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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林打圓場:“不整事就沒擔心了。班長你消消火。”
老馬:“我呸你!你們不管他的心情嗎?他實在,離家又遠,到這地方,什麼委屈都結結實實自己吞了!你們這幾個,你們就好意思?要我才懶得管你們那狗窩呢,人家天天給你們操心費力的。”
老魏立刻就悟了:“是啊是啊。”轉身又跑了出去看。
李夢接茬說著:“可他一個人攪得咱們雞犬不寧呀。就說班長你吧,跟我們紅過臉嗎?為了他你這幾天跟我們發多少火了?”
老馬犯了會兒猶豫,他一直以為自己是身在局外的,到了也是深受影響的一位。
老馬盯著李〖BF〗夢:“忽〖BFQ〗然想起你大作家常說的話來:多數人掌握的不一定是真理。”
李夢居然點了點頭:“很可能他掌握的是真理,可也說不定是虛榮。”
“在你手上是真理,到人那就成了虛榮?”老馬不高興了,“你那小說就打算這麼寫啊?也行吧,可你啥時候寫出來啊?你撕掉的稿紙也得有十幾摞了吧?題目到底有沒有啊?薛林你別樂,你最近又蒐羅到幾隻羊啊?靠著這羊你又跟牧民小姑娘搭了幾句話呀?你沒把人家群裡的羊給拉過去請功吧?……”這會兒老魏又轉回來:“沒事,他是在練瞄準。”
許三多仍在草原上練瞄準,這回是換到了那處山丘上,對著地平線在練臥式射擊。
老馬沒精打采地上來。
他悶悶地看了會兒,看許三多也看他的目標,這地方荒得讓他的目光沒有焦點。
“你在幹什麼?”老馬問道。
“報告班長,我練習射擊姿勢。”
“姿勢很對,比我標準。”
“可我就是跑靶。”
老馬苦笑:“那是打得太少。槍法是拿子彈喂出來的,你要換個像樣點的連隊,一匣匣子彈喂著,你早成神槍手了。”
許三多一臉憨笑:“那不會。”他繼續瞄。
如果許三多現在不瞄準的話,他會注意到老馬現在的神情不同平常,有點像伍六一,像史今,像個常年在戰鬥部隊錘打著的軍人。
老馬沒看許三多,而是看著遠方:“你是對的,我很想維護原則,可我先得維護團結,有時候這是個痛苦。……許三多,你別瞄了,我實話跟你說,咱們五班配了槍,可不發子彈,這槍到報廢也許放不上一槍,跟別人比起來,咱們這個班就是空心的,你得明白。”
許三多卸下彈匣看了看裡邊的空空洞洞,又裝上。
“連長說,當兵的別想手上的槍會不會用,只要想到用的時候能不能用好它。”
老馬有些狼狽地看著許三多:“哪個連長?”
“新兵連。”
老馬苦笑:“七連長高城?他當然能這麼說。他可是三五三營連一級最有前途的軍官……我這麼說也許不大對?”
“哦。”許三多的“哦”不表示態度,表示沒聽懂。
老馬繼續苦笑:“跟你講個故事。狗欄裡關了五條狗,四條狗沿著順時針方向跑圈,一條狗沿著逆時針方向跑圈。後來順著跑的四條都有了人家,逆著跑的那條被宰了吃肉,因為逆著跑那條不合群養不熟,四條狗……甭管怎麼說,它們的價值也是一條狗乘以四——你聽明白了嗎?”
“哦?”許三多這回的“哦”表示疑惑。
老馬耐著性子:“我給你分析,有時候你也許覺得自己做得對,別人都是錯的,但不要太相信自己對,要想大多數人做的才是對的,明白?”
許三多不明白:“可是……我不覺得順著逆著就是對錯呀。”
老馬氣得直揮手:“就這麼個眾人皆醉得過且過的理,還要我磨破嘴皮子嗎?”
“哦。”這回的“哦”表示聽見,但繼續疑惑,而且還要深思。
老馬接著啟發:“也許對也許錯,可我是為你好。你想想總沒錯。”
他決定走,並且帶著一種“我終於把所有事說通了”的表情。
許三多突然站起來了:“班長我明白了!”
老馬滿臉期許地回過頭,許三多站在崗頂上,逆著陽光也能看見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
許三多:“我就是那條逆著跑的狗吧?”
也許是氣的,也許是背的,老馬一腳踢到塊石頭,險沒滾下山去。
許三多現在黏上了老馬,而且甭管什麼時候,這已經是老馬胡扯出那個故事後三兩天的事。“班長,我又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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