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澀春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部分,士兵突擊,青澀春天,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了。”老馬忍不住刺一下李夢,“也省點稿紙費,別老找我們蹭煙。”
李夢連忙岔話:“是長篇小說。天靈靈,地靈靈,這副撲克牌告訴我們,許三多的固執是因為目光短淺就看見前邊一條道,他沒見過世面,現在他見過了一點點,那心,就要亂紅飛過鞦韆去,一拍兩散雞蛋黃……”
老馬正有些厭煩,一扭頭髮現許三多出現在了門口,腦袋有點耷拉:“我看了戰友,買了花子,就回來了。”
“怎麼沒多玩一會兒?這麼晚回來,萬一沒順風車怎麼辦?”
許三多怏怏地答非所問:“我都看過了,就回來了。”
他有些鬱郁地找個馬紮坐下,與今天所見比較,周圍顯得很是寒酸。
老馬怔怔地看著他,老魏、薛林也看著,一種東西在心裡死掉,那味道並不好受。李夢興高采烈地捅薛林,薛林瞪他一眼:“別煩了。”
於是李夢去找許三多:“都看見什麼了,許三多?”
許三多好像還在夢裡:“坦克裝甲車,大炮導彈……都看見了,真好。”
“比咱們呢?”
“不能比,我想過了,都很有意義。”
他也似乎是剛想通,過於果斷地站起來:“班長,我去看看咱們那路。”
那幾個人一時有些目瞪口呆。李夢的撲克牌一張張掉到地上:“你……還修路?”
許三多:“今天修不了了,我趁天沒黑先看看花種哪兒。”
老馬著急地叫道:“等等,許三多你等等。”
許三多就乖乖地站著。早就該說的話,越不說就變得越難說。
老馬吞吞吐吐地說:“是這樣子,許三多……關於那路嘛,你那條路,不,咱們那條路,你能不能先……”
許三多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班長,我差點忘給你了。”
於是老馬被打斷,許三多在他桌上放上一個方方正正的紙〖BF〗包:“書〖BFQ〗,講橋牌的書。”
老馬又驚又喜:“啊喲嗬!怎麼還給我買東西?多不好意思!多少錢我給你。”
許三多老實得讓人下不來臺:“這書打一折,我想給錢老闆還沒要,他說當兵的拿走,這誰要啊?這地方打橋牌的多半是神經病。”
“啊?哦?那就好,那就好。”老馬有點發呆,“你忙吧。”
許三多出去,老馬拿出那本神經病看的書翻幾頁,那是假裝,他知道那幾位都神情古怪地在看他,老馬忽然一股無名火躥了上來:“你們心裡跟明鏡似的,我可不是衝他買了東西……你得讓我說得出口啊!……別以為你們人多你們就有理!”
李夢無聲地做了個鬼臉。
那條路仍在不知趣地延伸,五班集合的時候已經得在極目處才能看到路頭。五班今天跟以往不一樣,就是說他們集合的時候居然有了個佇列的樣子。
老馬今天對著他轄下的四個人,居然有點打官腔:“今天例行,五公里越野。”
四個人有三個人愁了眉、苦了臉,如對一件純屬多餘的事情。
老馬發狠地說:“我覺得咱們五班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那幾個給他活活嚇立正了。
“體能訓練也落下了!李夢、薛林,你們幾個起立坐行跟老百姓也沒啥兩樣了。我今天要加大一下訓練強度,就說你們幾個,這蔫呼呼的,有個武裝越野的樣嗎?”
那幾個確實沒有,除了抓杆空槍,包敞著,武裝帶掛著,一律全空載。
許三多一身緊繃板正,那架勢就像要去經歷一個真正的二十四小時戰鬥日一樣。
老馬倒有些詫異:“許三多,你那揹包永遠鼓囊囊的裝的什麼?”
許三多高興地道:“報告班長,是磚頭!這是個訣竅,跑越野時在包裡塞四塊磚頭,跟真正的戰鬥負荷差不多……”
李夢撇著嘴:“包裡塞磚加大訓練強度,這算哪門子訣竅了?”
老馬瞪他一眼:“聽見沒有!是磚頭!看看你們揹包,要能翻騰出一張手紙來我都服了你們的!”薛林看老馬,有點不敢相信:“班長你沒事吧?”
老馬大吼:“作為軍人,應該隨時培養自己的專業素質,這還用哪份檔案告訴你嗎?去!塞磚頭!每人四塊!”
老馬把自己的揹包扔給了薛林:“看誰敢偷工減料,我也是四塊。”
從那幾位的表情來看,這就是末日。
已經圍著那座丘陵跑了大半圈,隊形也散了,李夢三個自然而然又攙又扶地聚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