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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聲如泣,暴雨如注。隔著排練室的落地窗向外望去,整個世界水茫一片,城市隱隱湮沒於密實橫斜的雨線之中,只留遠處地標建築的輪廓若隱若現,不甚清晰。
“停停停停停!”
隨著最後一個Crash Cymbal音節落下,主唱錢松苦著臉,雙手合十,皺眉哀求道:“各位大爺們,今兒咱們就練到這吧,再唱一遍,我就不是嗓子冒煙的那麼簡單了,七竅都要升煙了,饒了小弟一條狗命,來生必做爹做爺報答各位!”
“滾蛋!”吉他手安達笑罵一句:“我們老安家就沒你這麼個不肖子孫!”而後捏了捏發熱的指腹,轉過身,朝後面靠牆的位置看過去。
“老大,歇不歇?”
隨著這一聲詢問,餘下的鍵盤手波仔和貝斯手井寒也將目光拋至身後,齊齊落在後端坐在一架電鼓之後的青年身上。
被安達稱為“老大”的男人,就是當紅CALM樂隊的靈魂人物,隊長兼隊內鼓手,方馳。
鼓槌在他修長瘦白的指尖轉了一圈,方馳聞聲掀起眼皮,面無表情地掃視了隊員們一眼,額前碎髮遮映下,明明的一雙風流多情的桃花眼此時卻半點柔情和笑意也沒有。
“歇?”片刻之後,方馳嘴角勾出了一個若有似無的笑痕,慢悠悠地吐出一個字來,聲調似是詢問,但幾個隊員卻整齊劃一地打了個冷顫。
臥槽隊長求你別對我們笑,折壽!
方馳單手同時轉著兩根鼓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吐字清晰:“下場巡演,一共就加了兩首新歌,都是之前唱過一萬八千遍的,就這麼兩首曲子,練了一下午了,剛才最後一遍安達彈錯了一箇中間和絃,井寒副歌慢進了半拍,波仔倒是無功過,不過明明是兩首情緒歡快熱烈的快歌,愣是讓你彈出了上墳的既視感,也是難得——至於咱們的靈魂主唱錢鬆鬆……”
方馳微微一笑:“怎麼著,這兩天是失戀了還是睡.粉被女朋友發現了?苦著一張臉跟這上演什麼偶像失足的心碎戲碼呢?”
錢松小聲喃喃,欲哭無淚:“隊長,我單身,而、而且我不睡粉……”
其餘幾個人亦是神色悽苦,被訓得大氣不敢出。
方馳扔了鼓槌,反手揉了揉已經酸脹到快要失去知覺的肩頸,淡聲道:“三天裡連著兩場巡演,從最南邊飛到最北邊,連夜場地彩排,知道大家辛苦,不過既然吃這碗飯,就別想著躺著賺錢,歌迷的歡呼和尖叫不是白給的,大把大把的鈔票也不是白賺的,上了臺,一個細小的失誤就會被舞臺效果無限放大,到時候被媒體抓住大做文章,丟臉的不是我們自己,是後援會那些沒日沒夜給你們籌劃應援的姑娘們,還有每場演出揮著熒光棒陪著你們吶喊尖叫的歌迷。”
方馳,今年二十三歲,創作型青年音樂人,十九歲那年,提前完成留學學業回國,一手組建CALM,身兼樂隊隊長和鼓手,在隊內的分量不言而喻,很多時候,對於隊員們而言,方馳一句話,比經紀人甚至公司高層一通耳提面命更有作用。
最先提出休息的錢松臉上訕訕,抹了抹額上的冷汗,苦笑道:“隊長,馳哥,寶寶錯了,練練練,接著練,今天不唱劈不算完事的!”
其他隊員聞言,也迅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可方馳停了兩秒,卻說:“算了吧,今天到這了。”
“別介呀哥......”
方馳訓人素來張弛有度,況且教育隊員是真的,心疼這幫兄弟也不是假的,他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肩背儘可能的放鬆下來,試圖緩解一下肩頸處越來越清晰的痛感,淡聲說:“辛苦了好幾天了,離下場演出還有一段時間,這時候調整狀態最重要,休息吧。”
說完從座椅上站起身來,活動著肩膀,在排練室空地上溜達起來。
隊員們聽他這麼說,紛紛鬆了一口氣,井寒心最細,見他皺著眉不停地揉肩,忍不住問道:“怎麼了,老毛病又犯了?”
方馳的肩膀和頸椎算是舊疾了,常年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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