上還是強行保持鎮定的模樣。
思索了片刻，他單手立掌在胸前，擺出了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失手傷了孫婆婆，非我本意，這番罪業既落在我的身上，也是孫婆婆命中該當有此一劫。”
沈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番道貌岸然的說辭，沈立頓時有種熟悉的感覺。
因為原劇中，他也是這麼為他自己開脫的。
“你失手殺了別人，倒成了別人的過錯了？”
“那我剛才殺了你們王處一道長，是否也是他命中該當有此一劫呢？”
“你為何出言要我償命？”
“若我要為他償命，你是否也要為孫婆婆償命？”
對於這郝大通，沈立心中是一萬個看不上的。
殺了人居然還能推脫得這麼輕鬆。
在沈立看來，孫婆婆雖然沒有死，但那純粹是因為自己的“大轉還丹”的作用。
如果不是自己，孫婆婆已經必死無疑。
所以在沈立眼裡，郝大通就是一個濫殺無辜的殺人兇手。
“這……你……！”
郝大通被沈立幾句話懟得啞口無言。
現在的他，已經陷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地步。
如果他堅持為王處一報仇，那麼他自己也是該被人殺了報仇的一方。
但如果他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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