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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邊漆黑的操場上兩束電筒光已經晃了過來。

兩個執夜勤的兵。

執勤兵:“都快吹熄燈號了!沒聽見嗎?”

許三多隻好苦笑著戳在那裡。

另一個兵衝著第一個擠眉弄眼:“這是七連。今天剛……”

第一個兵猶豫了一下,看看傳來音樂的房間,高城的房間。然後轉了身。

執勤兵:“小聲點。這樣……我們也說不過去。”

許三多看著那兩兵離開,試探著去敲高城的房門。

高城房間黑著燈,只有月光,整間屋子在被聲浪轟炸。

高城蜷在窗下,這樣頹喪的姿勢與許三多最失意時如出一轍。

門被敲著,但這樣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被聽見。

然後,那盤被史今修過的磁帶再度卡了,又卡在同一個地方,同樣,在本該雄壯的時候變成了嗚咽和哭泣。

高城:“見你的鬼!!”他揮拳砸了過去,把桌上連帶錄音機的一切全揮了出去,機器被拽脫了插線,聲音戛然而止。

許三多在門前猶豫了一會兒,他聽著屋裡的怪聲不斷,然後一下靜了下來,屋裡改作了一種微弱的聲響,像是一個溺死者從喉間擠出來的聲音。許三多試探著喊了一聲連長。

屋裡砰的一聲,像是什麼被碰倒了。許三多退了小半步,對了鎖頭一拳砸過去。許三多隨著開了的房門撞了進去。

屋裡黑乎乎的,把燈拉亮之後,許三多看到連長的房間裡,是一地的菸頭,脫下的軍裝,摔在桌上的帽子,亂得已經不像個軍營的宿舍了。

高城躺在床上哭著,他的哭是從枕頭裡傳出來的,他的頭死死地擠在枕頭裡。

許三多愣了一下,然後靜靜地看著。高城終於意識到屋裡又進了一個人,一骨碌爬起來,胡亂抹了把臉:“我就是……胃不舒服。”

許三多又是一愣,他呢喃了一句:“我背您去醫務室!”他已經揪著高城的手往背上拖,高城手足並用,一腳把他踢開。

高城說:“不用不用!沒有胃不舒服。”

許三多終於明白過來,立刻就啞然了。高城又抹了把臉,手上紫紅的一塊,那是剛才發作時在黑暗中弄傷的。

許三多愣了一下:“連長,你的手……”

高城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許三多的手:“你那又怎麼回事?”

許三多同樣在砸門時弄破了手。

高城看看脫了榫的撞鎖:“你砸門?”

“我又做錯了……”許三多有些沮喪。

許三多在給高城包紮完畢後,起身回宿舍,高城筆直地坐著,絕對的沒有半分感謝之意。他放心不下地看著高城,高城狠狠瞪著他。他只好灰溜溜出去,並把門從外邊輕輕地帶上。

高城一個人怔怔看著他自己的房間。

回到宿舍,許三多對著那封寫不完的信瞪了半晌,終於把它收了起來。

說是頂不住就給班長寫信,這信卻一直沒有寫完。那天晚上明白一件事,頂得住和頂不住是個選擇題,我們沒有選擇頂不住的權利,這個答案在入伍第一天就已經定下了。

就在許三多又開始在自己的宿舍裡掃地的時候,一個人影惴惴地站在門口黑暗裡。

是高城,他像個初來乍到的陌生人,站得離門有點距離,看著屋裡。刻意迴避著許三多的目光。

就在高城正要進門的時候,熄燈號同時吹響,兩人怔了一下,許三多伸手拉滅了燈繩,一片漆黑中立刻聽見一個人撞在門框上,然後是高城惱火的聲音:“你搞什麼!”

“報告,是熄燈號。”

“我想給你包紮一下你的手,這黑七麻黑的我怎麼包啊!”

“熄燈號吹過了……明天吧。”

“開燈哪!”

“執勤會來查的……已經來過一次了……違反紀律了……”

“我跟他們說!我是連長!”

兩個人在黑暗裡小聲地爭辯著,高城恨得咬牙切齒,終於放棄。轉身回自己的房間,他再次不知撞在什麼東西上邊,憤怒地低聲嘶吼:“幹嗎把過道燈都關了?!”

“一直說節約用電……我們就兩個人……要開燈嗎?”

“不用了!”高城恨得壓低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你最好破傷風死掉。”

許三多聽著那個腳步聲磕絆了兩下,去遠,他正打算關上三班宿舍的門。

高城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許三多!”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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